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發時,易曲笙把曉曉拉到一邊:「曉曉,不要害怕,相信你自己能做到的。」然後把手裡的玉笛遞給曉曉,「這個帶在身上,如果遇到危險用得上的。」
曉曉沒大腦的接過玉笛,忽然又想起來了:「你把笛子給我了,你怎麼辦,如果遇到危險怎麼辦?」
易曲笙揉了一下曉曉的頭髮,溫潤的瞳眸裡滿是關懷:「傻丫頭,有什麼危險難得住易大哥的,放心吧!好好照顧自己!」說完對著曉曉微微一笑。
一旁的卓言看著這畫面超級不爽到極點了:「易大樂聖,走啦!別磨磨蹭蹭的,跟個娘們兒似的!」
易曲笙輕輕一笑,轉身朝卓言走去。
曉曉看著他們走了。走到楊俊清身邊忽然覺得很彆扭,都不知道要怎麼跟楊俊清說話了,深吸一口氣吐出來,相信自己能做到的,一臉的微笑的開口:「楊大哥,我們也出發了。」
曉曉和楊俊清背著乾糧,朝著西南面的那座山上走去,二人一前一後,楊俊清在前,曉曉在後,一路無語。楊俊清也不知道能說些什麼?只是默默的砍掉攔路的荊棘。
楊俊清觀察著一路的環境,有大蛇經過的地方一般都會留下些痕跡,或被壓得分開的草,也或是一小塊被銳利的樹刮掉的蛇皮,這些都是線索,曉曉不懂這些只是跟在楊俊清身後,遇到難上的坡,曉曉也努力自己上,不讓楊俊清幫忙。
走了一上午,曉曉也沒有和楊俊清說過兩句話。楊俊清找了一塊乾淨的石頭一起坐下休息,拿出乾糧和水遞給曉曉。
「給,吃點兒補充體力。」
曉曉很自然的接過楊俊清手裡的水袋:「謝謝!」然後倒了一點兒出來洗手。
楊俊清看曉曉把水倒著洗手一把拿過水袋:「你幹嘛!」
「洗手啊!」曉曉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吃東西前洗手最正常不過了吧!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洗手?這是喝的水。」楊俊清不知道怎麼去跟他解釋。
「幹嘛那麼凶啊!不就是倒了一點兒喝的水洗手嗎?」
「我們還不知道要在這山裡呆幾天!到時會沒有水喝的!」
「嘁!我當什麼事呢?這麼大的山,難道沒有泉水嗎?」
楊俊清很無奈的看了一眼曉曉,她倒底知不知道這裡的地理環境!一年四季沒幾天雨下的,還泉水!
「你和卓言前段時間天天在山上採藥,你看到過山泉嗎?」楊俊清沒有再說什麼?咬了一口手裡的大餅。
曉曉想了想,跟卓言採藥好像是沒有看到過山泉:「沒有,但是好像也沒有渴著我呀!吃東西前也拿水洗手啊,我一直蠻能喝水的,卓言不可能備那麼多水在身上吧!肯定有水啦!」
楊俊清真的不知道對這個單純得有點兒白癡的女子說什麼:「那是因為卓言把所有的水都留給你了!」
曉曉看看濕濕的手,愣了一下,搞怪的一笑,就往楊俊清身上蹭蹭:「給!把水還給你!小氣鬼!」蹭干了也拿了一大餅吃起來,卻越嚼越覺得難受。
自己怎麼這麼笨,從來不會問卓言喝過水沒有,自己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是神經大條,還是一直被照顧得好好的,總覺得他無所不能,所以不需要別人的關心和照顧。
楊俊清看著身上的水印,看著面前的吃大餅的女子,不由得一笑。什麼時候都可以表現的這麼快樂,她的快樂確實讓人不忍心去打破,為了她的這份快樂,這份無憂無慮,都讓人不自主的想保護著想照顧著。
「曉曉,你喜歡卓言還是易曲笙?」
曉曉停住了咬大餅的動作,看著楊俊清這張和紹輝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她真的說不出喜歡誰,滿腦子都是紹輝的影子。
便搞怪的一笑,伸出一隻手托著楊俊清的下巴:「嘖!嘖!嘖!這麼帥的男人!哪兒去找啊!算了,把你也一併打包帶回現代去吧!哈哈!」說完自己捂著肚子狂笑,眼淚從眼睛裡流出來。
楊俊清被曉曉突然這麼調戲,有些火,但是看到曉曉流著淚,忽然又難過了:「曉曉,你哭了?」
曉曉擦了擦眼淚,繼續笑著:「哪有哭啊,笑出眼淚來了。沒見過笑出眼淚的人嗎?」
楊俊清定定的看著她,忽然想把這個用歡笑去遮蓋眼淚的女子擁進懷裡,告訴她:「哭吧,想你的紹輝了,就哭吧!把我當成他也不要緊!」
曉曉看著一直盯著她的楊俊清,忽然收住笑:「可不可以借你肩膀用一下!」。
楊俊清也有情不自禁的時候,去你的卓言,去你的什麼替身,無所謂了,把曉曉擁進懷裡:「曉曉,想哭就哭吧!把我當成李紹輝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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