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一切,只會是夢吧,再甚至以後即便是在夢裡,都不會擁有那樣的溫馨時刻。
淚水已經干了,漂亮的大眼睛裡卻只剩下了空洞,她咬著唇,一言不發。
展傲澤在醫藥箱裡,找到了消腫止痛藥膏,沉默的看著她被劃破的睡衣,輕輕的往上掀,潔白肌膚上的一道道紅印有的已然出了血痕,讓他倒吸了口氣,心,隱隱的生出痛意。
只是,「對不起」這三個字,他不習慣。
因此,說不出口。
最下面的肌膚已經塗上了藥膏,再往上的被睡衣遮住無法塗抹,展傲澤吞了吞口水,說:「朵朵,把睡衣脫下來。」
說的那麼柔呵,而且還叫她「朵朵」,這般的親熱。
聽到別人耳裡是寵溺,傳到雲朵耳畔卻是帶著諷刺。
已經塗了藥的地方清涼涼的,舒服的很,沒有塗的還是火辣辣的疼。雲朵默不作聲的身子抬了抬,粉紅色維尼熊睡衣脫了下來,只剩下純白色的胸衣和小褲褲。
她重新趴下,自始至終面上沒有一絲表情,甚至連冷漠和羞澀都沒有。
只因,心已經冷了啊,因此便什麼都可以不去在乎。
手裡拿著小棉棒,展傲澤沾著藥膏的手,小心的在她傷口處緩緩遊走,背上、蝴蝶骨……都有不同程度的傷,他沒想到自己會用那麼大的力氣,俊臉上染上懊惱之色。
「這裡呢,疼不疼?」展傲澤看著蝴蝶骨下方有處淤青,輕輕的用手觸了觸,微俯下身子,幫她輕輕的吹了吹。
疼痛帶著清涼的感覺從肌膚,傳到已然冰涼的心口,他的碰觸力度很適中,柔柔的,帶的她身體微微一顫,口裡輕輕的逸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展傲澤聽到這聲低吟,臉色紅了紅,他已經在竭力控制著想要撲上去「蹂躪」她一番的生理慾望了,喉頭滾了滾去,用力平息自己的呼吸。
褲子雖然是休閒式的,卻依然掩飾不住漲起來的慾望,好在雲朵背對著他,才不致於太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