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知道了,你看了我的身子,就一定要對我負責。」他可憐兮兮地看著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要不人家這輩子就被你毀了。」
蘇兜兜只覺得頭皮發麻:「什麼一輩子被我毀了,你不要聳人聽聞好不好?」
「反正我現在沒人要了。」慕容月成功地從眼中擠出了兩滴眼淚。
「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你怎麼會沒人要?」遇到這麼無賴的男人,她真的要抓狂了。
「難道你不知道,除了你知我知,還有天知地知嗎?兜兜,你怎麼可以欺騙上天?」
這個慕容月,連老天都被他搬出來了。
「我…」蘇兜兜被他糾纏的想要發瘋:「這和上天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當然有關係。」慕容月使勁地點著頭。
「有什麼關係?」她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很大的關係。」他認真地指著頭頂,說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可欺人,但絕不可欺天。」
和他說話,只會越說越亂。蘇兜兜狠狠地閉上嘴,不再去接他的話茬。
見蘇兜兜不理他,慕容月的眼珠子又開始轉來轉去,最後,他終於想出了個折中的辦法:「要不,你把身子給我看看,我們兩不相欠,我也不要你負責了。」
「慕容月——」蘇兜兜瞇了眼,牙齒咬得咯咯響,鼻子裡呼呼地喘著粗氣。
「哎,你想通了?」他笑得像隻狐狸:「是對我負責呢,還是脫光了衣服給我看看?」
「你、去、死——」
蘇兜兜握緊了粉拳,兩隻眼睛瞪的溜圓,從牙縫擠出了這三個字——要不是她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她打不過慕容月,她現在已經撲上去和他拼了。
慕容月無視她的憤怒,不怕死地搖頭道:「我可不能死,我要是死了,你不就成寡婦了?」
憤怒到極點,竟是平靜的。蘇兜兜悶哼了幾聲,臉上的表情漸漸淡了下來,她看了看慕容月,從嘴裡吐出三個清晰的字:「神經病。」
「這個詞,你剛剛已經說過了。」慕容月被她罵了,卻一點都不難過,好像還很受用似的。
「你有完沒完啊,那我再告訴你一遍,我喜歡的是南冥夜,不是你。」她強調道。
「可以把南冥夜那傢伙換成我嗎?」他諂媚地笑。
「不可以。」
喜歡的人還能換?蘇兜兜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過他這人就沒個正經,要換成別人和她說這些,她可能早就面紅耳赤了,對於慕容月,她根本無需拿這些話當回事。
「兜兜,你太讓我傷心了。」慕容月捂著心口,一臉痛不欲生的表情,半真半假地說道:「喜歡南冥夜,你會後悔的。」
蘇兜兜不信地瞟了他一眼:「怎麼會?」
他沒有解釋,接著說道:「你信不信,如果我向南冥夜要了你,哪怕你是他的女人,他也會將你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