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體力達到極限了,更不下去了,小叫花子打字速度太慢了,一天只能碼這麼多了。
*註:原來剛才那狗就是囡木狗。
崔燕萍氣得哭了出來,張大函突然迎上來,道:「燕萍姑娘別哭了,我師弟是無心之過,他只是看你暈倒在地上,才不會有冒犯之處的,還請你不要怪罪於他。」
雲天楓對著張大函,怒道:「師兄莫要跟這個瘋女人說這話,氣死我了。」
崔燕萍一氣,哭道:「你,你,你……」
張大函回頭瞪了一眼雲天楓,訓斥道:「師弟,你還要這麼說她,閉上你的嘴,在說出這樣的話,別怪師兄發火了。」
頓時雲天楓一聽這話,立即閉上了嘴了,不說話了,張大函回過頭來,對著崔燕萍,安慰道:「好了,燕萍姑娘,我已經將師弟訓斥了一頓,你就不要哭了。」
崔燕萍這才擦去眼角的眼淚,站起身問道:「張公子,你們怎麼到這裡來?」
「剛才你不是做的那幾個暗示,我們以為你定有什麼危險,所以就前來找你,我師弟一來就看到你暈倒在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咦,你的爹爹了,怎麼沒見到他呢?」張大函四週一望,奇怪地問道。
崔燕萍又哭了出來,李雲趕忙勸慰道:「崔姑娘別哭,有什麼傷心事情慢慢說出來。」
張大函點頭,道:「是呀,燕萍姑娘有何傷心事慢慢講來,如果你遇到什麼困難,我們都會幫助你的,請相信我們不會害你的。」
崔燕萍點了點頭,應道:「我相信你們,張公子,只是這事情說來話長,我現在就慢慢講給你們聽。」
李雲,張大函『恩』了一聲,雲天楓還是生著悶氣,不看這裡,崔燕萍講述道:」事情發生在兩個月前,我和爹爹是淮州人士,我爹爹本是一個商人,因為違法經商,而敗掉家業,剛才我爹爹所講的到邙山鎮投靠親戚,其實是假的,他是想將我賣到那裡去。」
張大函一聽,氣道:「你爹爹怎麼會這樣對自己的女兒,真是為了錢,竟然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連自己的女兒也當成了搖錢樹,燕萍姑娘,請繼續說下去。」
「就在官府沒收了我家的全部家產之後,我爹爹帶著我離開了淮州城,到了覃口城,原本想投靠我親戚的,可沒想到的是他們知道了我爹爹被官府沒收了家產的事,一個個都拒絕接待我們,可眼下我和爹爹盤纏都用光了,眼看著就要餓死街頭,突然我爹爹財迷心竅,看到掩魔門五堂主要納妾,特此刊登了招納榜,選中成功者,可得餉銀五十兩,於是我爹爹硬是拉著我去應選。」說到這裡,崔燕萍黯然若淚。
「真是豈有此理,天底下哪有這等父母。」李雲氣憤到。
「那後來又怎樣呢?」張大函問道。
「後來我被他們選中,他們要我爹爹帶著我到邙山鎮交人去,所以在出發前,他們怕我爹爹拿了錢而帶著我逃之夭夭,於是就逼著我父親服下了七絕無毒散。」崔燕萍傷心地哭道。
「什麼七絕五毒散?」張大函驚訝道。」七絕五毒為何能令張道兄如此驚訝?」李雲奇怪地問道。
「七絕五毒散可是天底下一種劇毒的慢性毒藥,吃下七絕五毒散的人,要是在一個月內沒有得到解藥,中毒之人就會全身潰爛,毒發身亡。」張大函回答道。
「不會吧,有那麼劇毒。」李雲大驚道。
「可不是嘛,這種毒藥劇毒無比,中毒之人,每天都要忍受錐心之痛,每天都必須有藥物來壓制,緩解疼痛,那些掩魔門的人還真是惡毒之人,竟然會想出這樣的辦法,不可原諒。」張大函望著崔燕萍,突然問道:「那你的爹爹有沒有得到掩魔門所分發每天的藥物?」
崔燕萍點頭道:「有,他們給了爹爹一個月的藥物,如果在一個月內沒有將我帶到邙山鎮五堂主那裡,那麼我爹爹就會毒發身亡。」
李雲緊捏著雙拳,氣道:「哼,那些人一點人性都不講,你爹爹也真是的,竟然會這麼殘忍地對待自己的女兒。」
崔燕萍又哭出聲來,道:「我對我爹爹是徹底心傷,剛才我還要跟他斷絕父女關係。」
張大函勸解,道:「燕萍姑娘也不要說出這番氣話,你爹爹也是沒辦法才會這麼做的,畢竟你們是父女,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從來就沒有關心過我,一點也沒有為我著想過,他只為他自己一人,剛才我們遇到一頭狼追時,他都狠心地將我丟下不管,獨自一人逃命,這樣的爹爹,我怎麼會要這樣的爹爹。」
李雲,張大函對望了一眼,張大函尷尬,道:「燕萍姑娘,其實剛才那頭狼是我們為了找你,而使用道法幻變的一頭狼,真是抱歉,還望你能原諒。」
崔燕萍啞然,道:「你說那是你們變的狼。」
張大函點了點頭,應道 :「是的,那是囡木狗,專門為尋人蹤跡而用的一種道具。」
崔燕萍恍然道:「原來是這樣,沒事,張公子。」
就在這時,崔懷突然出現在這裡,欣喜道:「女兒你沒事 ,爹爹當心死你了。」
崔燕萍氣道:「哼,你會關心你女兒的死活,我不想在看到你,你走,你走。」
崔懷心一驚,苦求道:「女兒都是爹不好,爹的不是,爹爹在這裡向你道歉,請你原諒爹爹好嗎?」
崔燕萍氣憤,哭道:「你只會講這些話,我聽都聽厭了,你就不要在逢場作戲了,現在對我一點也用。」
崔懷當心道:「我不求你能原諒,難道剛才你答應爹爹的事情,就忘得一乾二淨了嗎?」
崔燕萍搖頭,道:「我沒有忘記 ,我說過我答應你的事情,自會幫你去做,我不會言而無信的,你放心就是 了。」
雲天楓對著崔懷,怒罵道:「有你這麼當人家爹的嗎,竟將自己的女兒往火堆裡推,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