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妻. 妖同居時代 我的心、迷失了?
    我憤憤不平地步行下山,見過小氣的,沒見過象小妖精這麼小氣滴,咱都以人類天性為主題向她提交了不少於八百字的口頭解釋了,丫居然好意思拎著我的後衣領把我丟了出門。等我走到車庫時才發現,挎包裡少了她的車鑰匙,就算不借咱用一用,起碼也該送我回公司吧,哪怕送下山讓我能攔輛地士也好嘛。我站在門口好說歹說,丫只隔著門丟給我一句話:「我困了,要睡個回籠覺,你開動十一路吧,就當飯後鍛煉身體了。」

    天可憐見,早餐我只吃了一口炒蛋,還是丫嚼爛了的,這會兒早就被胃酸消滅了,還有消食的必要麼?今天明明就是工作日,這只死妖精一大早就著裝整齊,一副白領麗人的樣子,現在竟有臉用睡覺作借口,她把我當瞎子還是白癡?說到底根本還不就是昨晚那事鬧的,丫還餘怒未消,否則大家都同居一室了,咱動動她癢癢這種雙贏的好事,至於怒成這樣麼?

    昨晚?我苦笑了,我昨晚怎麼了,不就忘記打個電話嗎,那種情況下能做到我這程度的,不是太監就是柳下惠,我只是沒注意細節,在操行方面咱絕對不曾愧對於她!哎,在腦海中沉浮了十四年的『初戀』對象,在我面前海棠春睡,明顯地一副任君施為,我幹嗎就退縮了呢,心急心撓地趕回家去,挨了一腳不打緊,還受了委屈憋足了氣,我何苦來哉?

    一輛地士唧地一聲在我身前停穩,坐進去回答司機的詢問時,我竟下意識地說出了一個地址:「雪舞谷。」等回過神來,車子已經起動了,本想改口卻最終沒有張嘴,是應該去看看她了,昨晚丟下她跑了回家,想起來真是有點後怕呢,假如她死心不泯,我這輩子絕對原諒不了自己,越想越是發急,不由得一疊連聲地催促司機開快些。

    世事往往就是如此地巧合,正當我思忖著一會是敲門好還是踹門好,或者等沒人應門時再打個電話叫公司裡的保安隊長過來,他最擅長的就是開鎖了。電梯門打開時,程心卻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和她齊齊一愣,直到電梯門自動關閉我才回過神來,隨手按了13樓的按鍵,等電梯門打開後走了出去,使用走火通道回到了十一樓。

    從樓梯口出來時,我發現她依然呆呆地站在電梯門前,這小傢伙一點都沒變,一碰上出乎意料的事情就會發愣上好長一陣子,不驚動她一下,她絕對回不過神來。一思及她的小毛病,與她有關的往事就一幕幕地在腦際閃過:第一次看見她;第一次壯起膽子喊她的名字;第一次尾隨著送她回家;第一次在夢中低呼著她的名字、、、、我的心在這一刻被洶湧而來的柔情淹沒了。

    輕輕地走到了她的身側,板過了她的身體,一聲不吭地用力把她摟進了懷裡。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做,這一瞬間,我的靈魂早就交了出去,它屬於眼前這個被我癡戀了整整十四個年頭的女子,她的手中,握有我的思想意識乃至生命中所有的一切。

    程心先是一掙,隨即反手圈住了我的腰背,哇地一聲大哭了出來。

    我忘卻了所有的一切,惟獨未能忽視她,心中滿溢著對她的柔情,眼中是她晶瑩無暇的娃娃臉,輕輕地捧起了她的小臉,細細地為她吻去了滾動著的淚珠,我的雙唇最終覆上了她其中一顆明亮的大眼睛。

    知道嗎,我從來都不曾忘卻你,一刻都不曾,多少年以來,我一直在祈求著上蒼,祈求她讓你我能夠重新聚首。假如能讓我再度與你相逢,我一定不再膽怯,我會向你剖白自己的心跡,如果能得到你的愛,就算在下一秒鐘就失去了生命,我的人生都將是圓滿的。

    「心兒,我的心兒。」我呢喃著把口鼻深深地埋入了她的頸窩。

    「不要臉,誰是你的心兒,誰允許你這樣喊我?」她的聲音由於哭泣,罕見地擁有了一絲磁性,聽在我耳中,是那麼地嬌憨可愛。

    「心兒,我愛你。」輕輕的呢喃卻震得她渾身僵了一僵,隨即再度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只是這次哭聲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因為她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她的小嘴咬上了我的肩頭,咬得那麼地出力。

    「美女,我只聽說用生命中所有的力量去愛一個人,卻未想到你用盡所有的力氣只是為了咬痛一個人,我、我真是太幸福了,實在是太感激你啦、請讓我用淚花為你的看重而奔騰著喜悅吧。」我痛得牙關直打顫,卻努力地衝她傾瀉著輕佻的話兒,果然,她清脆一笑,抬頭白了我一眼,小臉貼上了我的胸前,使勁地把眼淚鼻涕全蹭在我的西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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