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妻. 妖惑之都市 騙不了這隻小妖精
    腦海裡浮起小悅悅剛才的動作,心中一陣鬱悶,怎麼一到和我接吻時,她的舌頭就不會動了呢?越想就越氣悶,一伸手捏住了她的左後腰,正待使壞,肩膀一陣巨痛,不用想都知道是花妖精一回過神來就實施報復了,趕緊抬起左手在她頸側捏了一記。

    花妖精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滾圓,呼吸稍顯急促,見我看她,張嘴就罵:「你們這一對……」我及時封堵了她的小嘴,這樣的話怎麼能讓她罵出口來?她死命地掙扎著,眼看掙不開,急得眼珠子亂轉,我正得意間被小悅悅用力地推了一記,不由驚訝地看向她。

    「少做怪,當心我們倆聯手收拾你。」小悅悅丟給我一記白眼,摟著花妖精往門外走:「小樂乖,咱們不和他計較,姐姐帶你去洗白白哈。」

    我、我靠!我恨恨地盯著小悅悅的背影,她這一記悶棍簡直就是打完齋不要和尚的典範啊!

    「少裝模作樣的,最壞的就是你這死丫頭!」還好,花妖精隨即張嘴罵出了我的心裡話,引得我大喊了一聲好。

    「姐姐和你說哦,咱們……」小悅悅轉頭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邊走邊哄著花妖精,我豎起了耳朵只聽見前半句,想追出去又覺得太丟人,滿臉鬱悶地抓起衣服洗澡去。

    整了一晚上,都是白打工滴,她們爽過了還拿咱當壞人,嚴重的出力不討好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憋屈害滴。

    要不要閃進她們倆的房間實施突然襲擊?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再也壓不下去,我心如貓抓,幾欲下床衝出房去。

    門鎖「卡」地一聲脆響,我心中一動,趕緊閉上眼睛裝睡,輕微的關門聲隨即響起,門鎖再度被反鎖上,腳步聲輕微得讓人難以察覺,一具軟綿綿的嬌軀鑽進了被窩裡:「少給我裝,你要是睡得著才怪呢!」小妖精呵呵低笑著抓起了我的手臂,鑽進了我的懷裡,手腳並用緊緊地圈住了我。

    「我說,你這麼整,不太好吧?」

    「哦?哪裡不好了?說說看。」

    傻瓜才給你說說看,說出口就得自找難看。

    「怎麼?無話可說了啊?」

    剛才花妖精進屋後,小妖精居然沒有衝進來,我就知道她肯定有後招,輕易就被我忽悠過去的話,她就不是小妖精了!

    她咯咯低笑著,嬌滴滴地在我耳邊嗔了句:「好哥哥,你真壞!」

    「哦?那我究竟是好還是壞啊?」熟悉的話語入耳,我心中湧動著溫情,聲音很自然地透出一絲柔和。

    「壞!你當然是壞了,我見過的人裡,最壞就是你!」

    「我困了,各回各床,一覺到天亮吧。」我知道趕不走她的,卻依然說出口來,是努力還是虛偽?我不想去思慮。

    「不嘛,我就是要在這裡睡,你睡哪裡,哪就是我的床。」她撒著嬌,右手輕輕地捏住了我的左耳,溫濕的小舌頭在我的右耳垂上一卷一卷著。

    「別鬧了,回你的房間去吧,我還是那句話,咱們倆無法回頭了。」這話說完,肯定會被她搶白一頓,可是我依然得說,人啊,都是虛偽的!

    「我今晚夠忍讓你了,是不是想吵架啊你?」

    「我不需要你的忍讓,我只需要你的無視。」

    「咯咯咯咯,南宮龍騎,你是想撕破臉嗎?」

    「我沒這樣的想法,只是想讓你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死鴨子嘴硬啊,可是我沒得選擇,不拼一下不甘心啊。

    「好啊,那咱們不談感情,咱們來講道理,你敢嗎?」

    「不用講了,就當作是我不對吧,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問題是,誰欠誰不是重點,重點是現在的我,已經回不了頭了。」

    「噢、、、、你知道理虧了就不想談?你想得真美!你不說我偏要說!」她翻身壓住了我,雙手各自捏住了我一隻耳朵:「和我定了親還跑去見別人,弄得差點丟了命,這些我都不和你計較了,你自個說,那天在酒樓的洗手間對我做過什麼?你這叫分手嗎?分了手你還佔我便宜?」

    就知道她早晚會想到這一遭,我只是想不到她居然能忍著不衝進來破壞我和花妖精的好事,難道她是想?我心中一震,狠狠地打了個冷顫:「哈哈,那天明明就是你先招惹我的,能怪我嗎?」

    「噢、、、、我招惹你,你就能那樣對我嗎?」

    「那是。」

    「你?!」

    「我已經說過了,別拿以前的眼光來看待我,一個月之前對我的那些所謂的瞭解全部可以作廢了,現在的我已經完全不一樣了,誰敢招惹我,我就敢和她玩,至於怎麼玩,看心情。」

    「哦?誰都可以嗎?」

    「那就得我看得上眼了。」

    「明白!」她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臉,嬌笑著說:「不管怎麼樣,我比她們的份量重,別想否認,你當我剛才沒想過要把樂丫頭從你懷裡扯出來嗎?我只是想通了,不去在意罷了,她們看似佔了上風,其實是你有意要激怒我而已!」

    我無語,真是不能小看了這隻小妖精啊,被我說了一大通,居然還能在短短的十幾分鐘裡就恢復清醒,真是太牛了!

    「你的愛情?哈哈,我已經想明白了,除了那個把你讓給我的,你就只愛過我了,噢不對,那個一夜之後就棄你不顧的,貌似也有點位置,不過比起我來差遠了。」

    「皮真厚啊你。」

    「我皮厚?有麼?一被我說中了,就想玩這套麼,哼哼、我和你說吧,沒用!」

    「你究竟想怎麼樣?」底牌全被看透了,我也懶得再和她扯皮,直接發問了事。

    「怎麼樣?哈哈,我沒想好,反正一切都弄明白了,以後你休想能牽著我鼻子走!」

    「很得意是吧?」我不怒,卻不得不佯怒。

    「一點點啦,誰讓人家聰明呢,呦,天生的,真是沒辦法啊。」

    我呵呵低笑了,聰明和愚蠢往往是特定的,她是看破了我的情感,卻沒看破我的情緒,今晚憋了一肚子火,既然送上門來了,我又怎麼好意思不拿她洩洩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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