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瓷扭頭掃了華鈺一眼,「笑什麼?」
華鈺雙手撐住臉,眨巴著眼睛說道:「哥啊,你對小春可真是不一樣的呢。你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著急,會生氣會咆躁,真的是百年難得一見啊。你難道不覺得從前的你,其實壓根就是一冷血動物嗎?現在的你有人情味多了。至少除了笑,你也知道抓狂了。哈哈哈哈哈哈。哦哦哦哦哦。呵呵呵呵……」
華鈺說完,大笑著揚長而去。
華瓷的雙拳緊握,提腳就打算把她逮回來說清楚。還沒跨出去,突然感到腿上一緊,竟是被春天給抱住了。
他轉身想要掰開她的手,卻發現她抱的實在很緊。暈迷中的她,不知道做了怎樣的噩夢,眉頭一直緊皺,虛汗不斷的從額頭冒出來,嘴唇被她緊緊的咬著,有絲絲鮮血從嘴邊滲出。
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與她平時的奔放形成鮮明的對比。看得人心裡一動。
華瓷無奈的歎口氣,只得由她這樣抱著。生怕她一用力把自己褲子給扯掉了。直到大夫來了,開完藥走人,她都一直沒有放開過。
丫鬟煎好了藥送來,他掰開她的嘴直接灌了進去。灌得太猛,嗆得她眼淚都咳出來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稍微恢復了點神智,放開了抱住他的手。
丫鬟拿了碗退出去,房間裡又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華鈺的話在耳邊不斷響起,華瓷煩躁的替她蓋好被子想要離開,卻發現她縮到床角在微微顫抖。
華瓷皺眉,摸了摸她的額頭。依然很燙。有些後悔昨天把她丟到了池子裡,他這就是典型的沒事找事兒。
華瓷俯身下來輕聲地問:「怎麼了?哪不舒服?」得到的只是她簌簌發抖的聲音。
華瓷搖搖頭歎息,不由分說立馬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後鑽到了被子裡,把她緊緊的摟入懷裡。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