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看著兩個男子已經走了,心中才算鬆了一口氣,馬上朝後院走去,煙兒進了冷絕的寢室,冷絕就知道剛才自己的那首《紅豆》肯定是惹事了。
「煙兒說吧!發生了什麼事」煙兒點點頭,就把剛才面具男子的事情說了一遍。
「煙兒,你說他剛才抬手波動琴弦,正是我剛才談的那首曲。」
「是啊!小姐,他是說像和你探討下音律」煙兒說我,冷絕皺皺眉頭。
「煙兒,你下去吧!這件事情我知道了!」煙兒轉身離開,冷絕看著煙兒走遠的身影,起身坐到了桌子旁,到了一杯茶。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何必躲躲藏藏。」冷絕的話落,就見窗子一動,一條白影已經到了冷絕的身邊。
「姑娘在下冒昧了!」冷絕隨著話音看去,一張銀色的面具帶著一絲詭異。當冷絕聽完煙兒的話,心中已經有數,想那個面具男子,絕非等閒之輩。
「公子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我能幫上忙的定會幫忙。」冷絕拿起手中的茶水喝了一口。
再看面具男子,一點都不客氣的坐在了冷絕的對面,伸手拿起一隻杯子到了一杯水,一飲而盡。
「姑娘在下從小喜好音律,只是想和姑娘請教一下。」男子從進來到現在,眼睛一直沒有離開冷絕。
「這樣啊,我也不過是有感而發,公子要是請教,那公子肯定會失望。」
「姑娘過謙了 ,姑娘剛才彈唱的那首曲子,猶如天籟,在下從來沒有聽過」面具男子說完,冷絕嫣然一笑。
「那是一位故人所做,我也不過是借來彈奏一下。」冷絕說著話的時候,心中滿是好笑。
「原來使這樣,姑娘你如此才華,又有如此的樣貌,為何在這青樓之中。」冷絕聽了這話,心中一片漣漪。
「我並非青樓女子,只是借住在這裡,等我相公和我的兒子。」冷絕的話落面具男子明顯一愣。
「那姑娘的相公和兒子去了什麼地方?」面具男子的話問完也感覺很是尷尬,冷絕倒是沒在意。
「出去探親,我一直身體不是很好,所以留在這裡養病。」冷絕說完,就見淡淡一笑。
「姑娘,在下倒是略懂醫術,要不在下幫姑娘診治一下。」
「謝公子好意,我是救急,就不勞煩公子了,公子夜很深了,我有些累了,就不送公子了」冷絕說完起身。
「既然這樣,在下就不打擾姑娘。」白衣男子起身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