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雲岸和那個司機都在焦急的等著,她看了眼表說:「你走吧。」
司機以為自己聽錯了,結巴著問:「我?我走吧?」
「嗯,不關你的事了,我會照顧他。」
司機有些難為情,雲岸已經朝他擺手:「你再不走,我就會改變主意。」
「那多謝小姐了。」司機連連點頭道謝,心想,我是不是遇上貴人了。
左岸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打了電話給經濟人,那邊已經急得快出人命了,大隊的讀者都在翹首期盼。
「我想說,我不是耍大牌,我的朋友現在在搶救,有什麼事比人命更重要,請代替我向讀者解釋,我會將簽售會改日,對於今天的困擾,我將對於現場的每一位免費贈書,人名麻煩你登記一下。好了,就這樣,沒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要再給我打電話,打了也不會接。再見!」
她掛掉電話,望著手術室的紅燈發呆:謹晨,真的是你嗎?可為什麼,你不認識我?
往事像潮水般瘋湧而來,讓她本來平靜的心又掀起一層層巨浪,無法平復。
這時,燈滅了,她急忙站起身。
主治醫師走出來,摘掉臉上的口罩說:「沒事了,只是頭部受到了撞擊產生輕微腦震盪,其它地方都是擦傷。」
「那我可以看看他嗎?」
「那需要等他醒來。」
「醫生,給他安排最好的病房,謝謝!」
左岸一直守在床邊,她靜靜的注視著面前沉睡的面容,星眉朗目,尊貴不凡,這種人本就不應該是凡人。
「謹晨,你醒醒,我是雲岸!」她輕輕握著他的手。
「咳。」床上的人忽然咳嗽了兩下,身體因為劇烈的顫抖而弓起。
雲岸立刻緊張起來,「謹晨,謹晨。」
「嗯?」他一直緊閉的眼睛終於睜開,雲岸那張清秀的臉慢慢由模糊變得清晰,突然覺得,頭好痛。
無數的思緒飛湧進來,藍色的海,黑色的殺手,還有,粉紅色的微笑!
「你醒了。」雲岸驚喜。
「雲岸?你怎麼在這裡?」歐謹晨試著坐起來,雲岸急忙扶住他坐好。
「你真的是殿下嗎?」
歐謹晨笑了笑:「如假包換。」
「可是你剛才為什麼不認我?」
「剛才?」他想起剛才發生的事,面色不由一冷:「我想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倒底跟歐承建有沒有關係,馬上給我查清楚。」
「什麼?」雲岸迷茫的睜大眼睛。
歐謹晨說,「不好意思,我把你當成倉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