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吸血鬼的愛戀 喜與悲 第四十六章
    提到顧問團讓我想到的是那個雪鬢霜鬟的坎帕爾。一付老態龍鍾的模樣卻是神采奕奕,只是讓人不敢去相信的是,顧問團竟然還做著刑罰的工作。

    坎帕爾一臉的慈眉善目讓人無法想像他能與殘忍這兩字相掛勾。可是當他真正站立在我的面前時,我才清楚的知道什麼是人不可貌相,更加知道了吸血鬼是不能用正常人類的思想去衡量他們的。

    自從安娜琪離開後沒多久顧問團就真如其言的來接手了,然後我就開始品嚐到了她口中的殘忍。剛從安娜琪口中聽說顧問團的殘忍時,我以為會跟滿清十大酷刑一樣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或是與當年小日本入侵中國時,拿人當試驗品試毒?總之所有我能想像到的殘忍,我一一從腦裡過了一遍。可我萬萬沒想到的坎帕爾竟然用著最原始一套來審訊著我……鞭笞……

    又是一桶冰冷刺骨的冷水從頭澆至。從清醒到昏迷,再從昏迷被澆醒,這樣的反覆動作也不知道進行了多久,而當我每次被澆醒時,他所問的話永遠都只有一句:「只要你把真相說出來,你就會得到解脫。」而我每次聽到這話時,都只是回應他一個嗤之以鼻的嘲諷。

    我的雙手被束縛著,半吊在了空中,只能足尖點地。冰冷的水珠不停的從我的發稍向下滴落著,身上的僕人服已被鞭打的殘破不堪,只是還沒有到衣不遮體的地步。疼痛使我瑟瑟發抖,而祼露在外的肌膚已是一道道的鞭痕,鮮血也漸漸地從傷口處滲出。

    執鞭的人是個身強體壯的人類,也正因為是個人類,當他每次落鞭時,我都很怨毒的看著他。而他卻無任何反應的繼續鞭打著我,完全像個機器只是不停的重複著一項工作而已。

    坎帕爾站在一旁,又一次的開口了,只是這次他不是再重複著那一成不變的問話。

    「羅拉,某些時候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忍耐力。這可不是一般的籐鞭,它是用荊刺搓成,鞭身上含有許多細小的硬刺,每一鞭下去都會有鋸齒拉扯般的疼痛。」

    我吐了口嘴裡的殘血有些吃力地說:「難怪……會……這麼痛……」

    「其實我是看在尼洛斯的份上,才會讓個人類來執鞭,這已經算是對你非常仁慈了。如果換成平常,你早就已是體無完膚,無論多少盆冷水都無法將你澆醒。」

    「是嗎?」我緩緩地抬起了頭,看向了他,繼續說:「那還真得要感謝你的大慈大悲。」

    「我說過,只要你把真相說出來,你就會得到解脫。」坎帕爾又開始了那一套說詞。

    我淡淡一笑說:「大人,我也重複了很多遍,我什麼也不知道。」

    當坎帕爾再次聽到我的回答時,倏然臉色聚變,一字一頓地的說道:「既然你這麼不聽勸,那就怨不得我了。」

    說完,坎帕爾揮了下手,那個執鞭人頓時像得到了暗示一樣,微微地欠了下身後迅速的退出了囚室。不多時從外面走進了另一個拿鞭人,一眼看去就很明顯的感覺到那人不是個人類。

    執鞭人走進來後沒有說話,坎帕爾對他匆匆交待了句後也走出了囚室。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換人,愣愣的看著那個執鞭人在我眼前一步步地做著鞭苔前的準備。

    他手上還拎有一個水桶,桶裡的水並不多,看上去也不像是為了澆我而用的。他把長鞭浸入了桶裡,鞭身在完全吸收了那水後變得粗壯了許多,而上面那如鋸齒般的細刺也很清晰的顯示了出來。

    鞭身加了水,從重力學的角度來考慮,那無疑也加快了它下落時的速度增加了著落點的壓力。可想而之它落下時的疼痛會比之前要痛楚多少倍,可當那鞭身真正落在我身上時,我所感覺到的卻比想像中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原來他不止是單純的浸水,而是浸泡了鹽水,他每一次的落鞭也是選擇了重複落在了我的傷口上。

    劇烈的疼痛使我不禁哀嚎了聲,之前一直強忍著而建立起的骨氣,也在瞬間土崩瓦解掉。那殺豬般的哀嚎聲伴隨著長鞭的起落一次次的迴盪在這囚室內,直到我再次的昏迷,無法再用冷水把我澆醒時才被迫停止……

    朦朧中感覺有只柔嫩的手輕撫著我的傷口,隱隱地疼痛卻也有著絲絲的微涼,那絲涼意剛好中和了我疼痛的炙熱。我掙扎著睜開了眼,林沐雨的臉卻清楚地映在了我的眼裡。

    此刻,我已不像原來那樣被半吊在空中,卻是全身赤祼的躺在柔軟的床上。床?我倏然清醒了過來。看了眼周圍的環境,這裡竟會是奧萊娜的房間。

    「你總算醒了。」林沐雨的聲音柔柔地傳來,也讓我再次確認了這裡的真實。

    我剛想身,卻被傷口扯的生痛,無奈的低呼一聲,只能繼續躺在她的床上。

    「你別動,我正在幫你上藥,聽說塗了這藥應該會好的比較快些。」

    林沐雨繼續低著頭幫我上著藥,原來那絲絲的涼意就是這藥傳來的。我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表達我的謝意,同時也為了她不計前嫌而幫助我感到高興。

    「羅拉,我救你是因為不忍心看著你受這樣的折磨,並且我也相信你不會是做那些事情的人。」林沐雨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但也沒有抬頭看我一眼。

    有人願意相信我,猶如罕逢甘雨,而這小小的愉悅卻在她的後面的話語中完全的崩解掉。

    她繼續說道 :「但這並不表示我原諒了你對我婚禮的破壞。所以也請你在可以動彈的情況下離開這裡。」

    我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奮力的從床上半靠了起來。我想跟她說清楚所有的一切,可是話到嘴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竟然失音了……

    林沐雨漸漸扳開了我的手,起身走到一旁拿起了一件藍色的衣服遞給了我。

    「藥我已幫你上完了,等會我會讓吉爾把你送出城堡,以後你該何去何從自己看著辦吧!」

    我攤開衣服一看,原來這是我自己的那件,不過我現在身上的衣物已是殘破不堪,而我也不可能再去領取僕人服,屬於自己的東西也就剩這一樣。來時一套,走時依然是這套,只是多了點傷,身心都被傷。

    「羅拉,我幫你是看在你和我那個朋友有幾分相像的份上,但這也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今天你離開了這座城堡,也就會成為一個逃犯,所以請你以後永遠也別再見公爵,這也是為你考慮。」

    聽著她的話,我正在穿衣的手頓了頓,微微地顫抖了下。從進入這個城堡的那天起,我一次次的幻想著能夠離開這裡,但最後的目的地是回到我的世界,而現在身上背負著不明不白的冤屈漫無目的地離開這裡,卻讓我很是不甘,或許我更不甘心的是公爵對我的不信認。

    「你認為自己就這麼離開很不甘心嗎?」林沐雨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點了點頭……

    「你別忘了,明天就是公爵所說的第三天,也就是執行死刑的日子,雖然尼洛斯這兩天一直在幫你調查著事情的真相,但他卻毫無進展,如果你連命都無法自保,那你還怎麼去證明你的清白?」

    林沐雨的話在我腦中縈繞著……

    正當我還在暝神之時,吉爾卻果斷的為我做下了決定,於是我就這麼被他送出了城堡……

    而我今後的路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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