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瓷睜開眼睛的第一刻就差點嚇昏過去。
一張臉正擺放在離他臉兩寸的地方,「看」著他。而看著他的人,雙手撐住身體,正騎在他的身體上面。
閉眼,再睜開,該張臉依然還在。
華瓷的喉嚨裡氣血翻湧,春姑娘感覺到臉下的某人似乎已經醒來,嚴肅的說:「小瓷瓷。帶我出去溜溜。」
華瓷把她的臉推開,「你是怎麼進來的?」
「阿呸抱我進來的。」
靠,他怎麼睡得那麼死,他們什麼時候進來的他居然都不知道。
昨晚春姑娘玩的太奔放,導致她腳底的傷口全部裂開,當她被抗回房間裡的時候,她的腳底全是血。幸虧阿呸當時在現場,否則,就她那個流血法,肯定會因為失血過多直接身亡了。
而為她包紮好傷口,好不容易大伙能夠消停會回去睡覺,春姑娘此時從昏迷中醒來了。
夜深人靜,她一個人在屋子裡引吭高歌,瓶瓶罐罐敲打聲和碎裂聲混雜在一起,攪得整個王府不得安寧。由於最終忍無可忍,華瓷昨天愣是把她一掌拍暈才把眾人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
想不到,他才躺下沒多久,春姑娘又送上門來了。
春姑娘素以二皮臉著稱,未達目的怎肯輕易離開。為了防止華瓷再度推開她,春姑娘原本撐住身體的手,索性兩邊那麼一放,泰山壓頂似的直接壓到了華瓷的身上。
華瓷被她這一壓,猛咳嗽不止。
華瓷伸出手想要推開她,卻發現沒有適合放手的地方,只得悶聲道:「你腳還沒好,不適合出去活動。你給我下去。」
春姑娘繼續以耍混的名義佔便宜:「那不是有你的嘛。你背我不就行了。」
「做夢。」
「哎呀,你看我剛失戀,心裡有創傷,需要出去溜躂才能幫助我癒合,你就配合我一下嘛。欺負盲人是不道德的。」
聽聽聽聽,她這像是失戀的人嗎?壓根就還是一發情期的雌性生物。
華瓷相當不喜歡她這個動不動就往男人身上撲的習慣,更何況現在這個曖昧的姿勢,很容易擦槍走火。華瓷深呼吸,管他三七二十一,抽出膀子就把她提溜開,丟了出去。
由於華王爺對春姑娘的靈敏度過於自信,不計後果的這麼一丟之後,只聽春姑娘「嘶」的一聲,倒抽一口冷氣。很幸運的,她肩膀上的一道傷疤撞在床轅上,裂開了。鮮血直湧。瞬間就染紅了她白淨的裙裳。
華瓷看見她流血,一個頭兩個大。立馬叫下人送來藥膏,又得小心翼翼的為她重新敷藥包紮。
華王爺一邊給她敷藥一邊深感悲涼,他最近怎麼老給自己沒事兒找事啊!——
我是作者分割線——
大晚上的,我不睡覺,我聲嘶力竭的喊啊,我聲嘶力竭的唱啊,票啊,推薦啊,評論啊,紅包啊,你們在哪裡啊……春天在哪裡呀,春天在哪裡,春天在那小朋友的包包裡。這裡沒推薦呀,這裡沒有票,還有那不會變的評論區。低嚦嚦嚦嚦嚦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