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素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身乾淨的白色,還真有點像是私人護士呢!她一時間又有點哭笑不得!還沒等她發作,卻見紀澄已經寒了一張俊臉,不悅的冷聲說:
「對不起,恐怕你搞錯了,她並不是別人,她——是我的愛人!」
簡妮弗兒深藍的眼睛頓時瞪得像兩個巫婆的水晶球,眼裡發出瘆人的藍光,怒不可遏的高喊起來:
「不可能——!」
紀澄跟自己上床的時候都沒說過這句話,對於這個乳臭味干的黃毛丫頭竟然肯承認是他的愛人?他到底是那根筋不對啊?還是受了什麼刺激?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撫摸他的額頭,難道是發燒了?還是受傷後留下了後遺症?面對突如其來的動作,紀澄立刻厭惡的別開臉,彷彿對方是洪水猛獸一般!
這個舉動,立刻惹惱了她,簡妮弗兒火爆的性格再也忍不住了,怪不得紀澄一直對自己愛理不理的,原來就是這個女人奪走了自己思念多時的男人!
想到這裡,想也不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給了粟素一個聲音響亮的耳光!剎那間,粟素蒼白的小臉上浮現出一個清晰地掌印!
粟素摀住臉,憤怒的望著這個女人,滿腔怒火!她不自覺的轉過頭來,看著一臉慚愧的紀澄,心中湧上怒火中燒!
就是因為這個整日裡招蜂引蝶的孟浪男人,自己才會當眾受到如此羞辱,她眼神怨恨的望著他,殺人般的對他射出上萬把小李飛刀!
「這個一無是處的賤女人,她有什麼過人之處憑什麼獨佔著紀澄?就是因為她,紀澄才對自己不理不睬,不可以——」簡妮弗兒在心裡高喊:
「紀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誰都不可以奪走!」
想到這裡,她發了瘋一般向粟素撲去,頃刻間,桌上的文件灑落一地,遍地狼籍!
不待她再次有傷害粟素的機會,紀澄立刻用自己沒有受傷的左手艱難的掐住了簡妮弗兒修長雪白的頸子,恨恨的說:
「如果你膽敢再傷害她,信不信我會殺了你?」
他才不管她的父親是哪一國的財神爺,對於傷害粟素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簡妮弗兒聽了這話,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冷戰!這就是那個跟自己在床上纏綿繾倦的男人嗎?
往日的甜言蜜語還迴響在耳邊,而此刻他竟然會為了另個一女人不惜傷害自己?難道他當時對自己說的全都是假的?
她絕望的盯著對方,藍色的眼眸裡滿是恨意,面對紀澄,她一字一句的說:
「紀澄,今天你對我所做的一切很快就會得到報應,你會後悔的!」
說罷,她用盡全力擺脫了紀澄堅強有力的手臂,當下,白皙的頸部已經出現了一道清晰地於痕!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傷處,冷笑一聲,揚長而去!
粟素聽了這話,有點明了的看向紀澄,是不是因為自己給他惹麻煩了?摸著自己火燒火燎的面頰,當下,她又恨恨得想:
「這個男人,分明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根本不值得人同情!」
粟素低著頭,並不理會眾人詫異的眼光,一言不發的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