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冰川澈諸多的無理要求,白雨馨沉默了良久,終於問道:
「那麼,我每天的心情能說給你聽嗎?不讓我和這裡的任何人建立友情,總不至於讓我……當個啞巴,整天不說話吧?」
他看著她,她的要求並不過分,問題是……
「我不可能每天留在這裡。」他說出事實,他一向很忙。
頓了一下,終究怕她太過失落,他又添了一句:
「我在的時候,你可以跟我說話。」
呵,這樣的一句話就像莫大的恩慈,她要不要對他的「寬容」說聲感謝?!
他說完,還慎重的點了點頭。
真是個一絲不苟的男人,但這種時候,這種話題上的一絲不苟卻讓她有扁人的衝動。
可是,那個賭局既然是她提出來,那麼她就必須依約迎接挑戰。
那時候的白雨馨還沒想過,今後她的生活裡只要少了眼前的男子,將會陷入無止境的空洞與寂寞。如同一個黑色漩渦,她再難爬出來。
「我要你做的任何事情,不准問原因,只能照做。」他繼續要求。
「……好。」反正也沒什麼是可以再失去的了,她盲目的應下來。
「你不准追問我的身份,也不准過問我的任何事情,更不准找人打聽我的一切,就算只是好奇也不行。」他必須一次將話全部講清楚。
「意思是……我不准瞭解你?除了知道你的名字外,關於你的家庭、你的工作是什麼,我都不能知道,我只要時刻記住我只是個卑微的情婦就好?我只要有房子住、有飯吃便不用擔心了,這是你想要的對不對?」
這一次她自嘲的笑了笑,開始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