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來臨的時候,雨已經越下越小。等我蹣跚著回到馬車上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我難以接受的事,那就是女人好不見好。我不敢相信的看著車時空無一人的車廂,我們走的時候,他明明躺在這裡。怎麼會不見,老天你為什麼要給我開這樣的玩笑。奪走了李乾,現在連女人好也從我身邊帶走。到低是誰,你們可知道女人好的毒已經耽擱不了。我一下子癱坐在車上。一臉呆然的看著這一切。頭越來越暈。腦子也迷糊起來。一直到我暈了過去。
而在離我們馬車不遠去的另一個馬車上。女人好正安詳的躺在那裡,緊閉著雙眼,根本不知道在他昏迷的兩天時候在我身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旁邊有個男的正在為他把脈。
「怎麼樣,本宮的二哥有沒有事?」男子放下逍平王的手。恭恭敬敬的朝對方行了個禮。
「回公主的話,王爺中的是紫水國的七日散,如果七日之內沒有解藥就會吐血而亡,可是好像有人給他輸了真氣為他護位心脈,把毒發的日子延長到十五日,也就是說我們現在要馬上趕到紫水國。要不然王爺將無藥可救。」
「好了,本宮知道了,你就隨本宮一起去紫水國,萬一在路上二哥有什麼不適,你也可以幫下忙」上官雨籮朝那男的擺了擺手。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看來要馬上啟程去紫水國了。她是好奇才跑去驛站看新嫂子,沒想到二哥竟然帶著他的新娘子逃婚了,好你逃,那我追上去看看,到底什麼樣的女子讓除了佩晴姐姐再也沒看過其它女子的二哥親自護送逃婚。可是在路上竟然看到被丟到荒山野外的二哥,還身中巨毒。好個平青公主,不想嫁我二哥也不至於下這麼狠的手,下毒還棄屍,你最好不要讓我上官雨籮看到。要不然不殺了你,為我二哥出這口惡氣我就不叫上官雨籮。
「姑娘,你醒了?太好了。」眼前好像有模糊的身影晃動。直到眼前的畫面漸漸清晰。我才看清,是一位看起很慈祥的老人。
「大媽,是你救了我。」動了一身子才發生混身無力,如果沒猜錯,我一定是感冒發燒了,在大風大雨中待了將近一夜,除非我是神,只是感冒老天已經待我不薄了。
大媽笑迷迷的遞過來一碗黑漆漆的東西,這東西我知道,上次受刀上就是喝這個。我馬上轉過去頭想避開那碗東西。
「怎麼了,姑娘這個可是你的救命藥。喝下去,身體才會好。」我再望了一眼面有的大媽。身著樸素的淡青色粗布上衣,下身是軍綠色的桶褲,上衣和褲子上全是補丁。張望了一下四周。矮小的茅草房。屋子裡連一件像樣的傢俱都沒有。偶而還有水落下敲打瓷器的聲音。才發現這房間只少有十多處漏水。地上全擺滿了接水的破碎瓷器。天啊,以前是生活在新時代,雖然沒變身前,家裡只能算小康生活,但是老爸怎麼麼說是武術教練,薪酬還是比較優厚,變身之後就更不用說了。藍語晴光身價數都數不完。穿越之後又直接穿到皇宮。先是被認太后媽媽認為義女,後來整天被寧王和皇上寵得不得了,賞賜的東西沒有一屋也有一車。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直接給我來了個這時空的最低層。
「大媽,我怎麼會在這裡?」還是問清楚吧,以這個大媽一把年紀,是不可能把我弄回來,難道我又遇到了一個男的。
「姑娘是被另一位姑娘送來的,她說先讓我幫她照看一下你,她就出去了?」另一位姑娘。突然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我身邊還是不要再出現什麼男子了,我可不想害了一個又一個。不管送我來的是誰,都很謝謝她沒有任由我在那裡病死。女人好,你一定不要有事。那樣我一定會恨死我自己把你弄丟。
紫影跟著展少雲走了進來,一直沒有說話,因為她感覺到前面人的怒氣。一直到他們走到另一座洋樓面前。前面的人才停了下來。轉過頭冷冷的望向紫影,但是在這一刻,紫影並沒有生氣。他知道了面前的人是在生自己的氣。確實也是自己做錯了,誤會了她那麼多年,還利用了他。現在他對自己差點,自己完全能接受。
「怎麼,讓你和他分開,你不開心了?」展少雲注視著面前一臉淡然的女孩,從她臉上根本看不出她是不是生氣,她一臉不在乎的樣子更讓自己生氣。難道在她心裡自己真的就什麼也不是,不管是對他好還是壞,她都無所謂。
「你誤會了」紫影不是不想向他解釋,但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要怎麼樣,只是那樣靜靜的看看他,三年了,第一次放下心裡的一切就那樣看著他,看著那個自己一直深深愛著的男人。
「誤會,紫影,你把我當成三歲小孩子嗎?你還想在我面前耍多少花招。」他深跨了一步,走近她,用雙臂把她禁錮在後面的牆上。面對那個雙眼已經充紅的男子,紫影竟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這一笑可把展少雲驚呆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她,自己明明在生氣,她為什麼還會笑得那麼開心。
「你,你笑什麼?」紫影斜過頭去,把自己的頭拉進他的脖子,輕輕的在他耳邊說到。
「突然覺得你生氣的樣子很可愛。」
「你」展少雲一時無語,這還是那個只對自己冷冰冰的紫影嗎?呆了有三秒,他突然放開她,往後退了一步。轉過身去,接著說到。
「沒用的,你覺得你用過一次的方法在我身上還會有效嗎?我不會上當的。這座樓是我休息的地方,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這裡,沒有我的允許,不准走出這個門半步,要不然我有辦法救他們,也有辦法讓他們死。」說完就準備轉身離開。
「如果我說,這次是真的哪?」紫影鼓起勇氣叫住了展少雲。對方沒有回頭,只是冷冷的拋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