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香，小娘子，連哭都這樣香。」
男人聞了一下女子的臉，噁心的笑了。
「老大，香，是香。」
那兩個男人，也笑著湊上去。
「大爺，求你們了，放了小女子吧。小女子是山下的村民，和夫君生了一點氣，才負氣出來的，大爺，你們放了小女子吧。小女子一定不會忘了大爺的恩。」
「喲，小娘子，生何氣啊。我們就是你的夫君？」
「是啊，小娘子，我們三個，可是會讓你……」
三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說著，向小女子獰笑著走去。
「不要！」
那女子尖聲的叫了起來。
她倒了下去，衣裳碎了，是撕的。三個男人，六雙手，衣裳禁不住這般的狂暴。碎作了片片蝴蝶。
「啊，不要，求你們。」
小女子叫起來，月光中，那白的兩個羞澀，一下子暴露在夜色中。
「啊，不要，不要啊。」
小女子胡亂抓打著，一掌打在粗男人的臉上。
「你這個臭丫頭，找死。敢打老子，老子讓你好看。」
「兄弟們，上！」
哈哈，男人們淫笑著，向女子圍過來。
「不要，不要……」
一隻手，兩隻手，三隻手……
罪惡的手，淫笑的臉，外裳落了，肚兜也掉下來，光滑的皮膚，在冷風裡，顫抖成一團……
「天啊，不要，走開，你們這些強盜，畜生……」
怒罵在風中消散了。
發亂了，繚亂的黑髮，散落在一地的綠草上，襯著雪白的肌膚。
有雨飄落下來。落在樓雪雨的臉上。
樓雪雨已經沒有感覺了。她呆了。她說不出一句話來，也不能動彈一下。
在這女子的尖叫聲中，她只有渾身發抖，淚流下來，和著天上的雨，再一次，打濕了天和地。
「啊，」
又一聲痛喊，從那女子啞了的嗓子裡擠出來，然後就沒有聲息了。
「老大，這個貨太不經用，她死了。」
瘦子的聲音響起來，在這樣的黑夜裡，有一種恐怖。
「死了，真是？這就死了，老子還不過勁呢？」
粗魯男人不耐煩的聲音。
「死了，老子也不能放過你。」
粗魯男人，指著瘦子，
「你，再來一次。」
「老大？」
「沒用的東西，我來。」
那男人，背對著樓雪雨，樓雪雨只看得見那被雨打濕了的後背。
夜雨中，一陣惡腥的氣息飄過來。
樓雪雨只覺得胃裡一陣翻滾，忍不住嘔吐出來。
「呵，原來那個小娘子在這裡！」
那個胖子最先聽到灌木叢裡的動靜，走過來，一把拉起了樓雪雨的頭髮。
「娘的，你原來躲在這裡，讓那小娘子作了替身鬼。還把兄弟們嚇個半死。以為真遇見鬼了。要是你真是個鬼，還不早跑了。」
那胖子的聲音驚動了另兩個男人。
聞聲，三個男人都走到灌木叢邊。
樓雪雨被抓住了。
她被胖男人，一手抓著頭髮，一直拖到草地上來。
那草地上的女子已經不見了，想來是被那兩個男人丟下了山坡。
「娘的，麼樣的女子，讓你兩個說的那樣，讓哥也開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