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麼進來了?」護士一看到瀟寒,便馬上脫下了那帶血的手套,走向瀟寒,要將他推出去!
瀟寒是何等人,他不由分說地轉過身,一眼就看到了蜻蜓躺在那雪白的病床上,白色的病房服全都染滿了血,然後那雪白手臂上,居然被玻璃劃了三公分的傷口,醫生剛才是給她淋消毒液時,她痛得臉色蒼白地都要暈過去了……
瀟寒一看這人……他一陣驚奇地指著這個人,然後問:「為什麼不給她打麻醉!?」
護士剛想回答,蜻蜓一臉就紮起來,兇惡地瞪著瀟寒說:「奶奶我就是不打,奶奶我要一直這樣疼著,疼著才能記起來你有多愛我?這樣我才能更愛你!」
護士無奈地看著這個人,然後就想推瀟寒出去,可是瀟寒已經看到醫生專心地從一個盒子裡,取出了一枚小小的銀針,還有一條深藍色的線,他再不由自主地問:「就這樣?不打麻醉?在肉裡穿來穿去?」
醫生像看白癡一樣地看著這個大明星說:「不然哩?在肉外面穿?趕緊出去!」
瀟寒沒聽到一樣地看著蜻蜓其實盯著那根針,汗都灑出來了,畢竟是一個姑娘家,再怎麼倔,也會疼!她咬牙,嚇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瀟寒實在覺得這個畫面自己無法忍受地說:「不行!得給她打麻醉針!」
蜻蜓跳起來叫:「你管我?」
瀟寒呵的一聲,然後捉她的疼腳來說:「我管你?我是不是你的?」
蜻蜓愣了一下,不知道要怎麼說,可是剛才自己不是還在外面死嘴皮地嚷著:你是我的……
「是!」蜻蜓繼續不要臉地說。
「那你就是我的了?」瀟寒直接問!
蜻蜓不作聲,護士與醫生一起看著他倆人……
瀟寒看緊蜻蜓那放空的眼神,壓根瞧不出任何想法!
呵!瀟寒冷笑了一下才說:「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你不是我的?」
蜻蜓一聽這話,就直接接話說:「小時候分壓歲錢,我一向都是和姐姐說,她的就是我的,我的不是她的!」
瀟寒簡直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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