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童被他氣得咳嗽,本來就紅的臉,更加深了顏色。
白夕夜看著有些心疼,於是放軟了態度說:「要不要喝水?」
「嗯。」蘇小童咳得更厲害。
轉眼間,白夕夜已經拿了水杯進來,他在蘇小童的身邊坐下,遞過去說:「給。」
蘇小童接過來,大口喝著,胸口隨著她的動作有規律的起伏著,雖然她圍著被子,但從白夕夜的角度依然可以看清那裡誘人的粉嫩。
「喂,看什麼?」蘇小童皺著小眉頭,怒了。
「你以為我在看什麼?」白夕夜滿臉的無辜狀:「很遺憾的告訴你,你一直遮遮掩掩的地方真的沒有什麼看頭,那就是……一面牆上按了兩個圖釘。」
什麼?圖釘?
蘇小童咬著牙,切著齒,突然身子向前一傾,手中的杯子一鬆,還剩下的半杯水悉數交待給了白夕夜那套名貴的家居服。
在他還沒有發怒前,蘇小童立刻裝成不小心:「多日沒練功,手抖了。」
白夕夜咬著薄唇,點點頭:「好,好一個手抖了。晚安。」
最後兩個字,他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想想臭蘋果生氣的樣子,蘇小童就嘻嘻的笑。
她拿起手機,按了數字1,那是她的快速拔號鍵。
「丫頭,我今天晚上晚些回去,你先睡吧。」還沒等蘇小童說話,歐謹晨已經在那邊輕聲匯報。
歐謹晨從來不晚歸,因為他沒有任何朋友。
「吶,謹晨,我在……朋友家裡,晚上不回去了。」
「嗯,好夢。」歐謹晨很快就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忙音,蘇小童的心裡空落落的,為什麼最近總是心緒不寧,像是有什麼事會發生。
她抱著被子,滿腦子胡思亂想,但很快就在感冒藥的作用下,睡了過去。
清晨,臉上有濕熱的喘息,像是有東西在舔她的臉。
「臭蘋果,別鬧了。」蘇小童擺了下手才睜開眼睛,立刻「啊」了一聲,而她身上的東西也「汪」
了一聲,蘇小童縮在床角,而那隻大狗則縮在牆角。
一人一狗警惕的對視,都在瑟瑟發抖。
「喂,狗兄,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幹嘛濕吻我?」蘇小童摸了一把臉上的口水,捶著床:「蒼天啊,大地啊,連狗都欺負我。」
而狗狗卻是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面前這個披頭散髮的瘋女人。
「具具。」一聲輕喚。
白夕夜穿著一套白色的運動服站在門外喊,上衣的袖子捋起,露出一段堅實的小臂,他健美的小麥色皮膚在那套衣服的映襯下,健康而性感。
頭髮微濕,還帶著清晨的露珠。
具具聽到他的喊聲,搖著尾巴,一個高兒的躥了過去。
它將兩條前腿搭在白夕夜的身上,尾巴搖得快斷掉。
蘇小童翻著白眼:哈巴狗,果然是哈巴狗。
白夕夜和具具逗玩著,卻衝著床上的人說話:「肚子餓嗎?」
蘇小童本來不想吃嗟來之食,肚子卻不爭氣的咕嚕了一聲,她尷尬的縮了縮頭,某男卻像是沒聽見一樣,轉身出去了:「下樓吃飯。」
哇!蘇小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大的房子,她只有在電視上才看到過,轉了幾圈就有點找不到北了。
幸好那個狗屁精具具一直躥來躥去的在前面領路,她才能找到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