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晨熙撫摸著曉月那披散著的黑色長髮,眼睛裡滲滿了憐惜。
他想保護這個丫頭,跟她一起幸福地生活。
「可是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曉月撅了撅嘴唇,這表情即便生氣也很可愛。
「等你離婚了,我就跟你說。」晨熙魅笑,眸光幽深。
「好,到時候要是不說的話,我就不理你了。」
這話對於她馬曉月來說很重要,女孩子都喜歡聽自己喜愛的男孩子對自己說這三個字,她是個俗人。
「晨熙,你可以回去了。」剛剛趕來的希澈一進門就看到了曉月和他這個小叔叔有說有笑的樣子,這讓他很慪火。
「希澈,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談談。」晨熙扯了扯侄兒的袖子,示意他,有些話出去說比較好。
叫了護士小姐照顧曉月,叔侄倆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談話。
「希澈,我想我們有必要取消那個約定。」晨熙兩手插在口袋裡,語氣很淡定。
「不可能。」希澈兩手環胸,口氣強硬。
「你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你明明就保護不了曉月,為什麼要強行把她圈在你手裡,這樣待一個女人,你覺得很好玩嗎?」晨熙皺眉,他今天親眼看著曉月被嚴雲熙侮辱,然後又被林惠兒那個白癡說得有苦難言,那種日子,他都不敢想像,希澈以前究竟是怎麼折磨曉月的。
「那不關你的事,小叔叔,我們有約定三個月的,三個月以後,你才有資格跟我談曉月的事。」希澈很明確地表明自己的態度,他愛曉月,不到最後一刻,他不會放手,而且,曉月一直都沒有機會愛上自己,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把自己所愛的女人交給晨熙。
「希望這三個月裡,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要是曉月再受到傷害的話,我不會給你三個月的時間。」晨熙很冷靜地說著,約定是三個月,但是他不允許曉月再受到傷害,
希澈冷笑。什麼叫他給自己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明明是他給自己定的期限。
「關於9月25日那筆走私交易,罪證,我已經給你清除乾淨了,希澈,你才當總裁幾個月,有些事情不要玩火,我不想看著Sun就這樣隕落了。」
晨熙警示著,這一個多月裡,希澈走私了幾批珠寶首飾,還和變態而又吝嗇的狡猾商人巴爾頓打交道,要不是自己侵入及時,幫這個傢伙銷毀證據,這傢伙早就惹禍上身了。
「這些你怎麼知道?」希澈皺眉,他是有幾筆交易不怎麼乾淨,但是他明明自己銷毀了那些證據,而且還將所有的交易記錄全部刪除了,他和當前世界上最牛B的黑客——末日終結者是網絡上的夥伴,這傢伙什麼程序都可以破解,什麼電腦都可以入侵。
「你管我是怎麼知道的,我只是提醒你,本事還不夠的話,別玩出火來。」
晨熙歎息,商場上的人不奸猾那是混不下去的,但是希澈是個新手,膽子太大,對他不好,爸爸已經六十多歲了,經不起那麼多折騰,他不希望看到爸爸再因為希澈傷腦筋。
「說這話的應該是我,晨熙,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派李捷麗秘密接近法希爾,你這種做法才叫玩火。」
他這幾天一直在調查晨熙,雖然著傢伙做事很隱秘,手段也詭異得很,但是派間諜這種事情風險很大,一旦出了問題,不但李捷麗的命不保,他晨熙也會玩火自焚。
晨熙微笑,詭異的微笑。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希澈,希望你好好管理好Sun,不要出什麼問題,我爸爸已經被你氣了一次了,我不想他老人家再氣第二次。」
因為這個傢伙,古家幾十年的聲譽毀於一旦,且不說爸爸會生氣,就是他也很氣,錢可以賺得很快,幾筆生意就來了,但是聲譽這種東西,必須是長時間的積累,沒有人會因為做了一件好事就認為你是個好人,但是你一旦做了一件不好的事,那就會讓所有人對你有防備。
「你希望我不能打理好公司,然後讓爺爺把Sun交到你手裡嗎?」希澈不屑地勾起了嘴角。
「你以為我嫉妒你接管了Sun?」晨熙苦笑。
他沒有想到他這個侄子會這麼認為,看來是自己高估他了。
「那你為何要進Sun當什麼總監,以你的本事,肯定不會滿足於這樣一個小職位吧,還有李捷麗,那樣強悍的女人,你派她來當我的秘書做什麼?」
希澈不解地問著,這些問題他想了很久都想不通。晨熙自從當Sun市場總監後,貌似也把本職工作做得很好,而李捷麗,他也沒查出她有什麼不乾淨的行為。
「想不明白就不要問。」晨熙揮手,對於希澈他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這傢伙既然會懷疑自己嫉妒他這個總裁的位子,真是愚蠢。果然是燕雀不知鴻鵠志向,再跟他扯下去,毫無意義。
「OK,你可以走了。」希澈同樣揮了揮手,示意他這個叔叔離開自己的視線。然後自己轉身朝曉月所在的病房走去。
希澈離開後,晨熙接到了一個秘密電話。電話是李捷麗打來的。
李捷麗:「Alan,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拿到手了,我現在在A市VK酒店307號房,你馬上趕過來吧,我把東西給你。」
「捷麗,你怎麼了?聲音怎麼變成這個樣子,還有你今天回A市,事先為什麼不通知我?」
電話這頭,晨熙焦急地問著,剛剛電話裡捷麗的聲音是嘶啞的,好像剛剛哭過,而且他之前明明告訴過她,回來之前要聯繫他。這丫頭怎麼就自己突然間跑回來了。
預感到有什麼事情發生的晨熙,第一時間下樓,然後開車,直奔某酒店。
酒店裡,李捷麗正在用冷水拚命地沖洗著自己的身體,沐浴露擠了一次又一次,她的眼角有淚痕而且紅腫得厲害,好像剛剛痛苦了一次,臉色也很蒼白,白得像紙,沒有一絲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