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丟,今天又有人給你送花啊?」同事艷羨的目光紛紛投向丟丟。
丟丟暗自皺了皺眉頭,又一是大束火紅的玫瑰,紅的有些刺眼,更有些揪心,關鍵是她不知道這送玫瑰的人到底是誰!
淡淡地笑了笑,捧走這一大束玫瑰,鑽進自己的辦公室,開始左翻右看,明知沒有什麼結果,但仍然期望找到些許痕跡。
「嬋副總編,外面有個帥小伙兒找你,那玫瑰是不是他送的啊?」小安探進頭來,笑嘻嘻地說。
帥小伙?丟丟搖了搖頭,她不記得能給自己送玫瑰的男士中有什麼帥小伙啊?
面上淡然一笑,還是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原來冷漠的雙眸一下子變得驚訝起來,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張開。
「你……」
「嬋副總編,我是來向你報道的。」曾軼凡繞過圍攏著他的人群,三步並作兩步向嬋丟丟走了過來,並堵住了丟丟下面的話。
報道?丟丟雖然不解,但看曾軼凡急著衝她眨眼睛,知道這裡面事有蹊蹺,所以不再多說,急忙收回自己驚異的目光,盡力掩飾著自己恢復正常。
嬋丟丟領著曾軼凡進了自己的屋子,關上屋門,這才小聲問道,「曾總,您這是唱的哪出啊?」
「哈哈,哪出也不是,我被我父親流放了,不過,我可以自由選擇被流放的地方,所以我選了這裡,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手下的員工了,幫我編個正常的身份,我不想別人知道我是老闆的兒子……」曾軼凡笑得很釋然,好像這件事是個美差,而他很高興有這樣的結果,從他身上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無奈。
「流放?你犯什麼錯了?很嚴重嗎?」丟丟困惑地咀嚼著這兩個字眼,她不明白,曾軼凡不是老闆的獨子嗎?整個仁天集團的鐵定繼承人,他能犯什麼錯誤,還要被「流放」,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我父親不願讓我一直高高在上,他的意圖是讓我到下面來體驗一下基層的饑苦,而且瞭解一下民意……」曾軼凡很隨意地翻了翻桌上的雜誌,盡量把事情說的淡然。
丟丟還是從他的眉眼中感覺到事情並不像他說的那樣簡單,但是人家是老闆,不想說的事情她更是沒有必要和資格去探聽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