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馬場,卓言和韓神醫正在等他。他不知如此深夜他們二人有什麼重要的事非得這麼晚跟他商量。
「韓神醫卓言,發生什麼事了?」俊清見二人臉色都不太好,忙問到。
「先看看這個,這只鴿子在你屋子的桌上停了差不多一下午了。我就私自把信取下來了,不過放心我沒看。」卓言把信遞給俊清。
俊清接過字條展開,看完後呵呵一笑遞給卓言:「這封信其實是寫給你的,只是某人覺得不好意思,故意把我連帶進去。」
卓言接過信一看,心裡真不知是什麼感覺,曉曉不計較了嗎?願意原諒他了嗎?照信上看靈素應該在林府啊!為什麼要讓師父速回悠然谷。
「俊清,你再看這一封是靈素給師父的。」卓言把另一封信遞給俊清。
俊清接過信一看:「義父,速回悠然谷救人。靈素字。怎麼回事?剛曉曉不是說靈素在林府嗎?」
「曉曉出事了?」卓言和俊清一起說到。
「不一定是林姑娘但應該是林府的人,靈素個性清冷,如不是相熟之人定不會理會。如果不是很嚴重她應該讓我到林府去,必定傷者很是嚴重,她才會帶到悠然谷。」韓清風如此分析。
「師父要不你先回悠然谷,靈素即然能把人帶到悠然谷,定是她在乎的人,我跟俊清處理完這邊的事,我也回悠然谷。」
「韓神醫,救人要緊!」俊清也這麼回答著。
「好吧!我先回悠然谷,你們自己要當心。」韓清風掏出一瓶藥給俊清,「如果有什麼意外,吃一顆。」
「師父,休息一晚明日清早再走吧!」卓言想著從這兒到悠然谷至少也得五六日,就怕師父救人心切,日夜兼程還是讓他休息好了再去。
「也好!」韓清風便自己回房休息了。
待韓清風回房後,楊俊清把洪彪那裡得來的消息告訴卓言,就想聽聽卓言的意見,畢竟蒙澤和洪彪都是多年未見,不曾深交也不知靠不靠得住。
「卓言你怎麼看?」俊清確實有些顧慮。
「玉泉山莊在江湖中的口碑不錯,蒙澤這個人跟你也有交情,雖然當時他化名夢德雪,但是應該還是個言而有信的人。而洪彪這麼多年未見,雖說曾是你父親的舊部親信,但是他更是一方守將,他的身份職責決定了他不可能看著禹敕軍不打。我覺得洪彪不可能放心仇懷仁守浮雲谷,他肯定還有後招,所以多做如何撤離蒙澤的人準備為好。」卓言想了想回答到。
「你真的信得過蒙澤?」俊清不知道怎麼總感覺蒙澤不像表面看的那麼簡單。
「不是信得過,只是他跟蒙澈的關係也不是什麼秘密。」卓言回了句,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放回在桌上,一根房梁印在茶裡,忽然想到什麼了,「你跟蒙澤談話的時候,有人在旁邊嗎?」
「沒有呀,怎麼啦?」俊清不明白卓言怎麼突然這麼問。
「沒什麼,剛看到茶裡倒映著房梁,讓我想到樑上君子這詞,我怕你跟蒙澤談話時旁邊躲著人,蒙澤信得過,就怕除了你們倆有第三人知道,會跟蒙澈或者禹敕的主帥報告,他們弄個將計就計,洪彪就麻煩了。」
「應該不會,當時引我去的黑衣人見我到了就退下去了,送酒菜的侍女也退下去了,當時亭中只有我二人,而且這亭在池中間,除非有人躲在水裡,我們相談甚久,應該不會有人能在水下呆那麼久吧!」楊俊清仔細的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
「沒有那就好,近幾日先部署一下,找個萬全之策,先讓仇懷仁多活些日子吧!」卓言也突然覺得在浮雲谷殺仇懷仁是不是太冒險了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