蓂雅看著胸有成竹的左懷羽,冷聲笑了笑「我不管你是怎樣認定我會彈琴的,這個忙我不會幫。還有
····我沒有告訴過你,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了嗎。這樣只能適得其反而已。
「你!···」左懷羽瞪著她說不出話來。
可是,她說的話,從沒有食言過。
咬了咬牙,左懷羽狠下心來,撲通一聲跪在了她的面前。
「蓂雅,我從來都沒有求過你什麼。·····以前我對你不好,可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只想嫁給自己心儀的對象而已。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我嗎。你當然不用發愁了。····你不是有翌寒嗎。這關係我終身的事,你就幫幫我吧。我保證,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不會告訴別人是你的。我求你了!····這樣也不行嗎?」
左懷羽可憐兮兮的跪在她面前哀求著。
蓂雅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轉身走進房間裡,把左懷羽一個人留在原地。
看著她的背影,左懷羽失望的癱倒在地上,拳頭不由緊握,咬緊著嘴唇,憤憤不平更多的是無奈還有絕望。
難道她就只能這樣了嗎·····
回到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自己一個人,這時候,翌寒一定在忙吧。不禁有些心煩。
一想到剛才左懷羽跪在地上哀求自己的模樣,即心疼又惱怒。實在有些煩悶只得摔門而出。
來到翌寒的會議室門口,想了一會,還是伸出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會議室裡的眾人看到是她,識趣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心領神會的笑了笑然會退了出去。
看到是她,左翌寒嘴角輕笑,走到她面前,問道「怎麼了」
蓂雅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
清澈溫和
面對別人執拗冰冷的眼神,只有面對自己時才會有這樣的深情。
她的心忽然像棉花一般柔軟·····
忍不住把頭靠在了他的肩頭,其實從很早以前她就想這樣靠著他,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面前,她會變
得脆弱,想要去依靠。
察覺她有些不對勁,左翌寒有些擔憂的問道「怎麼了,真的有事,可以告訴我嗎」
蓂雅搖了搖頭,聲音悶悶的。
「女兒家的事,你知道做什麼,別動,讓我抱一會兒就行了。」雖然就只是這樣單單的靠著他,就感覺前所未有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