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知道你在找我!我不會回去了,家裡的一切都拜託你老了。我今天結婚了,沒有任何長輩在場!你是我師父,只能是電話裡告訴你了;希望得到你的祝福。」木易坤一長竄的話差點把阿雄轟暈。
阿雄急忙說到:「坤宇,結婚師父當然會祝福,只是結完婚能不能早點回來;這一大堆的事,我快累跨了。」
「師父,對不起了;不說了。無憂一會醒了會餓的;我要做飯了。」木易坤接這個電話是想給一直在等他回去的人群一個回答;都不要盼著了。
阿雄聽著木易坤想掛電話:「喂,坤宇,先別掛電話,聽師父說;結婚可以,和寒無憂結婚師父也沒意見,你要回來;師父會幫你給董事長的工作,說服她接受寒無憂。楊氏你是有責任的,你不能不管,一個大男人要擔起自己的責任!」
「謝謝師父好意,董事長會要了寒無憂的命的!我是一個男人,現在寒無憂是我合法的妻子了;我如果連自己的妻小都護不了,我還算一個男人嗎?董事長很強大,你們再幫襯著就行;報紙上我都幫董事長訂好了頭條——當家人和楊坤宇斷絕母子關係!好了,師父,有緣我們自會再見。」木易坤說完不等阿雄回話直接掛斷電話關機,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的把電話扔到了垃圾回收袋裡。
這個電話是他和舊日子告別、迎接婚後美好日子的一個轉折點——真正辭舊迎新的電話!
今天是個好日子,早上他剛和寒無憂舉行完婚禮,生生世世都不再相棄!
今天是個好日子,是他和寒無憂真正結夫妻的一天,這一天他成了她的丈夫,把她變成了真正屬於自己的女人!
三天——
木易坤和寒無憂婚後三天裡是無限美好的!
木易坤都是帶著寒無憂買一些路了上必需品,因為他隨時會帶她離開這個城市,去她想去的地方,如果能在途中遇到她喜歡的地方他們就定居下來!至於這個小「無憂居」他會交給太陽神組織的人打理!
奇怪的是這三天晚上,木易坤都沒有再動寒無憂!只是輕吻過她的額頭之後就相擁而睡,而寒無憂慢慢的慶幸不用忍痛親熱時放心的在他懷裡磨蹭著至到睡著。
第四天寒無憂又以為天下太平時,飯桌上答應了木易坤的同浴要求!她認為已經不是要求了,因為這三天都是在他的懷裡泡的澡;舒適又安全,他甚至對自己的唇都是一碰就過。所以他晚飯時說:「今天一天走的很累了,晚上別看電視、別上網早休息!」
她答應的毫無城府:「好的,還真覺得累!」
他很是自然的接話:「累,一會一起泡澡解泛!」
「嗯!」寒無憂應著專心吃飯卻沒有注意木易坤看她的目光,如果她看見那目光裡的閃射著焦人的火熱,她就會考慮是否拒絕了。
煙霧濛濛的浴缸裡——
寒無憂像前幾天一樣輕輕靠近木易坤的懷裡,還想像前幾次一樣閉上眼假寐一會!可是木易坤就沒有習慣的摟著她禁止,而是握住她的腰翻轉過她面對著自己,分開她的腳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沒等寒無憂反應過來就吻住她的唇,舌的入侵不帶任何商量,肆意的哄騙著她跟著回應……
寒無憂呼吸困難時被放開,可能他卻沒有停的向下,直到胸前被裹住時那種扯到身體深處的悸動;
她只有雙手扶著他肩頭;原來自己的身體對他的行為一直沒有抗拒能力:「坤,你想做什麼?玩笑不要總是開同樣的。」
「無憂,我在吻我心愛的妻子!」木易坤適時的回了一句貼切現實境況的話。
然後再次含住她的胸時,雙手從她的腰上下滑到包裹住她渾圓的翹臀;溫柔卻不失力道的撫摸……
在寒無憂越來越綿長的低吟時,木易坤把她的翹臀不容拒絕的按向自己的下身——
溫柔的充盈意外的沒有三天前的疼痛;寒無憂睜大眼看著木易坤,眼裡只有粉紅色的迷離笑意!
「不痛了是吧!我沒騙你對不對?」粉面犁花就在自己懷裡,木易坤注視著眼前的寒無憂竟然還能說出話來,只是寒無憂找不出話來回,兩個人就以這種合體的姿勢對視著——似是都想看清對方心裡這時候還能想起什麼。
突然木易坤眼裡一線邪笑閃過,寒無憂跟著一就哼出了聲,身體跟著一抖,手抓緊了他的肩,原來木易坤眼神鎖住寒無憂沒有動,在水下的身體卻在動……
寒無憂的身體對木易坤的抑合無力控制,控制不了那就乾脆放任吧!只是再堅持也有崩塌的邊延,控制不了的暈旋襲來時寒無憂彷彿聽見了自己在叫:「坤——坤——」
……
潮漲潮落後——平靜到空虛的相擁!
頭靠在木易坤的肩上無力的閉著眼睛,其實最後那些聲音是不是自己叫的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自己一直在木易坤的懷裡;木易坤靠著浴缸滿足的擁著自己。
除了彼此的呼吸,就只有「叮叮嚀嚀」的水聲!那是這個衝浪浴缸在自動換水以便保持水溫;要不然她們現在應該在水裡打哆嗦。
寒無憂突然明白為什麼木易坤在入住的頭一天要換浴缸了!原來連這個事他都在計劃中;內心竟然想罵他的不軌之心,可是好像又罵不出口;自己也有把柄在他手裡,因為剛才自己沒管住自己的嘴,叫出來的聲音連自己現在都不敢承認!
「無憂,在想什麼?」耳朵又被含住,木易坤似是又來了精神;讓自己平躺在他的懷裡,手摸索著似在幫自己清洗身體實則動機很不單純。
在水裡緊緊抓住他亂摸的那隻手,寒無憂開口說道:「我不泡了,我要睡覺去了。」
「好,一起睡!」木易坤放開寒無憂隨她一起走出浴缸,見寒無憂裹著浴巾出去時,他隨變圍上自己的重要部位緊跟著走了出去。
剛才他已經確認她的身體某些部位經過三天的休息已經復嚴了;三天渴望著卻又必須忍耐的折磨讓他決定——今天晚上要放肆的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