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妻. 妖惑之都市 天生異香?讓我好好鑒賞鑒賞。
    「你有擦香水麼?」我突然間發問。

    「呃,什麼?」她呆了呆,很自然就問了出口。

    「我說、、、、」我站了起來,雙手撐桌,居高臨下地質問她:「沒事擦得那麼香,春天來了嗎?」

    吳夢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怒沖沖地對我大聲咆哮:「你、你才發春了呢!」隨即眼珠一轉,咯咯嬌笑著,變臉速度之快讓我歎為觀止,她的小手在我眼前一晃:「怎麼,是不是很香呢?哼哼,香水,本美女需要用嗎?我這是純天然的,你這笨蛋懂個P!」說完衝我揚了揚下巴,一副姐兒就是這麼拽的作狀。

    我等的正是你這個反應呢,陰森森的笑容掛在我的臉上讓她微微一驚,瞪大了一雙眼睛狐疑地看著我。

    「純天然的?誰信啊!」我嘴裡說著,一轉身繞過辦公桌來到了她的身側:「誇大其詞是女孩子的專屬利器,我倒是要好好驗證一番,你是否也脫不出那個虛偽的怪圈。」說完伸手一握一拉,把她甩坐在大班椅裡,雙手握住椅子扶手,圈禁住了她,一臉Y笑地面向她緩慢地俯下身體。

    「你、你想幹什麼?」她滿臉驚恐地一手撐擋著我的前胸,一手推擋著我的臉,聲音尖銳、淒厲,根本就不像是從她嘴裡喊出來的。

    「我想幹什麼?你們女生都是天生虛偽的群體,你一直這麼逼我,不就是希望我對你幹些什麼嗎?」我伸手拍開了她的手,前探捏住了她尖細的下巴:「天生異香是吧?讓我好好鑒賞鑒賞,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要!」她死命掙扎著,眼中怒火四濺:「別人不知道,你會不清楚嗎?」

    我一愣,續而巨怒,這臭丫頭居然還敢提那事,右手抓緊了她兩隻手的手腕,左手按住了她的右肩,我一探身把臉部深深地鑽進了她的左頸窩,口鼻並用地大吸了一口氣,還是這種味道,感覺象荷花香味又不是很肯定,我再度深吸了一口。

    「嗯、、、、」

    吸第一口氣時她只是身體一震,當我再吸一口時,她就再也忍不住了,一聲低低的嬌吟逸出,渾身顫慄著,溫濕的小嘴拚命地啄著我的脖子。

    反應需要這麼大嗎?我有點驚訝地抬起頭來,左手捏住她的下巴逼使她抬起頭來,只見她小臉已經紅得發亮,雙眼裡霧氣瀰漫,再濃一分就能凝出水來似的。這位置看來是她身體最敏感的所在了,我放開了她的手,壞笑著再度拱進她的頸窩,大口地呼吸著,不時故意把口鼻裡的熱氣噴進她的耳洞。

    「哦、、、、」她大聲地婉轉嬌啼著,雙手環在我頸背處不時無意識地拍打著,一雙腿拚命挪來移去,不時還踢上一踢。

    「舒服不?」我憋笑著在她耳邊低聲發問。

    「嗯。」她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拚命搖起頭來。

    「還不肯正視現實麼?」我的嘴巴蓋住了她的耳朵,先是伸出舌頭在她耳洞周圍卷舔著,突然間用力一吸氣,吳夢發出如悲泣般淒厲的嬌吟,聲音嘹亮得讓我下意識回頭看看了房門,生怕咱調戲美女上司的卑劣行徑被人撞破,完全忘記了房間的隔音效果可是經歷過無數考驗、被證實完全能夠予以取信的。

    調戲美女上司?我的陰暗心理瞬間膨脹到了極點。被欺負了又怎麼樣、被壓制住又怎麼樣、被拋棄了又能怎麼樣?程心、張柳、小妖精還有那個瑤鼻小薄倖全都不要我了又怎麼樣?我不是還有大把人喜歡著嗎,哼哼,我身前的這位荷蘭級大美女,和她們相比,不見得會差上半分!

    「打工打到我這般強悍的,還真是讓人無語啊,有事做做事兒,沒事玩玩上司,簡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嘛!」我得瑟了,轉身負手,昂首盯著天花板一副天下無敵狀,然而誰能說這不是嚴重受打擊後的自我安慰呢?丫,YY無罪!

    YY本來就是無罪,可是當著被YY的人面前耍弄一張破嘴就絕對得遭罪。

    一支纖手擰住了我的耳朵,擰得是那麼地出力,似乎象把生命中的所有力量都傾注在了那兩根修長的玉指上。

    我痛得彎下了腰,強挺著不發出痛呼聲,卻不得不順著她擰動的方向扭轉頭部,這情形真像足了某種小兒玩具。

    「還不放手?!」我怒了。

    「我就偏不放手,你能怎麼樣?你這壞胚子得瑟了是吧,沒事玩玩上司?我這上司是不是下一刻就得被你YY成秘書了,嗯?」

    有事秘書干、沒事幹秘書?我的聯想力還沒那麼強悍,再說了,我的秘書比你溫順多了,用你來替換,我還不干呢!

    「沒、真沒,你還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氣了!」

    「哦,你能怎麼個不客氣法,從你進來之後,有對我客氣過嗎?哈!」吳夢一邊說一邊加大了力度,鑽心的痛楚刺得我渾身冷汗直冒。

    「怎麼,沒話說了?早先不是很強硬麼,怎、、、、哦、、、、你這大色、、、、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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