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是自己將這個女人的笑容給深深地埋起?
「以後要多笑。」賀龍看著我,表情竟有點木訥!
我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怎麼今天這般溫柔?不會是有什麼陷阱等著我吧?不行!絕對不能放鬆警惕!
「看你,滿身是汗,做惡夢了吧?」他關心道。
我沒好氣道:「你說說,我呆在這個暗無天日的的鬼地方,不做噩夢才怪呢!」
他臉色發黑!真是的,這個臭女人,好心好意關心她,她還不買賬!不過……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她本該是林子裡快樂的杜鵑鳥,現在卻被我關在籠子裡,或許真的是太殘忍了!
「你去洗澡吧!身體被發臭了!」雖然我知道我不能這麼自私,但是,我就是要她在我身邊!不會再放她走!
我這才意識到,是該洗澡了,已經三天沒洗了……早就超過了我的極限!可是,洗澡意味著什麼?該不會在他眼皮子下面洗吧???這樣,我還情願就這麼髒著,至少,這樣,他就不會碰我!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微微一笑,拍拍手,那個婦人又進來了。
「去,把她帶去洗澡,再幫她準備幾身衣服!」他命令道。
婦人得令後,就在前面帶路,真是的,依然不和我說話……,
這次我算是學乖了,也不會試圖從她哪裡得到什麼情報,我依舊是眼睛瞪得大大的,不能錯過他的一絲疏忽,我總覺得,我可以找到可以出去的機會!
又是七拐八拐,來到了豪華的房間!天哪,裡面到處瀰漫著帶著淡淡清香的熱氣,朦朧的水汽中粉色紗幔微微飄動,讓人進去就有放鬆的感覺!這的好像是仙境,王母娘娘的瑤池也未必及得上這個地方呀!
我直接就走了進去,哈哈!真的是太美了!我用腳尖試了試水溫,哇,不冷不熱,我最中意的的溫度!沒有做任何思考,就直接進去了,好好地享受著這地獄裡唯一還算美妙的事情!
好舒服,好舒服,我將花瓣都蓋在自己的身上,自言自語道:「我是花仙子!花兒花兒,你們都是我的忠僕!」
「哈哈哈!好美的花仙子!」一個十分恐怖的聲音響起,雖然,他的笑聲很豪爽,但是,為什麼?我聽著卻是極度的陰森呢???
我警惕地雙手抱在胸前:「你給我出去!」我幾乎是吼出來的!
他的笑容僵持在臉上。
「愣著幹嘛?!出去!!!」我再次吼道!
他瞪著我,分明看見有熊熊火焰在他眼中燃燒!
我心中頓時咯登下沉!完了!完了完了!若是真的把他給激怒了,他真的跳到浴池裡來,我就死翹翹啦!
可是,他突然掉頭出去了!沒有留下一句話!
我懸著的心又重新放下,但是,已經沒有任何心情來享受這個美好的溫泉浴了!草草地洗了洗,我可不想第二次遭受被他看光的危險!穿上了夫人手中的衣服,跟紗幔一樣的粉紅!我知道,粉紅色,是仙女的象徵,每個女人,穿上粉紅色,都會多幾分妖嬈,多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氣質。
但是,穿上衣服的我,並沒有打算離開這裡,而是,在霧氣深處的一張軟床上躺下!因為,只有在這裡,我不會感覺到自己是在可怕的地獄,甚至有種錯覺,這裡可能是絕美的仙宮!
但是,唯一可惜的是,我並不敢放肆地大睡,因為我怕不小心,那個惡魔就會睡到我的身邊……
就這樣,我在床上躺著,婦人在外面候著,說著也奇怪,這次婦人並沒有進來催我,好像放任我就這麼在這裡呆著。
——————————————外面的世界————————————————————
上官皓追著那個帶走月兒的黑衣人,覺得有些許的似曾相識!但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只是,他失敗了,還是把人給更丟了!他氣惱的握著雙拳,為什麼?為什麼此刻自己的心怦怦亂跳呢?好像,我的心很在乎那個叫月兒的女人,她的消失,讓它不再安分!
他在一片森林裡停住腳步!那個人武功真的是厲害,他在心裡感歎,本來以為自己的瞬間位移很是厲害了,遠來還是被人給輕而易舉地給甩了!我該怎麼辦?難道?我真的能見死不救?就算自己沒有愛過她, 我也不能不救!但是,好像現在,就憑自己的力量,找不找得到她,還是個問號!
於是,他只有先回到小漁村,可能,那兩個男人也能幫上忙,他們很在乎她。
大家已經都起床了!看見他一個人回來,越澤氣憤道:「筱伊寶貝呢?!」
上官皓無奈地搖搖頭:「我跟丟了……」
這話一出,越澤頓時像一頭氣瘋了的獅子,掄起拳頭就想上官皓揮過去,這一次,上官皓並沒有躲閃,結結實實地吃了一拳。
「你幹什麼?!」靜兒心疼地像越澤吼道!她心中真的是很驚訝,為什麼,一向溫柔的越澤哥哥現在怎麼會變得如此暴躁,每次都是為了那個叫月兒的女人!
「上官皓!我告訴你!你會後悔的!」齊飛也歇斯底里地向他吼道!
上官皓雖然有點很恨自己無能,但是,好像也輪不到他們來教訓自己!有點惱火:「她是你們在乎的人!不是我的!你們那麼在乎,為什麼不自己去找?!」
柳姨聽著他們的爭執,沒有插話,臉色卻是煞白!
齊飛氣憤地鑽進屋子,不一會兒又出來了,手上拿著月兒的手機:「你自己看看!」齊飛將他們在一起拍的照片一張張給上官皓看!
上官皓看著這個奇怪的東西,一段都對話再他的腦海中閃過:
「這是什麼東西呀,跟鏡子似的,畫得真像!」
「嘿嘿,這可是我們二十一世紀的高科技!」……「叫手機,能和很遠很遠的人講話,只是這裡沒有信號!」
「好神奇!」
「這個也不是什麼畫,這就叫照片,和這個一樣!」
可是,只是一閃而過,再想卻又想不起來,之後難以忍受的頭痛!殘碎的記憶像魔鬼一樣,不停地折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