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我,淫-魔。”昭兒撅著小嘴不情願的白了司馬寒一眼,月余以來,被他夜夜糾纏,不到天亮不讓人休息,她白天的時候幾乎都是睡過去的,好像只為了等他晚上來寵幸自己似的。
“叫朕淫-魔,朕不做淫-魔該做的事,豈不是白背了這罵名。”急切的把昭兒放倒在床上,欺身壓了上去,急促的呼吸灼熱的噴灑在昭兒臉上,魅惑而妖嬈。
大手輕撫著昭兒傾國傾城的臉龐,靈巧的舌頭探進她美好的丁香小口中,讓人窒息的吸吮著她的芬芳,身下灼熱的顫抖著,想立馬就直入正題。
“皇上不要。”昭兒不知道是怎麼了,只覺得胃裡一陣難受,掙扎著讓司馬寒的靈舌從自己口中出來,如獲新生般的喘了口氣。
司馬寒見昭兒滿臉紅潤,媚眼如絲,玲瓏有致的胸-脯因為大口大口的呼吸有秩的一起一伏著。於是迅速的扯開她的外衣,因急切,那外衣被撕的粉碎,裡面只一件裹胸衣裹著兩只上翹著呼-之-欲-出的柔軟。司馬寒大手炙熱的摩挲著那一層薄薄的裹胸衣感覺到昭兒的嬌-乳慢慢的炙熱挺立了起來。
低吟一聲扯開她的胸衣,炙熱的唇附了上去,銀牙輕輕噬咬著她胸前挺立的蓓蕾,靈舌配合著舔舐那一點羞澀。
“皇上……”昭兒還是覺得胃不是很舒服,便輕吟著叫司馬寒,想讓他停下來。
“不要這樣,叫我寒。”司馬寒自她嬌嫩的乳-房上面抬起深邃而不可克制情感的眼睛,迷惑的看著昭兒。
“寒,我,今天,不,不行……”昭兒輕輕的推著司馬寒的肩膀,讓他炙熱的呼吸離她遠一些。
“是,月事嗎?”司馬寒敞開胸膛,與她嫩白的嬌-乳廝磨著,柔軟嫩滑的感覺,讓他停不下來。
“不是……”昭兒低低的說著,酥麻的感覺讓她眼淚從眼眶裡溢了出來,若不是司馬寒提醒,她差點就忘記了,她已經很久沒來月事了,自那次宿麗閣一夜瘋狂之後,她已經有兩個月沒來月事了。司馬寒輕輕撫弄著她敏感的嬌-乳,壓制住自己強烈的欲望,渴求的看著昭兒。
“昭兒,求你,讓我進去……”喘息聲越發粗重,淚水就要滴落,讓一個有正常需求而且被迷情香熏了的男人忍住情勢,那還不如直接砍了他來的痛快。
“寒,你怎麼了?”昭兒用小手撫摸著他的額頭,竟然與那日在宿麗閣一樣的滾燙,全身也滲出大滴的汗珠來,浸濕了昭兒嬌俏的胴-體。
“是,惠妃,迷——情——香……”司馬寒輕輕顫抖著,聲音已經模糊不可見,沒想到這香的後勁兒如此之大,竟然可以讓他被折磨成這樣。
“寒……”昭兒冰涼的小手輕撫上他健碩狂野的背。
“昭兒,求你,把腿張開,好嗎?”司馬寒不願強要昭兒,他想要有一次昭兒是心甘情願的給他的,所以一直忍到大汗淋漓也不動手。
昭兒輕輕抱著他精健充滿男性光輝的身體,聽話而羞澀的慢慢張開雙腿,司馬寒得到昭兒的許可,微微皺著眉痛苦的笑了笑,灼熱而不可等待的碩-大堅硬的挺進昭兒體內。
“哦~”司馬寒整個人舒暢的粗喘了口氣,重重的壓在昭兒身上。
“寒……”昭兒緊緊抱著他的腰身,因為他太急切的進入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精壯的雄腰。
“昭兒,你,好美~”司馬寒喘著粗氣,身下開始狂猛的律-動起來,只有昭兒的身體才能讓他如此的酣暢淋漓,只有昭兒才配讓他極盡心力的去愛,別的女人,在他眼裡都一文不值。
“寒,我怎麼覺得好痛,你可不可以輕一點……”昭兒輕吟著有些抗拒他的進入。
“怎麼了,昭兒乖。乖啊。別鬧~”司馬寒輕撫著昭兒炙熱的紅唇,附上自己同樣灼熱的唇瓣,與她的一起嬉戲著,纏綿著。
忽然,他一個挺身將自己盡數送進她美好的甬道內,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射而入,他也感到她體內的灼熱液體洶湧而出。可是身下的昭兒卻痛苦的嘶喊著,只一個勁兒的叫著痛,司馬寒俯身一看,幾縷鮮血染紅了床單,欲、頓時去了大半。
急忙起身往殿外奔去:“快傳太醫,雲妃不好了,快,慢了一步朕要你們狗命。”殿外的人聽到司馬寒憤怒的呼聲,用堪比閃電的速度沖往太醫院,把幾個有經驗的太醫都請了來。昭兒只是身下流了些血,覺得疼痛難耐而已,其它的也並沒有什麼症狀。
一行太醫擁進了掬雲樓,司馬寒早已用錦帳將昭兒隔離在內。幾名醫官要昭兒伸出手臂,司馬寒輕柔的握起昭兒的藕臂,伸出帳外,上面還留著他們歡愛之後羞人的絳紅青紫,幾名太醫忙低下頭不敢冒犯了帳內的女子。
“診出來了嗎?半天不吭聲,朕要你們有何用處?”司馬寒嗜血的一喊,帳外太醫急忙跪了一地,為首的太醫上前磕了頭輕聲回復:“雲妃娘娘身子骨弱,這有剛懷孕兩個月,不宜常做劇烈運動,皇上可以多去其它娘娘那裡走動走動,讓雲妃娘娘好好調養調養身體。過得兩個月,皇上便可回娘娘宮中,到時一切照常,便不會有類似於今日的事兒發生了。”
“孩子還好嗎?”司馬寒還沒來得及說話,昭兒便緊張的問道,初為母親的的喜悅讓她忘了一切。
“娘娘身體太弱,此胎有小產的跡象,待臣開幾副良藥,娘娘煎服了,這兩個月多注意休息,便可無事。”老太醫一板一眼的回答,也不說恭喜皇上的話。
“多謝太醫,春兒,跟太醫一道兒抓藥去,替我送送眾太醫。”說罷一個轉身,嬌羞的藏進錦被裡。她竟然有了孩子,她和寒的孩子。
“寒, 我……”她想說,她有了他的寶寶,他們要做爹和娘了,而這話卻被他中途打斷。
“朕知道了。”他以為她要求自己留下肚子裡的孩子,兩個月,他在這掬雲樓與她夜夜纏綿也不過是近一個月的事兒而已。那孩子究竟是誰的呢?他從後面抱住昭兒的身體,心下頓時涼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