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吻上她的那一霎那,展傲澤自己都也怔了一下。他原本只是懲罰這個毒舌的一而再的挑戰他的女人。卻沒想到沒有絲毫酒氣的她,溫暖濕潤的嘴巴帶著淡淡的自然清香,一下子就迷住了他。
原來只是懲罰式的吻,突然變得纏綿起來,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攪進他的嘴裡,他迫不及待的想在裡面汲取香甜的甘露。
甚至連小腹也來湊熱鬧,有些緊,似乎有股火在體內燃燒起來,從那天堯都酒店和她糾纏過,他已經好幾天沒碰過女人了。
就算是在昨天,一想到她的美好,對那個打扮艷麗的女人居然很快就失了興趣。
好吧,挑戰我,很好。就讓你來把我身體的火熄滅吧,展傲澤連摟帶推的把她抵到辦公桌上,一隻手扣在她的腦後,另一隻則探入她的寬鬆的上衣,在她的後背遊走。
雲朵本就亂了陣腳,現在腦子裡更亂成一團。事實上,她在展氏集團留下來,除了付不起高額的違約金之外,還因為知道展傲澤對於女人的另一大特點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即便是之前和他上過床的女人,只要是因為種種原因在他的公司落了腳,他絕對不會再去碰一根指頭。
可是今天……
「你……」雲朵被他吻的渾身虛軟,手也被他禁錮著根本施展不開,她閉了下眸子,終於下了狠心。
展傲澤游在她肩背上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他悶哼了一聲,把嘴巴移開,唇邊滲出一絲血痕。雙眼中的風暴更加盛起來,怒氣沖沖的盯著雲朵:「你敢咬我?」
「是你先非禮我,我這是正當防衛。」雖然唇被放開,可是腰肢卻依然被他緊緊扣著,雲朵使勁的掙扎,卻難逃他的禁錮。
「非禮?好,很好。那我怎麼才算不非禮你,去魅色外面等著你再次上錯車,爬上我的床?」展傲澤的唇邊勾起一抹諷笑,臉上是沉鬱的怒氣。只要是一想起這個女人在魅色的妖嬈勁兒,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我都說了那天是個誤會,你……啊……」雲朵再次被推到桌子上,緊接著,展傲澤又迅速而霸道的堵住她的唇,一雙手又開始不老實,他今天就要挑戰一下她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