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雅麗站起來向個走去。
楊坤玉說:「媽,我錯了。」然後在後面跟了上去,紫影兒也跟了上去;十三鷹也很敬業的跟了上去。
木易坤回身站起對師父們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們這麼多年對我培養;以後還請多支持我母親和我弟弟;海塔那邊既然都已經出事,我要過去打理一下。」
「坤宇,海塔那邊出了什麼事?」阿雄驚異的問道。
「兩次爆炸,五個主管被虜,下落不明!剛接的到的消息。這些事我都會處理,不過請各位師父再幫我一次,就是去安撫一下我那個情緒異常的母親;說服她不要再來燒我的後院!」木易坤竟然跪下深深的磕了一個頭。
紫緣連忙上去撫起他:「起來吧,怎麼這麼客氣了;你母親那我會盡力去說,不會讓她再為難無憂草了;我會盡量跟著她讓她早日回藥爐山的。」
阿雄出口說道:「坤宇,我們好好商量一下對策吧!」
「不用了,師父,既然兩家的怨恨我明白了就知道怎麼解決了;現在我要給無憂上藥去了;各位師父請回吧!」不再等他們回答木易坤拉起寒無憂走向電梯,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剎,緊緊的把寒無憂摟在懷裡。
寒無憂滿足的用沒受傷的那半邊臉聽著他的心跳,一臉的幸福。不管來者是誰,只要和他在一起她相信什麼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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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上藥之後,木易坤擁著寒無憂躺在床上看視屏,看到寒無憂中招時木易坤輕輕的哼了一聲,就像那爪子是抓在自己臉上一樣。
寒無憂沉聲說:「我那時才發現她一直想抓的就是我的臉;我這臉以後會留痕跡嗎?」
「不會的,這是藥幫祖傳的奇效藥;三天就會見分曉!常年的疤痕只要堅持摸都能長平!再說了,真留了我就陪你留幾道痕跡!」
「好的,一言為定,我們就做疤痕夫妻!」寒無憂輕聲的笑著又說:「只是這麼手呀、臉呀的包著,不知道到的以為受了多重的傷似的!」
「包著防止你再擦傷,記得第一次給你擦的藥就上了第二次。」
「還好意思提!那都是你幹的好事。恨死你了!」寒無憂氣憤的輕輕錘著木易坤。
「是該恨,你總是跟著我受傷!我想檢查一下別的地方有沒有受傷。」木易刊聲音裡透著無盡的溫柔。
「你剛才不是脫光都檢查過了嗎?」寒無憂推拒著在胸前舔來舔去人,嘴裡問道:「坤,誰在攻擊你們,你告訴我好嗎?」
「無憂,你跟著我吃的苦太多了;我要你真正的無憂!相信我,我會解決的。」木易坤沒有停止溫柔的撫摸。
「坤,你不相信我,我也有用處的!」寒無憂堅持說。
「無憂,別分心,享受愛!只要我們在一起,別的都無所謂!」木易坤向下吻著她的肚臍眼。
寒無憂慢慢的語無倫次起來,說什麼自己都聽不清了,只是感受到身體深處的渴求,摸索著木易坤的肩膀,慢慢的加緊手上的力道,直到把他拉到自己胸前,緊緊的擁住:「坤,我要你一直在我的懷裡直到我們一起老去。」
「好!我要一直在你的身體裡直到老去!」木易坤動作跟著話保持了一直。聽到了寒無憂一聲悶呤,他小心的在她唇上印了一下,不敢深吻進去,怕一忘情就是弄開她臉上的紗布。
因為小心木易坤沒有很放肆的衝動,只是盡量的放慢自己的動作,感受著兩個人真正在一起的這種撤離時的不捨、進入時的迫切……
寒無憂又長了一個見識,原來身體的愛也可以這麼不緊不慢!原來都貼的沒有距離了,還想念著對方;還想離對方再近一點!這就是愛嗎?這就是愛,這一會她肯定,肯定的愛著身上這個完美的無可挑剔的男人;她也肯定的被身上這個男人愛著,這份愛棉長的沒有盡頭……
木易坤感受著身上遊走的纖手,感覺到包裹之處那份溫柔的收留,就像自己的專引磁場一樣讓自己不斷的想進去、再進去甚至感覺到兩個人的骨頭鑲嵌在一起了,竟然還想進去,骨頭和骨頭的愛戀,可能這就是愛之入骨,骨頭和骨頭的撕磨,木易坤感覺到包裹的地方開始激動的動盪,同時聽到身下愛人急促的呼吸!自己想停止也停不住,想慢也慢不了了……
終於洩漏了自己所蘊的愛在她暗開的花房裡!他竟然和身下的愛人同時激動、同時安靜、更重要的是同時深愛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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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坤又在上半天班,以前上半天班是不放心寒無憂;現在上半天班是離不開寒無憂!
寒無憂也習慣在午飯前坐在望夫石收等木易坤回來,如此一個多月都過了,幸福的平靜依然想一直延續!
只是這天就在她臉上疤痕沒有一點痕跡時,她坐了一下午都沒有等到木易坤,打電話手機竟然關機。
寒無憂一直在深秋的風裡坐到了夜暮來臨,想了很多可能都沒想到怎麼辦?天色黑沉時她決定開車去楊氏藥貿大廈,可是一到無憂居的山下就被楊藥一擋住,不讓她走。
架不住寒無憂的執著,最後楊藥一吞吞吐吐的說出一句話:「坤宇哥其實是被你哥哥青楠木扣下了。」
「我哥哥?青楠木?你是說這段時間找木易坤麻煩的是我哥哥?」寒無憂吃驚的睜大眼睛,青楠木不是一直在非洲嗎?
「哎——我爸還真是猜的沒錯!坤宇哥真的沒讓你知道。你想辦法救救坤宇哥吧!你哥哥揚言要把楊氏滅了。」楊藥一懇求道。
「他們在哪?你能帶我去嗎?」寒無憂內心開始招急了,難怪自己的郵件媽媽一直都沒回,就是回了也只是幾個符號,原來早就知道自己在騙他們。
「說實話我們不知道,我爸爸讓我守好這裡,他已經去查了;只是你哥哥不是一般人,隱藏在哪我們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
寒無憂跑上車往回倒車,她回到無憂居就打電話給青楠木,還好電話一起沒有換:「哥哥,我是無憂草!」
「真的是你!」青楠木的語氣裡掩不住內心的激動。
「木易坤在你那裡吧!」寒無憂卻忍住了內心的激動,她有好幾年沒和哥哥見面了;可是她太瞭解自己家族扣人的危險性了,他們對木易坤用了什麼手段?內心越想越怕。
「是呀!你在哪?我來接你!」
「哥,你聽著!我愛木易坤,你放他回來!你能看見我在哪是吧?你看!」寒無憂飛跑至崖邊把手機攝像頭對準懸崖讓青楠木看看自己的處境,然後又接著說:「你如果不放他回來,我就從這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