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棄妃太囂張 前世今生,空自牽念 司馬璨
    「昭兒有皇上,才不跟你爭什麼三太子哥哥呢。」說著衝著瑪麗撇了撇嘴,那一瞬間,卻有一張邪魅、野性而自信的臉龐,在她腦中一閃而過。好像那男子在衝著她說,公主殿下,怎麼不繼續裝死啊?公主殿下,記住我,凌風,你商國的勁敵。公主殿下,你早晚都是凌風的,公主殿下,記住我,記住我,西凌國三太子,凌風……

    瞬間的記憶讓昭兒頭痛欲裂。她扶著桌子撐起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

    「雲姐姐,你怎麼了?」瑪麗趕忙上前,溫柔的扶住她,這個女人,可是很少流露出溫柔的神色。

    「我沒事,你叫瑪麗?」昭兒抬起頭,和善的衝著瑪麗一笑。

    「是啊,記性真差。姐姐你可得記住了,不能跟我搶三太子哥哥哦。」瑪麗又強調了一遍。

    「好了,記住了。」正在說話間,司馬寒卻進了昭雲宮。

    「皇上有了雲姐姐,都不用操心國家大事了。」瑪麗故意譏諷司馬寒有了美人忘了江山,也搖搖自己小手提醒他,他商國內部,可還是有她這個奸細存在呢。

    「唯恐天下不亂。」司馬寒說了一句,上前扶住昭兒。

    「好了,你們兩個在這兒玩兒曖昧遊戲吧,我走了。」說罷舉舉手上吃了一半的蘋果,飛身上房頂,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之內。

    「她不是商國人?」昭兒看著司馬寒,說了這麼一句。

    「是啊,昭兒眼力不錯,即使她穿了我們商國人的衣服,卻還是被昭兒看出不是商國人。」司馬寒在昭兒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抬頭曖昧的說著。

    「那她是別國進獻來的美女嘍?」昭兒抬頭,戲謔的看著司馬寒。

    「是啊,不過她不喜歡朕,她喜歡她的那什麼三太子哥哥。」司馬寒故意裝作不知道昭兒的用意,一板一眼的回答著。

    「呵呵,你壞死了。」昭兒用小手輕輕打著他堅實的胸膛。

    「壞嗎?」司馬寒在昭兒唇上輕啄了一口,妖冶魅惑的笑著:「朕,還有更壞的呢。」說著就要抱起昭兒。

    「好了,別鬧了,你還是快些處理國家大事兒吧。昭兒可不想被別人說是惑君心的狐媚子。」說著掙開司馬寒的懷抱,往旁邊躲去。

    「狐媚子?朕就喜歡你,小妖精,看你往哪裡逃。」作勢就要追上來,把昭兒撲到在厚實的地毯上。

    「好了,真的要去處理政事了,昭兒今天還聽說陳國那邊好像出了點麻煩。」昭兒急忙制止司馬寒。

    司馬寒輕輕一個旋轉,將昭兒帶起來:「那我去了,今天晚上,好好等著我。」在昭兒紅唇上深深的吻了一口,不捨的往昭陽殿而去。

    看著司馬寒遠離的背影,昭兒幸福的撫了撫自己被他吻過的唇,輕輕巧巧的笑了。而這笑,卻被司馬璨看在眼裡,他也笑了,只要她開心,他就開心。轉身欲往房內而去,眼角的餘光卻掃到了司馬璨盈盈的笑意。

    「璨哥哥。」她不可自制的撲進他懷裡,她就是覺得自己與他是血脈相連生生相惜的,她就是喜歡跟他親密無間,那種親密是超越了親情、愛情和友情的。

    「傻姑娘。」司馬璨看到了她與司馬寒的親密,他早就知道,只要他們相遇,就再也不會錯過彼此。

    「璨哥哥,怎麼這許久都不來看昭兒。」昭兒膩在他懷裡,不想出來,笑臉磨蹭著他的胸膛。

    「昭兒,你在做什麼啊。」司馬璨尷尬的退了兩步,不好意思的看著昭兒。

    「璨哥哥的懷抱,好溫暖,就像……就像父親的懷抱一樣溫暖。」她抬起頭想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吐出口。

    「父親啊……」司馬璨滿臉暴汗,原來她想了這麼半天,就是說他像他的父親:「原來在昭兒心裡璨哥哥這麼老啊」。

    「也不是,璨哥哥英俊瀟灑,嗯,不是,是父親英俊瀟灑。不不不,父親和璨哥哥一樣英俊瀟灑。」昭兒被司馬璨繞了進去。

    「說來說去,還不是說我跟你父親一樣。」司馬璨裝作生氣的樣子,刮刮昭兒的鼻子,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呃,說不過你。」昭兒低著頭,像蔫了的茄子一樣,噤了聲。

    「嗯,你不霸道的樣子還是很美的。」司馬璨用手撫了撫她的臉龐,輕輕撩起她前額的髮絲,心疼的看著她。

    「以前,昭兒不美嗎?」昭兒撅著小嘴問司馬璨,而後壞壞的笑了。

    司馬璨輕輕攬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他肩上,她當然美,在他心裡,她一直美的無人能夠替代。只不過她對他的依賴並不是愛,他讓她依賴自己,而自己卻不可改變的愛上了她,愛上她,他丟了自己的瀟灑不羈,也丟了自己的拿得起放得下。眾人都只以為他是可以理性的對待任何事情的,卻不知,在這個女子面前,他總是不可克制的迷失了自己。

    昭兒靠在司馬璨肩膀上微微笑著的樣子,就像落葉歸根的歸屬感,那種協調的美麗,讓人不忍去破壞。在別院屋頂上坐著的陳君寶,索性將自己作畫的工具都搬到房頂,這美麗的一刻,他要落實在畫布上,銘記。

    昭兒抬頭看見陳君寶正在畫這溫馨的一幕,索性坐在司馬璨前面,讓他用整個懷抱圈著自己。衝著陳君寶調皮的一笑,示意他趕快將這溫馨的畫面入畫。陳君寶收到昭兒的眼神,也急忙揮筆畫起來,司馬璨幾次想站起身來,都被昭兒狠狠的按在原地,於是也只能不解的抱著他,尷尬的坐在那裡。

    在終於畫好之後,昭兒習慣性的打了個OK的手勢看著陳君寶,問他是否可以了。陳君寶一個古人,哪裡懂得她那手勢的含義,只顧著看一臉調皮的昭兒,忘記了自己是在房頂上,腳下一個不穩,重重的摔在別院的地上。摔下去的時候還不忘死死的護住畫,當真是個癡人……

    OO無心,XX有意,這樣的溫馨畫面,本來只是她依賴一個血脈相通的男子之間的深厚情誼,只不過,卻終能被有心人加以利用,成為他們日後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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