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呸坐在議事廳的正中央,口中的煙桿子放到嘴裡嘬了一口,繚繞的霧氣徐徐吐了出來,「不知華王爺突然來我藥王山所為何事?」
別看阿呸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他現在可是藥王山的第三把手。風絕那個不管事兒的,成天只知道吃喝玩樂,阿呸的師傅阿操整天只知道研製毒品解藥,山裡的藥瘋子們又都只會在草草罐罐之間穿梭,不問世事。所以,藥王山的所有事宜其實全都是阿呸在處理。
不過,對於藥王山的這群瘋子們來說,除了毒和藥,任何人在他們眼中都是實驗田。或者白蘿蔔和黑蘿蔔。
作為醫者的他們,哪怕是當朝皇帝來了也很少甩臉,所以,阿呸也沒把眼前的這個王爺放在眼裡,而是例行公事一樣的問他。頗有找揍的味道。
華瓷溫潤的眉眼微微皺起,焦急地靠近阿呸的身邊朗聲道:「南帝病重,特派本王來此請阿操大夫去為陛下看一看。勞煩阿呸兄通知一聲。本王之前有給風絕發過信函,如若阿操大夫不在,還請通報一下。」
阿呸抽一口煙,開始吐話:「我師傅一老把年紀了,不愛出門。還是我隨你們去吧。至於信函什麼的,你發給咱山老闆那等於石沉大海,他會看才見鬼了。」
「放肆!你知道你對面站的人是誰嗎!」華瓷旁邊的隨從聽到阿呸的話立馬就拔刀相向,怒目圓睜。
隨從本想繼續呵斥卻被阿呸大叫一聲打斷了,「喲呵,小樣兒,大爺我都沒嚷嚷你倒吼起來了。我告訴你,別和瘋子一般見識,也別和瘋子玩個性。像我這種極品瘋子,全身上下那都是個性。你沒有機會贏的!他是誰我會不知道?紅蘿蔔唄!有什麼好了不起的!戚。」
躲屏風後面湊熱鬧的春姑娘,看到隨從的眼角狠狠地抽了一下。退到華瓷的身後凌亂去了。
阿呸啊阿呸,果然不愧是我藥王山的第三把手,找揍的本事兒越來越大了哈,不錯不錯,我看好你。
阿呸等隨從凌亂完了,又繼續指著他嘮叨道:「在我的地盤,我說你是豬你就是豬,說你是地瓜你就得是地瓜,懂不懂,你個糞瓢。還敢和我嚷嚷,想比嗓門嗎?我隨便那麼一吼,就怕你直接聾了。到時候還得我給你治!」
隨從崩潰了,直接點了自己的穴道,耳不聞心不煩。
而原本一臉溫潤的華瓷,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紅衣無風自揚,春姑娘看著他,似乎有準備駕鶴西去的傾向。
雖然在來之前華瓷就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可是在面對著藥王山的極品瘋子時,華瓷還是沒有辦法以正常人的理智來和他進行接下來的對話。他真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忍不住把阿呸給砍了。
不過,既然他們是貓姐口中的貴客,阿呸今天估計就沒多大作威作福的機會了。
因為很快地,華瓷的救星來了。
「阿呸,你怎麼又在滿嘴噴糞了。」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然後,春天清楚的看到,阿呸的臉上被甩了一隻紅色繡花鞋。
「不好意思貓姐,中午大蒜吃得比較多。味道濃了點。」阿呸拍乾淨臉上的灰,揀起繡花鞋隨手就從窗戶口丟了出去。
「啊,我的鞋,死呸,我飛死你!」貓姐說著無視在廳裡的眾人,一腳就朝阿呸飛過去。頓時就把他踢得人仰馬翻。口吐白沫。頭在地腳在桌的一抖兩抖三四抖。
貓姐踢飛他還不解恨,正想下毒手的時候,門外一個柔和的聲音突然響起:「嗯嗯,鄉親們好,我來維護山中和平了。」
然後,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的向門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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