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女人的手從春姑娘的脖子慢慢往上,然後,在春姑娘的下顎停住,把春天的臉拉到自己面前,凶神惡煞地問:「說,你和華瓷什麼關係?」
春姑娘被折騰的夠嗆,為了緩解手臂的疼痛,被花女人這麼一拉,春姑娘只得雙腳著下尋找支撐點,腳底的疼痛刺激著她的每一個神經,心裡不斷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一字一句地說:「我和他沒關係,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少給我裝蒜。」
春姑娘被她掐的很痛,想要扭開頭,卻一直不成功,只得苦著臉道:「我沒啊,我就是蔥吃的多,沒那麼多瓣可以裝蒜啊。」
花女人顯然脾氣不好,在此嚴肅的時刻,聽到春姑娘吊兒郎當的話,毫不留情的甩了她一巴掌,再度掐住春姑娘的下顎:「你少給我貧嘴。說,華瓷送給你的定情物在哪裡?」
我暈啊。我真的要暈了。誰給我一棒槌,讓我暈會兒吧。
「你要再敢給我撞聾賣啞,我捏碎你的下巴!」花女人見春姑娘不說話,又開始威脅了。
你大爺的,說了你不高興。不說你又抽風。怎麼這麼難伺候。
春姑娘此時是相當,相當的憤怒了,「大姐我都說了,我壓根和他沒關係,哪來的定情信物!」
「不承認是吧。好,非常好。來啊,給我抽,看你細皮嫩肉的,我今天非把你這身皮給扒一層下來,看你以後怎麼去勾引華瓷!我要讓你知道,本姑娘的男人不是你想搶就搶得了的!」花女人放開她,轉身就命令起旁邊的兩男人。
六鬼「哦」了一句,立馬就在桌子底下翻了起來。
小瓷瓷啊,你大爺的,你到底是得罪了什麼女人啊,有這麼瘋狂的嘛。你粉絲快謀殺我了,你在哪裡啊!
六鬼在桌下翻了半天,把一根掛滿了倒鉤的鞭子找出來,遞給矮個兒。
春姑娘一看那凶器,無法平靜無法淡定了,現在誰給她一個淡,她保證立馬就都給摔了。
哦買糕,凶器啊,你娘喊你回家吃飯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