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送我的。」曉月閉上眼睛,避免惡魔的怒火灼傷了自己。
「你和他有姦情?」古希澈將曉月推到沙發上,膝蓋頂在她的肚子上,這樣子活脫脫就像在審問一個罪犯。
「你可不可以不要胡亂猜測。」曉月隱約能感覺到自己小腹處傳來的一陣陣劇痛,她咬牙,頂住,即便是痛,也忍著。
一旁的林惠兒就像看把戲一樣,在一旁靜靜地欣賞著,棒棒糖在她的嘴裡吐出來又吞進去,噁心至極。
「什麼叫胡思亂想?」古希澈緊捏著曉月的下巴,「我明明跟晨熙說過,不需要他設計的,為什麼他會設計禮服?」
「這我怎麼會知道。」
丫的,簡直是莫名其妙,這禮服是晨熙設計的,但是並不是她要求他設計的。
「你不知道!」
「啪……」一個巴掌刮了過去。
曉月嫩白的小臉瞬間染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臉火辣辣的,就像有人灌了辣椒在上面。
「你怎麼會不知道!」古希澈指著半躺在沙發上,頭髮散亂,狼狽不堪的馬曉月,冷斥道:「你今天在辦公室給我哭,現在又私藏了晨熙設計的婚禮服圖紙,你還敢說你不知道?」
一句接一句的質問,希澈基本能確定這個女人和晨熙有瓜葛了。
曉月沉默了,她不在說話,她是對晨熙產生了感情,她自己心裡很清楚,而晨熙估計只是把自己當親人看吧。
就在這時,林惠兒又開始煽風點火了。
「曉月姐姐……」惠兒拿著另外一幅畫走到曉月面前,笑道:「這幅畫是誰畫的啊,好美哦,原來曉月姐姐睡著的時候這麼漂亮。」惠兒一邊閃著烏黑的大眼睛,盯著手中的畫,一邊饒有興致地溜鬚拍馬。
古希澈唰地搶過惠兒手中另外一幅畫,眼睛死死地定在上面。
倏地,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瞳孔放大,上齒死死地咬住下嘴唇,目光漸漸凝聚。
一幅完好的畫被撕成了兩塊,再變成四塊,最後慢慢變成很小很小的紙片。
一甩……
紙片漫天飛舞!
「你……」曉月被古希澈的舉動徹底激怒了,「那是我的東西,你憑什麼撕掉?」曉月推開一旁礙眼的林惠兒,衝向惡魔古希澈。
她已經忍耐到極限了,那幅畫是晨熙畫給她的,在她心裡是至上的寶貝,撕畫和撕她身上的肉沒有區別。
「憑什麼」古希澈渾身都冒著怒火,一腳將眼角的女人踹到在地。
這個賤女人,竟然敢問他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