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慢慢的靠近,一隻手抓著她的後腦勺推向自己,使這個吻變得更深,同時一隻手緩緩的爬進她睡衣的下擺,順著那光裸的皮膚一路向上游移,觸上了她胸前最為敏感的地方,夜少的心跳加速,呼吸都不自覺的變得粗重。
睡夢中的人只嚶嚀了一聲,就沒有了反應,反倒向他的身邊縮了縮,她一貼,就將那團柔軟更進一步的送到他的掌中,他手掌的大小正好將它整只包容下去,柔軟而刺激的感覺讓夜少全身的神經再次繃緊,手上不由加重了力道,有什麼東西在他的掌心緩緩綻放。
伴隨著她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夜少再次大膽的將另一隻手移到她的睡褲邊緣,小蛇一樣的滑動。
終於,蘇小童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夜少的動作伴隨著她的清醒而僵硬的止住。
她發現他在幹什麼,羞紅臉的同時,惱火的拿起枕頭砸他:「臭流氓,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夜少邊躲避著她的進攻,邊向後退,「喂,我什麼都沒做,你幹嘛打人?」
「還說什麼都沒做,你的手剛才放在哪裡?」蘇小童更氣,明明做了,為什麼不承認。
夜少戲謔的挑眉,故意問:「我手放在哪裡了?」
「……」蘇小童被她噎住,臉紅得滴血,伸出腿一腳將他踹下床。
可憐的夜少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他跌坐在地上,委屈的憋著嘴,豎著眼:「青柿子,你有沒有搞錯,這是我家,你在我家裡踹我,是不是不知道死是什麼概念?」
具具被兩個人吵醒,叫著跳到夜少身邊,搖著尾巴乞憐。
「對,這是你家,那我走好了。」蘇小童又丟了一個枕頭到他頭上,爬下床真要走,夜少騰的衝過來,一把從背後抱住她,急了,「我說說而已,你這個人,別什麼都當真,好不好。」
蘇小童看著他抱著自己的手,突然低下頭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
他吃痛,皺著眉大叫:「你是具具啊,還咬人。」
他反口咬在她的肩上,卻是輕輕的:「別走,好不好!我保證不再欺負你了,這樣,把具具隔在我們中間?」
蘇小童早就該知道,具具和他是一夥兒的,所以睡前,具具四仰八叉的躺在兩個人中間,做著第三者,但早上醒來的時候,自己卻是在夜少的懷裡。
杯具的具具被某男殘忍的踢了下去,傷心的一天沒吃飯,唉,有了異性沒人性啊!
(可憐的具具啊,有沒有人領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