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棄妃太囂張 幾番生死,相守相傷~ 齊聚冷宮
    早朝一畢,司馬寒與柳晟雪即去了凝惠軒看施惠琳,司馬寒是在想昨日瑪麗說的那番話,而柳晟雪不過是為了顯顯她一國之母雍容大度的樣子。

    凝惠軒中,施惠琳命是保住了,不過小臉還是煞白,不過一想到這樣整治了昭兒,心下頓時開心不少。嬌柔萬分的靠在司馬寒懷裡叫著人家好冷。司馬寒心裡一陣五味陳雜,真正冷的是那冷宮吧,她在這錦衣玉榻的還叫冷,那昭兒這一日一夜是怎樣度過的呢。心裡想說去看看昭兒,還是硬嚥了下去。

    「皇上,那個賤人為何要害臣妾,臣妾素日裡與她並無仇怨,她為何連個沒出世的小孩子也不放過?」演到動情之處,淚水潺潺溢出,想來也是為了腹中的孩兒不值,她這個親生母親竟然親手結果了自己那剛剛成型的孩子。

    「愛妃莫要傷心,孩子,日後還會有的。」司馬寒輕蔑的瞟了施惠琳一眼,這戲演的可真像,為了他心裡對於昭兒早已不是處子之身的芥蒂,就讓她先猖狂一段時間又何妨呢。

    「皇上。」說著又伏在司馬寒懷中哭的更加惹人憐了。

    「皇上,此事就交由臣妾處理吧,臣妾一定會還惠妃妹妹一個公道的。」柳晟雪開口了,她心知昨夜自己已經派了殺手前去,此刻那女子的性命怕是早就不保了吧。

    「皇上,臣妾要去看看那個賤女人。」惠妃也開口了,她看昭兒是假,只不過是想確認下昭兒是不是已經死了而已。

    「那好,咱們走吧。」說著起身不看惠妃一眼。誰知惠妃又往床榻上一歪,哭了起來。

    「愛妃你又怎麼了?」司馬寒不耐煩的回頭看著哭的一塌糊塗的施惠琳。

    「臣妾身子虛弱,一下子沒了孩子,又失了這麼多血,此刻怕是走不得路了。」施惠琳梨花帶雨的說著,這麼一說可是刺激到了柳晟雪,難道她還想讓司馬寒抱著她去不成。

    「來人吶,把朕的御輦取來。」司馬寒對著外面的宮人厲聲說著。「把皇后的鳳輦也帶過來。」他這是要施惠琳與他一道乘坐御輦,那讓柳晟雪堂堂一國皇后跟在後面成何體統,自然是也得帶了她的鳳輦來。

    「遵旨。」幾名宮人一路小跑著取來了御輦鳳輦朝著冷宮的方向出發了。施惠琳與司馬寒同坐御輦得意洋洋的看著鳳輦內一臉青紫色的柳晟雪,皇后又怎樣?名分而已。

    行至冷宮前殿便聞到一陣血性的讓人作嘔的氣息,柳晟雪捂了捂嬌俏的鼻子,不屑的繼續往前。柳晟雪也眉頭一皺,莫不是事情不妙了?

    至冷宮內院之間亂七八糟的黑衣屍體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柳晟雪與施惠琳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不可置信的看著一地的屍體和干了大半的鮮紅的血液。施惠琳倒是表演功底一流,登時靠在司馬寒懷裡做一副害怕的樣子,司馬寒也配合的拍了拍她的背,說著愛妃別怕愛妃別怕。

    柳晟雪只得一個人坐在鳳輦上心裡兀自震撼了起來,有誰能深夜出入大內,還傷了她派來的人,另外一隊人,是誰派來的?她看了看司馬寒懷裡的施惠琳,嘲諷的扯扯嘴角,這個女人果然是個厲害角色,一直覺得她很愚蠢,如今得見,也不盡然。

    司馬寒也扯了扯嘴角,想起瑪麗說的把皇城鬧個雞飛狗跳,那個瑪麗,還真是厲害,沒想到這幫殺手這麼輕易的就被她收拾了。「來人啊,把門打開。」幾人並未從輦上下來,宮人們抬著他們從屍體上踩踏過去,那些屍體嘴裡又撲撲的擠壓出鮮血來,讓人作嘔。

    一縷強烈的光線打在昭兒臉上,把她從噩夢中驚醒,睜開眼睛叫了聲:「璨。」哥哥還沒叫出口便看到了這一帝一後一妃的陣勢。司馬璨不在身邊,她又噩夢連連了好久。眾人沒聽到她口中的璨,司馬寒卻是清楚的聽到了,轉眼看了看她身上的錦被,那是當年大勝陳國之時商振業賞給他們的布匹裡面的,是當時的上乘錦繡,原來她叫的是司馬璨,這個女人還真是交遊廣闊,哪個男人都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看來這滿地的屍體也是司馬璨所為。

    「雲妃,朕以為你一夜難眠呢,沒想到睡的這麼安穩。」司馬寒妒火再度燃起。

    「賤女人,你為何要害我,為何要害一個還未出世的孩子,你,好狠的心吶!」惠妃狂怒的吼著,好像身體也不那麼虛弱了。司馬寒很像上去抽那個猙獰的惠妃兩巴掌,但是他忍住了。昭兒,只因為你背叛了朕,只因為你懷了別人的孩子,否則朕是不會這般為難你的。

    「你含血噴人,我沒有。」昭兒睜大眼睛忍住淚水定定的看著司馬寒,我沒有,一句痛徹心扉的話,只為了讓他相信她而已。他何嘗不知道她沒有,但是他不能讓自己心軟,不能放縱她的錯誤,不能任由她背叛自己還裝作不知道。他不能,做不到,因為他愛她,他要她只能完完全全的屬於他自己,永遠。

    「皇上,何不叫太醫來對質?」柳晟雪是看明白了,司馬寒想借這次機會修理下昭兒,一個皇帝修理自己女人的機會多的是,不過她要修理那個張牙舞爪的惠妃,這絕對是個好機會。就算證明惠妃從中作梗,看樣子司馬寒也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昭兒,那她何不借借東風,一句拿下這兩個女人呢。

    「把太醫給朕請到這兒來。」司馬寒看向柳晟雪,又是一個心機深重的女人。一帝一後一妃與昭兒就這樣對峙著,小玄子奉命去了太醫院,能為昭兒申冤,他自然願意多跑幾趟。

    不一會兒小玄子一路心事沉重的走向冷宮,頭也沒生氣的低著,上前跪倒在地:「皇上,負責給惠妃娘娘診脈的太醫於昨夜暴斃了。」說罷痛楚的看向昭兒,這個善良如斯、美好如斯的女子,他還是救不了。

    昭兒盈盈地笑著,感激的看向小玄子,像是在說知道你已經盡力了,那笑刺痛了司馬寒,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這樣做,到底是不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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