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妻. 妖級相親日 你、只能是我的。
    女主視角:

    張柳恨恨地盯著南宮龍騎放在高歌肩頭的那隻手,用凌厲的眼波把它剁了再剁,假如眼神能幻化成實質性的殺傷,南宮龍騎的手想留個模糊形狀,估計都會很難。

    「柳兒,原來你在這裡,走吧,大家都在等著呢。」一個顯得很溫厚的男聲響起,隨即張柳面前就出現了一男一女,男的高大英俊,女的身材小巧,皮膚很白,勉強算得上高階美女。

    「是誰給你權力這樣稱呼我了?」張柳冷冷地瞥了高大男子一眼,轉身就走,小巧美女趕緊跟在了她的身後。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唐突了,張小姐請留步。」

    「閉嘴,你亂喊些什麼?你ma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身材小巧玲瓏的那位美女竟然爆發出了凌厲的氣勢,快速轉身怒斥著,聲音不高卻震得那男子耳膜發疼,一雙美眸緊緊地盯著高大男子:「不想死得很難看,就管好自己那張破嘴!」

    「你!?」高大男子陰冷地掃了小美女一眼,露出一個微笑對張柳說:「都怪我不好,你千萬別往心裡去。」

    「偽君子!」小美女嘟著嘴小聲地嘀咕。

    「傾訴,算了,咱們走吧。」

    「是,姑娘。」小巧美女的名字原來叫傾訴,取得算不算巧妙見人見智,不過卻一定能歸入到雷人之類的。

    「啊?張、張總請留步。」高大男子無奈之下只好用張柳的公司職位稱呼她了,一邊喊一邊小跑上前擋住了張柳她們的去路。

    「齊天,你欠抽了是吧,還不滾開,好狗不擋路這話都不懂嗎?」傾訴見狀快速越過張柳把她擋在了自己身後。

    「張總,大家都在等著呢,你這樣走了,不太好吧。」

    「少陰陽怪調的,真當你家姑奶奶不敢抽你嗎?」

    「好了。」張柳撥開了傾訴,淡淡地對齊天說:「我心情不好,合作的事,改天我讓業務部的相關人員找你們談。」

    「什麼,讓別人找我談?張柳,你也太過份了吧!心情不好,為了那個小子嗎,我認識他,不過是一個小經理而已,據說還是靠女人照顧才能當上這破職位的,一個不入流、啊……」齊天發出一聲慘呼,打橫著跌出一米多外,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掙了幾掙都無法爬起身來,捂著腰部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再度痛呼出聲。

    「姑娘好棒耶,就是太輕了些,要不我上去踹上幾腳,讓他長長記性?」這位傾訴MM估計也是個暴力狂,看她雙眼發光、一臉跌跌欲試的樣子,真是讓人狂汗。

    「算了。」張柳從傾訴手中接過一張紙巾,彎下腰細細地擦著自己的鞋面,然後踏前兩步,隨手把髒了的紙巾丟在齊天的臉上:「他也是你能貶低的嗎,你配麼?像你這種靠著家裡養的廢物,提他的名字是對他的最大污辱。」說完,逕自帶著傾訴走出了酒樓,丟下在那裡聲嘶力竭怒罵連連的齊天。

    「姑娘,剛才那個就是咱家的准姑爺嗎,是有點小帥,不過還算不上足夠般配你嘛。」

    「好啦,別貧了,他有多好,你是不知道的。」張柳回身望了望酒樓,心中隱隱有些傷感:『南宮,你知道嗎,在國外飄泊了四年,我才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低低一歎,舉步往前走去:「傾訴,你別埋怨他,是我把他傷得太深了。呵呵,遲來的愛?南宮,四年前你是我的,現如今和將來,你依然得是我的。」

    「姑娘。」傾訴嘟著小嘴追上了張柳:「那小、噢,我是說准姑爺,他居然敢對你擺出那副拽拽的樣子,要不要我去……」

    「別亂來,你要是膽敢對他動粗,我就關你一年禁閉!」

    「沒有沒有,我說的是他身邊的那個臭丫頭,傾訴我又怎麼會想要對準姑爺動手呢,姑娘,你誤會人家啦。」

    「哼,轉口倒挺快,你給我安生點,他和他身邊的人,都不許你亂打主意,知道了沒有?」

    「知道了、人家知道了啦。」

    「還有,找人盯著齊天,他要是敢把氣撒在南宮身上,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是,那個偽君子要是有這個膽子,我就滅了他!」

    「嗯。」……

    我渾身不自在地坐著,對面是一直黑著臉的吳大美女,我不敢看她,可是不代表我不委屈,她爭位置輸給了高歌和田欣,關咱什麼事,幹嗎一直對我傾瀉著怒意啊?

    「哼,不要臉的壞女人。」身邊的高歌在嘀咕著,可是少了『小聲』兩個字,果然她話音一落,吳夢的黑臉就直接姓了墨。

    我伸手在桌子下碰了碰高歌,低聲說:「好了,你也別太過份了。」

    「我過份?!」高歌的尖叫引得三張桌子的人都聞聲看來,還好人未到齊,特別是最八卦的那幾個剛好去了洗手間,否則明天又不知道得傳出些什麼話題來了。

    我苦笑著向同事們頻頻示意,終於讓他們收回了眼光,只是大伙的臉色都有了點不自然,我咬著牙從齒縫裡擠出了低語:「假如你還想鬧笑話,那麼對不起,小爺不奉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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