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啊?」
「笑什麼?呵呵,我似乎已經預見到自己狼狽不堪地逃離Z市的情形了。」我自嘲地咧了咧嘴,她顯然是被我的話震撼住了,雙手上的力道全無,任由我撥開了她的雙手,我一掙開她就快步地離開了房間,下了樓梯來到一樓。
樓下已經被四位女生收拾得整整齊齊的,百里蝶衣不知道從哪翻出了一瓶空氣清新劑正死命地到處噴著,大有不用完就不停手的趨向。
「這裡就辛苦你們了,我先走一步。」我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對她們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是時候離開夢幻了,冰肌雪膚和國興的案子一完結就走人,車子駛離別墅區之後我給虎哥打了個電話,讓他幫我留意大樁的賽車賭約,準備耍幾場贏點啟動資金,自己給自己打工應該會很寫意吧?
看了看表,四點一刻了,經過菜市場時進去轉了圈,沒看到有什麼好東西賣,想想算了,直接回了田歡家。
按響門鈴等了會,她打開了門,小臉冷冷的,鼻端一皺冷哼了聲就轉身走到客廳裡,窩在沙發上不動了。
用鼻子想都知道是小綿襖又把我給賣了,我苦笑著換了鞋子,洗過手後讒著臉坐到她的身邊,手還未環上她的肩膀就挨了一記,我賊笑著揉了揉手:「這麼狠啊?打壞了誰給你做飯啊?」
「嘻皮笑臉的、噁心人不?」她把臉側向另一邊,丟給我一個後腦勺:「你會做飯很了不起嗎?我自己也會做,做得比你做的好吃多了!」
「行,那你自己做吧,我回家吃。」我說完作勢要站起來,她一伸手就揪住了我的衣袖,臉依然不轉過來。
「哇、、、、」我的驚訝聲拉得很長:「你後腦勺長眼的?好厲害哦!」
「後腦勺長眼的還是人嗎?我打死你這壞蛋!」她終於轉過臉來了,一雙小手無力地拍打著我的肩胸,我笑嘻嘻地看著她,她小臉一沉:「以為我不捨得用力是吧?好!」她聲音剛落,我就抓住了她的雙手往懷裡一拉,一低頭吻住了她。
田歡使勁地掙扎著,越掙扎力氣就越小,終於不再動了,我剛鬆開她的手腕,她就環上了我的腰。
「哼哼,嘴巴在逞強,身體在投降。」我又得瑟了,滿臉壞笑地看著她。
「你、你……」
我鬆開了她,誇張地搖了搖頭,站起來往廚房走去:「沒空和你磨牙,我做飯去。」
動手沒多久,她的身影就出現在廚房門邊,倚著門框靜靜地看著我,雙眸裡蕩漾著柔柔的波光。
「去沙發窩著,沒事跑來吸什麼油煙?」我頭也不回地說。
「你不覺得男人做飯很丟人嗎?」她低聲問我。
「有什麼丟不丟人的,誰有空誰做。」我轉頭衝她微笑著說:「別忘了,在咱們這個國度裡,大廚師九成九都是男人。」
「可是我聽說過,這些大廚師回到家裡都不肯做飯的。」
「因為他們做厭了。」我走到她身前,兩指捏住了她的下巴:「他們是大廚師啊,做菜已經成為了工作,我卻不是,對於我來說,做給自己的女人吃,是一種休閒,嗯、充滿溫馨味兒的事。」
她沒吭聲,深深地看著我。
「怎麼?感動了?」我笑嘻嘻地逗她。
「嗯。」她竟然衝我點了點頭,聲音裡充滿了柔情:「我就知道,你會是一個疼老婆的好男人。」
「特別是小老婆。」我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轉身走回了洗菜盆前。
「小老婆怎麼啦?小老婆就不是老婆了嗎?哼,人家不要理你了啦!」她裝出惡狠狠的聲音,一邊說一邊走過來,站在我身後用力拍打著我的肩背。
我一轉身抓住了她的雙手,把她抵靠在了牆上,佯怒道:「想謀殺親夫嗎?看我怎麼收拾你!」話音剛落就探手覆上了她的左峰,那一份彈力震得我右手一顫再顫,這丫頭只穿了件睡衣,連胸衣都沒穿,我臉上泛起了一個賊賊的笑容:「好稱職的小老婆哦,這麼冷的天,你就不怕感冒麼?」
「切,人家身體好著呢,從小到大都不曾感冒過。」
「哦,你的意思是穿一件還嫌多了,那行。」我把她的身體扳轉,面對著牆壁,右手從睡衣下擺伸了進去,左手覆上了她的小腹。
她伸手按住了我的左手,大聲驚呼:「你要幹什麼?人家還疼著呢,不許你亂來!」
右手兩指捏住了小紅豆輕輕一旋,她發出了另一聲驚呼,我朗聲大笑:「親親小老婆,是你挑逗我的,怎麼能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呢?」左手假裝奮力往她的睡褲口鑽,她雙手一起掐住了我的左手,大聲驚呼著:「救命啊!」下一句經典話兒沒機會說出口了,因為我已經鬆開了她,轉身繼續整治著我的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