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妖妻. 妖級相親日 家有悍姐
    我恨恨地看著身上的西裝,雙眼中湧動著的火花咋就沒能點燃這可惡的布料呢?

    「怎麼,怨念很深嘛。」

    「沒,真沒,小弟哪敢啊?」

    「哦……」該死的拖長單音節又出現了,我只好乖寶寶似滴露出一個微笑,努力地讓自己的雙耳抖動幾下,中心思想無外乎:『親愛的老姐,我正洗耳恭聽呢,態度絕對端正,都接近了黨員面對黨旗宣誓時了。』

    「嗯,態度不錯。」這不是廢話麼?我敢『錯』麼?我心中暗暗滴咕著,臉上的微笑越發顯得『真誠』,果然耳邊又傳來了一個滿意的低嗯:「奇也怪也,怎麼我把整治你的方法用在揚子身上一點效果都沒有呢?」

    「能一樣麼?」我翻了個白眼,這個時候面前的大美女已經完全喪失了殺傷力啦,可悲的丫頭,一提起那個傢伙,她的智商就接近了冰點,此時不嘲諷幾句,怎麼對得起自己:「我在老姐面前就一小雜魚,那傢伙在你面前就一揚子鱷,你說能對比麼?」

    「揚子鱷?聽著怎麼很耳熟似的?」老姐的臉上滿是驚訝,好看地皺起了眉頭。

    「不就是你對他暱稱的外延版麼?我說老姐,你啊趕緊改下口吧,再這麼叫下去,你早晚得在他面前失去所有勇氣和鬥志。」

    「咦?揚子,揚子鱷?」老姐疑惑的眼神在我臉上掃來掃去,此時能在我臉上看見半絲異樣麼?她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長達二十六年的殘酷鬥爭下,我連這點裝模作樣的能力都沒有那早就該跑去做林平之了,我滿臉正色地回視著她,終於讓她把那絲懷疑拋出了腦海:「嗯,你說得對,那你說說,我該喊他什麼好?」

    等的就是你這話,我低下頭很作狀地沉吟著,思索復思索……老姐是個嚴重缺乏耐心的主,沒一會兒就急不可待了,又不敢催促我,幫我打領結的雙手下意識地緊了緊。

    『火候正好!』我抬起頭來直視著她的眼睛說:「還是喊小黃的好,呵呵,小黃魚啊,多好的隱喻,現在喊正當時哈。」

    「隱喻?把他當作一盤菜麼?」

    「這只是其中之一哦。」

    「嗯?!」

    「小黃魚不是金條麼?你找他幹什麼?金龜婿、米飯班主?這叫什麼,一輩子吃定了他,還要吃得死死滴,哈哈!」

    「嗯嗯,有道理有道理,哼哼,我從今天起就改口,等我緩過氣來,看他以後還怎麼在我面前拽!?」

    「對對,就該這樣!」親愛的老姐,你就等著被打小PP吧,你喊『小黃』的時候最好正趕上那傢伙心情不爽時,那麼,哼哼,我也該得意地哼哼幾聲呢!

    「不對!」老姐突然間的一聲怒哼把我嚇了一大跳,趕緊正了正臉色,努力裝出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來,她明顯不吃我這一套,一雙美眸滴溜溜地在我臉上轉來轉去,唇邊泛起一絲冷笑,陰著聲說:「好啊,竟然衝我耍起注意力轉移這種小把戲來了,哼哼!」

    『還好,戀愛中的女人再精明也就勉強能算不笨而已,果然老姐一面對那個名字就喪失了平時的最強悍優點。』我心中竊笑,作出一副無奈狀:「姐,不帶你這樣的,就不能讓我稍稍擁有點成就感麼?」

    「哼!要是讓你擁有了成就感,老姐的成就感就全沒了!」

    我、我靠,什麼話啊這是?你丫還真想把得意建立在我的失意之上了!好男不與女鬥,唉,好吧,我承認,其實是鬥不過,否則我才不稀得去做什麼好男呢!為了不至於被察覺最終目的,為了老姐吃憋之後不會聯想到是我在使壞,咱還是趕緊配合下她的猜測吧:「老姐,我能不能?」

    「不能!」

    喂喂喂,什麼態度嘛?我這還沒說完呢,你就直接一巴掌把我的話扇到太平洋去了?忍,我再忍,除了忍其實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啊:「姐,我還沒說完呢。」

    「需要你說完麼?你尾巴一翹,我就知道你想幹什麼!」

    靠,有尾巴的還是人麼?好吧,咱不吭聲就是了。

    「擺著一張臭臉給誰看呢?嗯?!你還真當我猜不出你想幹嗎呢,是不是想說『姐,我不去行麼』,然後,被我拒絕之後再說出你的最終目的『姐,我不穿西裝成麼?』嗯?!想在我面前耍以退為進?你小子道行還不夠!」

    我瞪大了雙眼,一臉不信地看著她,其實是裝的,可惜她看不出來,我臉上的神情讓她滿足地發出了一聲冷笑,輕蔑地瞥了我一眼,低頭繼續為我打領結,只是那動作麼,稍稍顯得有那麼一點粗暴。

    「嗯!」又是一聲拖長的單音節,不過這次沒有使我毛骨聳然,因為我聽出了這明顯只是她在發出一個滿足的歎息:「帥,真帥!小子,你這麼一打扮都快趕上你老姐我的一半了,嗯,果然不愧是我的弟弟,優秀的基因和我一脈相承。」

    得瑟什麼呢?我長得帥和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好不好?這是爸媽給的,你丫咋就想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呢?還有,咱這叫著裝!打扮那詞兒是給娘們用的,算了,咱不和你計較,做小弟的感覺真不爽,我還是趕緊先閃:「那是肯定了,也不看是誰的手藝?咱家老姐啊,一雙小手只能有一個形容詞,那就是『纖雲弄巧』啊!」

    「你小子找抽是吧?那個悲劇人物專用的詞兒你竟敢往我身上套,不想好了是吧?」

    得,馬屁拍在馬後腿上了,咱還是趕緊收場吧:「對對對,是我不好,一時口誤,口誤啊!老姐,那我走了,拜拜了哈。」

    「站住!」

    怎麼啦?我聞聲收起腳步,一臉奇怪的看著她。

    「小子,我嚴重警告你,別老想在我面前耍小心眼!電話不帶了就出去?想造成無法聯繫的假相麼?」

    「啊!」我使勁地拍了下額頭,趕緊屁顛屁顛地把手機塞進了褲袋:「老姐啊,還是你細心啊,有你在身邊提點就是好啊,咱再怎麼粗枝大葉也沒機會犯錯誤了,嗯,那個,我走了哈。」

    「給我站住!」

    又怎麼了?我轉身,呆呆地看向她,下一刻老姐就來到了我的身邊,一支纖手神速地擰上了我的左耳,疼!真TNND地疼!

    「小子,你是不是想一臉桃花飄滿天滴出去見人,嗯?!」

    「什麼嘛?」我很無辜,我很委屈:「我又怎麼了啊!?」

    「還裝是吧?錢包,你的錢包呢?是不是想造成在進店時突發性想起自己沒錢結帳的事實啊,嗯!?」

    得,所有的希望完全破滅了,我灰溜溜地裝好錢包,在老姐的冷笑聲中出了門,麻痺的,想小爺怎麼差也勉強算是一表人才,竟然在家庭暴力的威脅之下,不得不去做最最仿古的行徑--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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