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棄妃太囂張 前世今生,空自牽念 那些過往~
    其實,若是他知道了後來的事兒,他是定然不會將昭兒一人留在這重華殿,讓柳晟雪任意的喚醒她沉睡已久的記憶和意識。

    「皇上,你且先回去吧,臣妾想與雲妃妹妹敘敘舊。」柳晟雪笑意盈盈的看著司馬寒,讓人不忍拒絕。

    司馬寒臉上露出一絲難色,她不想讓昭兒獨自面對她,不想讓昭兒一個人無助。

    「好了皇上,在這宮中,你害怕臣妾吃了雲妹妹不成。」柳晟雪親熱的笑著,拉著司馬寒的手把他往殿外推去。司馬寒看了昭兒一眼,得到許可之後也只得一個人訕訕的離去。

    看著柳晟雪如此的熱情,並不像要傷害她的樣子,昭兒便坐下來與柳晟雪一起飲茶。

    「雲妃妹妹,你知道嗎?本宮嫁進皇宮之時,皇上讓人給織了一件錦鳳菱紗做嫁衣,可漂亮了。雲妃妹妹這般美麗脫俗,若是穿上那嫁衣一定比姐姐美上一萬倍,你先在這裡等一下,姐姐給你拿去。」說著起身,往內殿走去。

    「姐姐,使不得,昭兒只是一個小小妃子,怎敢穿姐姐的嫁衣呢。」昭兒受寵若的叫住柳晟雪。

    柳晟雪腳下一頓,臉上一絲狠毒而狡黠的神色,而後又溫柔而識大體的轉身握著昭兒的手:「雲妹妹莫要說這般見外的話了,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曾經你可是我弟弟狀元爺柳晟傑的妻子,如今又進宮為妃,說明咱們姐妹有緣分。」看著昭兒臉上一陣黯然的顏色,呆愣在當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柳晟雪輕輕轉身,去取那錦鳳菱紗,那箭錦鳳菱紗裡面有昭兒最疼痛與屈辱的記憶。她就是要昭兒記起那些痛苦,就是要昭兒記起是司馬寒親手殺了他們的孩子,要昭兒恨他,從而離開他的身邊。

    昭兒忍不住淚水滿臉都是,原來她果真是別人的妻子,原來她果真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別人而不是司馬寒,心痛的無以復加,只抽搐著不能動彈。司馬寒走了一會兒,心裡覺得不對,便會來看,只見昭兒在原地洶湧著流淚,便問為什麼,昭兒只是撲進他懷裡痛苦,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司馬寒不知所以,柳晟雪也不在,昭兒為何這般傷心,於是抱起昭兒往昭雲宮裡而去。

    拿著錦鳳菱紗回來的柳晟雪往貴妃榻上一坐,想來先不讓她恢復記憶也好,就讓她知道自己是個不乾淨的女人。讓她自己識趣的離開司馬寒,也不用招來怨恨,實在是好事。

    昭雲宮中,好不容易,司馬寒才將昭兒哄睡著了,氣沖沖的往重華殿而來,若不是那個女人說了什麼,昭兒怎麼會哭的這般淒慘。

    司馬寒進殿後便大呼著讓柳晟雪出來見駕,柳晟雪以為司馬寒終於想起了她,趕忙穿上了性感的紗衣,出殿迎接。卻不料司馬寒看到她跪地朝拜,理也不理的徑直走進殿內,坐在高高的殿堂之上,冷冽的看著跪了一地的女婢和皇后。

    「皇上,是臣妾哪裡惹您不開心了嗎?」柳晟雪跪著上前,在司馬寒的腳下,裝作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哼,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明白。」司馬寒一腳將柳晟雪踢開,昭兒自從回了昭雲宮之後就一直問司馬寒,她不是個乾淨的女人,怎麼辦。看來這個皇后還真是箇中高手,知道昭兒對此事本就有所懷疑,還更加激起她的好奇心和對自身的不信任。

    「皇上,臣妾不知道哪裡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請皇上明示。」柳晟雪口中鮮血溢出,爬到前面繼續裝傻充愣。

    「朕警告你,你不要以為你是丞相之女,不要以為丞相手握兵權真就不敢拿你怎樣。若是你敢傷害昭兒半分,朕定會十倍百倍的還給你,你好自為之吧。」司馬寒陰狠的說著,轉身大步流星的走出重華殿。

    成親許久以來他是第二次進她的重華殿,卻是來警告她的,柳晟雪臉色一凜,商雲昭,是你奪了我的丈夫,你給我等著。她心裡也畏懼司馬寒的能力,他竟然知道了她的父親手握兵權,那,地下影城的事兒,他到底知道了多少呢。

    回到昭雲宮,見昭兒睡夢之中還在輕顫,她已經愛上他了,只那一夜,她心底對他深摯而熱烈的愛就再度迸發。她在恨自己,恨自己的第一次沒有給她。可是她卻是被柳晟雪騙了,任司馬寒怎麼解釋,她也只當是他安慰她的,什麼都聽不進去。只一直抗拒著與她親近,抗拒著他靠近自己。

    司馬寒沒有辦法,只得每夜每夜的在床榻旁邊看著她睡著了,才能從背後抱著她,心疼的吻著她的頭髮睡去。

    連著幾日大風,也許是要入秋了,風就吹的特別厲害。昭兒一個人待在院子裡誰也不見,連司馬寒都被拒之門外。司馬璨幾次想來看看她,卻始終覺得不妥,便沒有進宮來看她。柳晟傑為了避君臣之嫌,也為了他父親的警告,莫要輕舉妄動,一直沒來看她,她一個人,關於那個第一次的計較,也就更深了。

    大風狂猛的吹著,庭院中的樹葉開始掉葉子,花兒也漸次枯萎,昭兒輕輕走向那花兒,覺得自己也像花一樣,只綻放了一夜,便凋零了。正在這時,一牆之隔的外面卻飄來一副畫,昭兒不禁疑惑,上前拿起那畫,子歆端詳了起來,那畫中有一名傾國傾城的女子,她躺在陽光下的貴妃榻上,眼神迷離而憂傷,那不是昭兒,又是誰呢?

    這畫是誰畫的,竟然將她畫的如此傳神嗎?昭兒回頭往殿外望去,小丫頭前來稟報:「娘娘,前殿裡畫師陳君寶求見。」小丫頭不敢抬頭看昭兒,怕褻瀆了她如花容顏。

    畫師?難道這畫?

    「讓他進來。」昭兒輕輕應聲。

    「陳君寶見過雲妃。」那畫師不卑不亢的說著,器宇軒昂而斯文大齊的外表,有讓人一見傾心的資本。昭兒突然想起七夕那日解除她尷尬的男子,看著他神采奕奕的眸子,閃爍著別樣的光輝。

    「是你?」昭兒驚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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