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棄妃太囂張 前世今生,空自牽念 禍起宮牆
    柳晟雪沒有料到司馬寒沒有責怪昭兒與司馬璨,只是遣司馬璨西去,這一招棋,又落空了。從司馬寒身上,她竟然無從下手。那也只能再在昭兒身上打主意了。

    陳君寶收拾了行囊準備離開商城之際,卻聽聞司馬璨被遣往津河,一幅畫就能讓他有這麼深的陰影。那日後昭兒在這宮中,真的能得到幸福嗎?

    他沒有從大門進昭雲宮,反而翻牆越院的進去,行遍昭雲宮尋找昭兒的影蹤。小丫頭見他進來,低下頭紅著臉問道:「陳畫師,您來了。」看來他還是很有魅力的,這個小丫頭整天見司馬寒、司馬璨、柳晟傑這樣的頂級美男,還能被他的容貌打動。

    「嗯,你家娘娘可在宮中。」他恭敬的一問,真是溫文爾雅,對這麼一個小丫頭,他也是客客氣氣的。

    「在。」說著引他去見昭兒。

    「昭兒。」小丫頭走後,他直接叫她的名字。

    「嗯?」昭兒雖然驚奇他今日怎麼會這般大膽的叫她的名字,卻是一臉的探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我要離開商城了,如果你願意,請跟我一起離開吧,在這個爾虞我詐的宮中,你不會獲得幸福的。司馬寒是蕭太子,而你卻比慧娘的處境更加堪憂,他這宮中儘是厲害的蛇蠍女子,你這般的心地善良,根本不可能是她們的對手。」他緊步上前,把昭兒逼退了兩步。

    「原來陳公子要離開商城了,要去哪裡決定了嗎?昭兒可以叫皇上送送你。」昭兒盈盈一笑,奇怪的看著面前的男子,莫不是腦子有毛病吧,讓她跟他走嗎?

    「也許姑娘你會覺得我十分唐突,但是在下是真心想帶姑娘走的,我們去浪跡天涯,,再也不用面對這內宮的紛紛擾擾的。」他動情的說著,好像他早就嘗到了甜頭似的。

    「我不會跟你走的。」昭兒輕輕一笑,甜美的看著他,讓他有一刻的晃神,他定定的看著他,意識到自己的唐突之後趕忙收回炙熱的目光,上前解釋道。

    「對不起,在下不是有意唐突,請姑娘恕罪。既然姑娘此刻不願意離開,那在下也不走了,請姑娘記住,如果你想離開的那一天,隨時來找在下,在下會在這商國皇宮之內等著你的。」說罷轉身離開,好像他料定了她一定會跟他走一般,他把世事看的比任何人都透徹。看著陳君寶離開的背影,昭兒心裡有一刻的空白,一些絲絲縷縷的記憶閃過,她卻沒能看清楚。

    昭兒在宮中踟躕了半日,還是沒想起來她腦中一閃而過的記憶究竟是什麼,索性便不去想。拿起紅色的絲線繡一條錦帕,看著那針從菱紗上穿過,有一刻她的心是疼的,好像在遙遠的過去,她曾經因為這大紅的顏色受過很重很重的傷害。司馬寒處理完前殿的事兒,難得的一次有時間來與昭兒共進晚餐,昭兒只一臉享受的看著司馬寒小口吃飯的模樣,自己也不動。

    「我臉上,有東西嗎?」司馬寒看著昭兒一直在看自己,連筷子也不動一下,便問她。

    「沒有,我在想,為什麼你們男人吃飯都可以這麼斯文呢。」昭兒嘟著嘴輕輕說出聲。司馬寒在她小巧的腦門上輕彈了一下,壞笑著看著她。

    「哪裡有。」司馬寒輕笑著,繼續小口的吃著,生在皇家,人家那教育自然是不差的,固不像她一個21世紀跑去的人那般不知所以。昭兒輕笑兩聲,什麼東西也沒吃,只被司馬寒抱在懷裡,親暱的看著一院子的月光。他將她抱向那張青玉大床,輕輕放上去,自己也躺上去,看著夜幕上的星星:「牛郎跟織女相會一日,之後漸行漸遠……」司馬寒輕歎,若有一日她恢復了舊時記憶,還會這般的依賴自己,愛自己嗎?他不確信的看著昭兒,輕吻上她的唇。

    「若有一日,昭兒突然想起我的壞,會不會離開我呢?」他輕聲問著,卻不見隔著不遠的北邊庭院,陳君寶坐在房頂上,看著他們如此的親暱,心裡一時五味陳雜。他是個瀟灑的男子,從來不會為任何事情或者任何人羈絆,他在心裡告誡自己,他只是不捨得這世間美的這麼獨一無二的女子被摧殘,所以才在這深宮之中為她等待。

    「不知道。」昭兒搖搖頭,輕笑著回答司馬寒,她不知道舊時,他是怎樣的傷害了她,自然可以如此輕鬆的與他開著玩笑,當一切都如海潮般襲來的時候,她還能如此說,那才謝天謝地。

    「壞丫頭。」司馬寒噙住她的唇,輾轉吮-吸著,手輕輕的撕開她的衣飾。看到此處,陳君寶便縱身從屋頂上跳了下去,非禮勿視的道理 他卻是明白的,只是不知道昭兒與司馬寒這般的親暱,還能到什麼時候。在這商國皇宮中,他不是待了一日兩日了,宮中的一切事兒他看得明白,若換了他是昭兒,知道了自己的曾經,怕也不是能那麼輕易的原諒司馬寒吧。

    庭院中,星子見司馬寒與昭兒如此的纏綿,也不好意思的隱在雲層裡,偶爾偷偷的探出頭看看這對歷盡艱險的男女,眨巴著金色的眼睛,為他們添一絲秋夜的溫暖。大青玉床上,粉帳瀉下,司馬寒將昭兒抱起,在柔軟的紗帳上,溫柔的愛她的每一寸肌膚。小丫頭見殿內不見了主子,便出來尋找,見司馬寒與昭兒在青玉床上溫柔繾綣,羞紅了臉,趕忙跑進殿內,心怦怦跳著不敢出來。

    激情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昭兒輕輕倚在司馬寒懷裡甜甜睡去,司馬寒意猶未盡的在她臉上、唇上輕啄著。看著她安靜的睡眼,幸福的感覺將他包圍,他心裡從來沒有什麼江山天下,只有這個女子,這溫柔美麗的女子,這倔強狠心的女子。他懲罰似的在她頸上一陣吮-吸,而後才躺下來安穩的抱著她睡去。

    重華殿內,柳晟雪還在用手描畫著錦鳳菱紗,一遍又一遍的描畫著。這麼美麗的嫁衣,拿出去的真是可惜了。若犧牲一件嫁衣就能讓昭兒與司馬寒決裂的話,她寧願親手毀了十件八件千件百件嫁衣,那也行。

    整整一夜,都抱著那件錦鳳菱紗,捨不得放開,那是她嫁給司馬寒的時候穿的,她真想永遠穿著不用脫下來。

    翌日一早便洗漱完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前往昭雲宮中去。身後的小丫頭捧著錦盒舉過頭頂,一路恭恭敬敬的前往昭雲宮。今日的柳晟雪似乎比往日的都精神,她要銘記今天,銘記她用計讓昭兒與司馬寒決裂的日子,銘記她在後宮這場硬仗中,打勝了。她要讓全天下的人看看,這一戰,勝利的還是她柳晟雪,沒有人是她柳家的對手,即使是公主,那也不行。

    一路上柳晟雪好像感到煙霞升起、秋花盛開,這一切盛況都是為了慶賀她這個皇后娘娘將後宮中的女人盡數趕了出去,只是為了宣告她的勝利,沒有人能夠中宮稱霸,只有她,永遠也只能有她。重華殿的陰霾漸漸被她拋在身後,一路向昭雲宮進發,這一戰,她要打的漂漂亮亮,要讓這整個皇宮裡的人都知道,她,才是這後宮正牌的主人。

    「娘娘,為什麼我們要繞這麼遠的路去昭雲宮?」明明有近路可以走的,柳晟雪卻很不得把整個後宮女人住的地方轉悠一遍。

    「你多什麼嘴,當心本宮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下一站去掬雲樓,帶你們看看皇上最寵愛的雲妃娘娘的老窩。」柳晟雪像一隻驕傲的五彩霞羽大公雞,一路向著掬雲樓而去。見柳晟雪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幾名小丫頭也不敢再輕易開口,她的手段她們可是見識過的,拿來對付別人也就罷了,若是使在他們身上,那還是算了吧。

    「下一站,凝惠軒,讓那個死鬼笨蛋施惠琳看看,本宮是怎麼清除她這一生都沒能勝過的勁敵的。」揮揮衣袖,像一隻花蝴蝶一樣的向前面走去,有時候女人是很幼稚的,幼稚的一件根本不住的炫耀的事情,她卻能帶著丫頭們跑遍整個皇宮,比如說此時的柳晟雪,就是典型的神經病,報復狂。

    「最後一站,昭雲宮。」柳晟雪開心的說著,眼底泛起濃烈的笑意,商雲昭,終於要離開司馬寒了嗎?她心裡面有種報復的快感和難逢對手的寂寞。

    行至掬雲樓,大殿上方蒼勁有力的大字還在宣誓著那個死去了的皇帝對自己女兒的愛,柳晟雪不屑的斜睥了那個牌匾,等著吧,等會兒,本宮就讓你的女兒滾出這昭雲宮。你們商家人都該死,個個都該死。

    理了理衣服下擺,莊重萬分的走進昭雲宮。身後舉著錦鳳菱紗的小姑娘手已經酸痛到 顫抖,柳晟雪對著她嗜血的一笑。錦鳳菱紗,歡迎你再次見到你真正的主人,不屑的看了一眼,大步走進昭雲宮……

    PS:驚變前面有一章,第165章,叫特殊療法的,被隱了,跟親們說下,等放出來了大家去看,不然接不上,滿頭霧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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