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苞欲放的花蕾因為慢慢開,繡得一春的美麗!
一頓豐盛的晚餐要慢慢品,才能探得食物的真諦!
寒無憂怎麼都想不通面前這個人竟然會做飯,而且動作麻利和熟練程度足於讓她眼花繚亂;既然這樣她也就甘心的洗了中午的碗,打掃了中午自己砸出來的碎片。
「第一次一起晚餐,喝點紅酒吧!」木易坤擺好了菜,對正在拿碗的寒無憂說;從心裡對她的自覺配合很滿意。
排骨蓮藕湯,記憶中媽媽每次收到從國內稍來蓮藕才做一回的,沒想到上學第一天就混上吃了!不過就算是想流口水寒無憂是不會出口誇的,挑剌那是少不了的:「你怎麼又炒了西蘭花?」
木易坤取出兩個杯子倒上酒,不緊不慢的說:「不喜歡?不喜歡可以不吃,不過中午那一盤我還沒吃就沒了,不知是不是自己長腿跑了?」
「這也記著!不就是一盤西蘭花。」誰不喜歡吃西蘭花呢?顏色好看,脆香可口。
「要我致歡迎詞嗎?」木易坤舉起杯子,看著對面疑惑的俏眼。
「你能不能不假猩猩的?我們很熟嗎?還歡迎詞!」寒無憂回了一個很不屑的刮骨眼神。
「我們不熟嗎?肌膚相親還不熟嗎?」木易坤鷹一樣的眼神此裡全是邪魅的成份。
「我發覺你不是一般的無恥;竟然顯耀你自己的齷齪事!」寒無憂手慢慢的抓難面前的酒杯,不過她不是喝酒。
看著寒無憂的動作木易坤卻放下了手裡的灑杯,嘴裡也沒閒著:「我覺得是很美好的事,懷抱美人歸;春宵恨苦短。如若再撒潑,你的春宵就會很苦長。」
「魔鬼靈魂,妖孽面孔!」寒無憂盯著對面吐出八個字,然後拿起灑杯一乾而盡。
「竟然這麼豪爽,來,再來一杯。」
寒無憂大眼慢慢瞇縫起來,居心不良,想到這把酒往旁邊一推,什麼話也不說,自顧自的給自己碗裡上滿了蓮藕和排骨,然後眼光再也不看對面專心吃飯。
木易坤也不再搭理她,自已慢慢的抿著小酒,偶爾吃一點菜。他會做飯主要是為了從小討媽媽開心;只要是他做的媽媽就吃的特別開心,所以只要在家姥姥的奶奶都會精心教他做飯,沒想到後來竟然就成了一項愛好!當然這個愛好僅限於此——他只做給他要討好的人吃。
面前這個女孩是他想好好相處的人,他不承認一見鍾情;那種事一輩子有一次就夠了;他只是對面前的女孩子有一種自然接近的熟悉感,確切的說他竟然喜歡她的體香;覺得自己對她的一切都是應該的,那怕是強迫她做不願意做的事。內心一個想當然的認為,就個女孩就應該一切聽自己的。
木易坤透過酒意看著寒無憂的吃像,一口還沒完全嚥下一口又塞上,雖然她極力想讓自己更快點,可是嚼飯卻始終緊逼著唇,沒有出聲!這是個受過中國很傳統教育的女孩!雖然這點和她今天一天的表現很不相符。
奇怪的是這個女孩的口胃竟然和他自己很相似,他做的都是自己喜歡的菜,沒想到這女孩兩頓飯喊著不吃的;一看見菜色就除了吃什麼都不管了。
木易坤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她就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只一天他就有了這個決定!可是理智上他還是否認一見鍾情!因為「一見鍾情」是他家祖傳的致命傷。
*
「好了,碗都洗完了,我要回去了,麻煩你開一下門。」在門口對著門研究了半天的寒無憂終於對沙發上看電視的人開了口。
「你會說話呀?我以為你給你自己點了啞穴呢!」木易坤文不對題的回答,卻並沒有幫她開門的意思。
寒無憂見開口沒什麼效果,走到門口踢了兩腳,拿起自己的電話說:「你如果不開門,我打電話求救了。」
「求吧,你手機有信號?」他懶懶的聲音竟似要睡著一樣。
寒無憂一聽趕緊打開手機看看,怎麼會沒有信號?她趕緊往窗戶邊跑,可是窗戶竟然全都是關著的;找了半天竟然沒有一個能打開。
氣急的她拿起一個花瓶就對窗戶砸了過去。花瓶撒落一地的碎片。
她正在找別的東西砸時,在沙發要睡覺的人已經到了她身後,同時冷冷的說道:「這玻璃是防彈的,雙層防彈,中間是真空的,中午的碗和那個花瓶雖然不值錢,可是我花心思買來的,東西不值錢,心思卻是無價的。我現在很有興趣試驗一下,你除了怕不能說話還怕什麼?」
寒無憂聽著那話汗毛都豎起來了!趕緊逃開!可是慢了一步,溫柔的一句「妃應該笑。」剛傳進她耳朵,身上就有了反應,到處開始癢。她想抓卻不行,木易坤緊緊的抱著她。
「癢,癢死了——」她拚命的扭著想掙脫,卻沒有任何效果;大聲叫道:「癢死了,你這個魔鬼。」
「看樣子你不夠舒服,有心思罵人!」耳邊的聲音更是邪氣橫生。
「讓我死吧!」寒無憂身上更是奇癢。
「求死不能這句話聽說過嗎?」木易坤並不想這麼折磨她,可是她身上的剌長的太快了;也不長記性,一下午受的罪還少嗎?剛吃飽就開始砸東西了。
「饒了我吧,以後不砸了,真不砸了。」如果說直接死,寒無憂並不怕;可是這種癢她是受不了,徹底的求饒了。
「好吧,希望你這次是真的悔改。」木易坤把她抱到沙發上放著才放手,因為她身上會隨著癢退去,力氣也退去,她至少要半小時才能恢復正常。
他怎麼能讓她倒在玻璃片上呢?
他一直抱著她就是怕她亂抓自己;那種癢在那四個老壇主教他認穴時讓他體會過,生不如死;是不會管自己破不破皮的,能抓到哪就是哪。
他看著鐘,本來是讓她癢夠十分鐘的,卻五鍾就受不了了,因為她是癢,他自己卻不癢,她在他懷裡扭來扭去;扭出了他身體本能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