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人走過來坐下,印堂上有個紅印,就是紅堂堂主——沙煉!他是唯一一個把印記打在臉上的人,為此還受過罰!他要比白茶矮一些,不過明顯的比白茶要健壯,也應該有175公分左右,他是三個男壇主裡最矮,也是最壯,硬功夫最好的一個!
「她愛了有什麼用,幫主要愛上才行,幫主現在很愛那任姑娘!成天小姐姐的叫,親熱著呢!」沙煉沉聲笑著。
「說你就是粗人吧,不知道什麼叫愛情!」紫顏白了沙煉一眼。
「我是粗人,我知道怎麼樣對人好,好就是好,不收著藏著!」沙煉回著。
白茶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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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四位壇主總算有一個結婚了,姥爺高興的坐在高椅上一直接受著那些段主的參拜,樂的合不攏嘴,到喊開席時,看見紫緣過來扶他就座時,說道:「紫緣,你什麼時候出嫁呀!」這一聲一問,立馬有兩雙眼睛比問話的人更緊張的看著紫緣。
「幫主,你又拿我開玩笑,我哪嫁的出去!」
「這兩個就不錯,你總得選一個吧!三個人的青春呀,我心痛呀!」姥爺說道,做了個捂心樣。
「幫主,當初小姐出嫁時你就這樣,現在我不出嫁你還這樣!怎麼才能順著你意呢!」紫緣說道。
「哎,丫頭呀,我老來得一女,當初那是捨不得,你和她一起長大,現在她兒子都結婚了,你也小不了她幾歲,快點結吧!我怕你老了沒有個貼心人呀!」說著竟然慚慚悲淒。
「幫主……我……」紫緣竟然被說的有點結巴。
「你們倆個呀,說你們多少回了,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只知道給幫裡賺錢,就是不知道娶老婆!」姥爺又轉移目標指著白茶和沙煉。
「老幫主教訓的是!」兩個人都是出奇的異口同聲!
「我的錯,我當初就不該把紫緣放出去跟你們見世面!世面是見了,人卻嫁不出去了!」
(關於紫緣和另兩壇主的情感糾葛,不多做解釋了,怕扯的太遠,紫緣也是明白自己的貪心,兩個都割捨不下!兩個都不想傷害,所以揚言兩個都不嫁,一定會嫁幫外人!這麼多年過去了,轉眼自己要過四十了,幫外有的是大富大貴之人追求,可是都少了那份沏骨的牽扯,那就這樣吧,不嫁!他們不娶,自己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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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依夢沒回五樓,直接去了塌房,躺在蹋中心,閉上眼睛,想著他結婚了,他有很多女人!自己真是天真,還真的相信他是對自己有感情呢!好像這些不都是自己希望的嗎?可是現在他真的這樣做了,怎麼就是心理那麼難受呢?不難受,不難受,他只是幫主,上下級關係!安慰著自己,強迫自己平靜睡去,眼角的淚一直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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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螺的蜜月是在藥幫總部呆了一個月,因為阿雄說天天五湖四海的跑,最喜歡的地方就是藥幫總部,其中回了一次娘家也只去了一星期,阿螺說不放心歐陽依夢,因為歐陽依夢聽見幫主結婚了,一點都沒有變化!
歐陽依夢是在夢中被叫醒的,是阿螺,說是幫主到了,叫她過去!
歐陽依夢走進屋時,發覺屋裡沒人,有點納悶,聽到一聲:「進來!」
猶豫了一下,走進浴室,看見楊鐵坐地浴缸裡,主動的過去幫他擦背,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好像每次都是這一條,只是這次動作很快,擦完立馬就走了出來。
楊鐵走出來:「我結婚了,是你希望的吧!」
「是的,恭賀幫主!」
「我怎麼看不到你恭賀的誠意,一點笑臉都沒有,你已經有4年沒對我笑了!」楊鐵走上床躺下,歎了一口氣:「我現在也不企望你對我笑了!」
歐陽依夢沒有出聲:「幫主,屬下只是一個水性揚花的女子,笑只是勾引人的手段。」
「你!」楊鐵竟然一下子坐了起來:「你還真是記性好,過耳不忘!過來睡!」
「我不想再打攪幫主睡眠!」歐陽依夢沒有過去的意思,心裡想到,那個人身邊不知睡了多少人,她去不去都無所謂。
楊鐵眼睛慚慚瞇了起來,本來有一點柔和的眼光變的異常的冷黑。
歐陽依夢不禁打了個冷顫,不過還是堅持著不走過去。
楊鐵忽然跳下床,一把拉過去,將歐陽依夢扔在床上,身子跟上去緊緊的壓著歐陽依夢。
歐陽依夢很生氣的咬了下去,楊鐵吃痛猛的放開:「你敢咬我!」
「你這張嘴吻了很多人!」歐陽依夢大聲說道。
歐陽依夢多天來的心煩意亂,此時既然出口就不管後果了:「你有過多少女人,你自己數得過來嗎?」說完望著某處發呆!
楊鐵用手撐起身子。「你當初怎麼跟我說的,你不在乎我娶別人,不在乎只做床奴!我隨口的一句話你能記四年,你自己說的你不會忘記吧!」
「那是當初,現在我做不到!一想到你和別的女人親熱我就——」歐陽依夢臉轉向一邊。
楊鐵放下身子,緊緊擁著身下的人,臉埋進歐陽依夢頭髮裡沉靜下來,好一會說道:「夢,你開始在乎我了!」
「可是已經晚了!」歐陽依夢哭了出來。
閉上眼睛~
全是過往~
開心淡去~
全是心酸~
神經質的大腦——退潮……
***
呼吸~
時緊時慢~
問~
能不能諸事不想?
能不能脫離徬彷?
能不能摳掉字典裡的那個「煩」?
***
濃藥之後~
困極無眠~
傾盡無奈~
開卷——
窗凝靜夜沉瀾……
歐陽依夢多日的心情無處釋懷!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在乎我的?」楊鐵只問關心的事。
「你每次來時,我就很欣慰,你不來時我就跟覺在海底一樣!阿螺結婚了,你沒來,那一會好失望!後來聽紫緣說你結婚了,我就掉進了冰庫!」
「在那種時候讓我去找別的女人!四年一直對我冷冰冰的!我快被你折磨死了!」楊鐵緊緊的抱著她。
「一想到你跟我這麼近,在心裡卻說我水性揚花,我能笑出來嗎?」
「是的,笑不出來,那就不笑,也不能哭!現在你也嫌棄我女人多了不是,扯平了好不好!」
「我也是被你逼急了說的!」
「那就不是真嫌我!」楊鐵從心裡笑了出來,看了半天身下的人,輕輕的吻下……
被放開時歐陽依夢歎了口氣說道:「看來我只能做床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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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
不可缺少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