左懷羽轉過身,靜靜的與蓂雅對視著「我知道你喜歡的是四王爺,而我有讓他恢復正常人的解藥。和我做個交易怎麼樣」
蓂雅神情微愣,她知道軒轅這麼做的原因,只是不想爭儲而連累自己,更何況,現在的軒轅很好,她不想要改變什麼。如果真的有解藥的話,只能詢問他本人的意見了。這有總比沒有好吧。
考慮再三蓂雅答應道「好,交易是什麼?」
左懷羽向她走了三步,兩人之間靜的只聽見呼吸的聲音。
「我要你痛苦···」
左懷羽和蓂雅兩人對視著,後者更是疑惑的皺著眉頭。
「我要你做我三天的奴隸,這個交易怎麼樣?」
看著她眼裡燃起的恨意,蓂雅不知道自己這未來的三天是怎樣度過,卻還是答應了下來
「好」
蓂雅的眼睛微微瞇起,細長的眼睛閃過一道精光。左懷羽被她精光四射的眼睛看的有些不自在起來。
「你···你這麼看我做什麼」
蓂雅輕聲笑起,眼裡有她從不曾有過的認真和一閃而過霸氣。
「三天後,如果我沒有拿到解藥,後果不是你能夠承擔的了的」
聽著她的話,左懷羽的身子僵硬起來。
看著蓂雅無所謂的笑笑,左懷羽氣得臉色通紅,還以為蓂雅是在故意嚇唬她。
軒轅翊秋這時衝著她二人的方向走了過來
把手裡的披風蓋在她的身上,看著左懷羽眼裡來不及掩飾的怒意,適時說道「我們回去吧」
「嗯」抬起頭給予他一個放心的笑容,眼裡波光流轉,複雜的情緒溢滿其中,只能讓人沉浸在裡面。
看著他們的背影,左懷羽手裡的梅花被她狠狠的攥在手裡,隨著寒風飄散開來。
等待蓂雅的不是什麼酷刑,也不是什麼千方百計整蠱她的計謀。
只是讓她去後院洗衣服。
看到眼前堆山一樣高的衣服,蓂雅不由嚥了口口水。
把慕容白留下來照顧她安危的影子全部打發掉,她不希望這件事讓慕容白插手。
這樣只能讓左懷羽和她之間變得更加惡化。矛盾越來越複雜,並不是她傻,心地善良。
一是為了盡快拿到解藥,令一點是順從心裡的想法。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對左懷羽有種另樣的感情,奇異微妙。
現在正是寒冬臘月,就算她皮糙肉厚也是承受不了的。
當手伸進水盆的那一刻,刺骨的感覺讓她神經反射的伸了出來。
看了眼眼前堆積如山高的衣服,重重的歎了口氣,咬著牙著手搓洗了起來。
不是她傻,也不是她笨,而是左懷羽早就放下命令,不准她燒熱水。這麼做只是想要解氣吧。
蓂雅一邊洗,一邊心裡憤憤不平,把手裡的衣服全部當成了左懷羽,恨恨的揉搓著。
水是左懷羽命人從河邊挑來的。比井裡的水要冷上好幾度,這根本就不是人的皮肉所能承受的。
緊緊一會兒,就讓蓂雅的手指破裂了起來。
看著自己通紅的手,傷口翻開的地方,不由紅了眼眶,不由委屈起來。
從出生到現在,從現代到這個子虛烏有的時空裡。就算在左家當了十多年的丫鬟,也沒有幹過這種事情。
軒轅翊秋找了好半天,才從丫鬟那裡偷聽到原來她在後院裡。
焦急匆匆的趕來,看到她一個人蹲在那裡,正在忙著往裡面提水。
軒轅翊秋衝上去,把她手裡的水桶打翻,水漬濺了她一身,身下的衣裙早已濕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