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嬋丟丟,你覺得值得嗎?」君天策推開車門,站到了丟丟的身邊,雖然經過緩衝,但他臉上的怒色依然不能褪去,這丫頭有點太不知輕重了,現在這種魚蚌相爭的局面正是他樂於看到的,而嬋丟丟自以為很高明,殊不知已經上了藍成傑的當。
「有句古話,我想一定聽過,『士為知己者死』,曾軼凡對我有知遇知恩,我就是不為了我的前途著想,也決不能辜負他的欺望,所以,勸慰的話你就別說了,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藍氏的一半業務的,君總,你的胃口不要太大了,共贏不好嗎,何必把別人的路都堵死。」
嬋丟丟說得都是心裡話,但她並沒有期望這番話能打動君天策,她也從來沒有奢望過君天策會有婦人之仁。
「不惜一切代價?哼,難道你真的要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來作這筆交易?」
君天策的面目表情有些猙獰,他想用這些惡毒的語言讓丟丟止步,他不想看到丟丟成為藍成傑的獵物,因為她曾經是上過自己床的女人嗎?還是因為他不想看到藍成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說不清楚。
「怎麼?這種事在你看來覺得很不可思議嗎?哈哈,不會吧,君總,你才在商場裡混嗎?當著我的面,別跟我說,美人計你沒使過?」丟丟臉上現出莫大的諷刺,君天策在她面前裝清純,有點過。
「你……那不一樣,被人陷害和自甘墮落完全是兩碼事。」丟丟問得他說不出話來,君天策只能狡辯。
「不,是一回事,社會就是一個大染缸,不管你是自己跳進去,還是被別人扔進去,結果都是一樣的,都會變得面目全非,認不出原來的樣子。」嬋丟丟冷笑。
她的笑容讓君天策心裡一驚,丟丟變化很大,她身上暗藏了很多半年前不存在的東西,「丟丟,這半年你都去哪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半年……當然能發生很多事,但沒有什麼稀奇的,因為這樣的事每天都在發生,君總,實話和你說,拜你所賜,半年前,我就知道藍成傑是個什麼樣的人,今天我既然肯來再次挑戰他,就有十足的心理準備,我只想和你說一句話,做事給別人留條後路,也是給自己留後路。在商場上,我雖然沒有你有經驗和魄力,但我是女人,我有我的優勢,你明白嗎?」
嬋丟丟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那種豁出去的感覺讓君天策感到很陌生,這是她與半年前丟丟的最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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