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來,曉雪又順利在升上了初二。
開學,曉雪又初選為當學習委員,曉雪不願再當學習委員,因當學習委員,整天要跑老師辦公室交作業,影響學習。班主任批評曉雪,沒有責任心,不積極。英語老師勸曉雪當委員,可以提高曉雪的組織能力,曉雪聽了英語老師的話,曉雪又繼續當學習委員。
後來,班裡又選學科代表,因曉雪的作文,寫的好,又初選為語文學習代表。語文學習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每週在班會上與同學們分享學習語文的心德體會。
劉雷平被選為數代表。雷平的性格比較內向,每次班會上,講學習數學的體會時,總是紅著臉,發言結結巴巴,曉雪每次覺得好沒有面子。常借課外書給他看,他的口才就是提不高。曉雪讓雷平每天晚上對著鏡子,讀課文。曉雪聽雷平的母親說,雷平每天晚上,就像個瘋子,總對著鏡子讀好長時間有書,到初中二年級是時,雷來,站起來,講話流利多了。也不臉紅了。從那後,雷平的母親對曉雪更好了,雷平更曉雪依戀了,一天不見曉雪,就無心學習。
曉雪,幾次收到在寒假相親的那位小伙子的來信,還給曉雪寄來了學習資料。有一次在寄來的書中,給曉雪在書中夾了張在「五泉山」上照片的相片,雷平知道後,痛苦了好幾天。
曉雪,為了不食自己的那「一紙定身」的諾言,也客套地回了幾封信。小伙子從那次相親回去被父親暴打一頓後,他再也沒有相親,便去了蘭州繼續打工。大概也是受曉雪的影響吧,回到單位後,也自學考蘭州大學的夜校。
曉雪的母親因金花的不幸,真的再也沒有托人說親了。曾有幾個好心的媒婆親自跑到裡提親,讓曉雪的父母回絕。
曉雪偶爾煩心一下父母親沒完沒了的爭吵,便畢竟常住在學校裡,只有週六,週日回家。
英語老師對曉雪越來越好,好多老師和同學都誤認為,曉雪和英語老師是姊妹倆,曉雪已和英語老師是無不談。
曉梅出嫁後,曉雪的父親也改行開了個小百貨商店。曉鋒升上初中後,一直不愛學習,便回家幫父親站店去了,父親又在家辦了個小型食品加工廠。加工的食品放在店裡自銷外,還送到鄉下的小店代銷,生意還不錯。
眼紅的鄰居,免不了要在母親跟前,挑唆母親和父親的關係。沒有主見的母親和父親鬧的更凶。
一個週六,曉雪高興地回到村裡,老遠看見莊子邊圍了好多人,曉雪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快速跑回家一看,父親和母親在院子裡打架,母親撕著父親的衣服領子已撕爛了,父親撕著母親的頭髮,曉雪哭著拉了半天也拉不開,曉雪一生氣,哭著喊:「你們打吧,你們不謙丟人就打呀,你們出去看,看有多少人在看你們的笑話,打吧,一個把一個打死算了,也我在這個家裡活夠了,我整天面對你們的打架,一上課,滿腦子都是你們吵架的聲音,你們知道曉鋒為什麼不上學了嗎?都是你們吵架影響的。」曉雪說著,看父母親也沒有休戰的意思,曉雪頭熱說:「你們打,好好打,我用血的教訓,讓你們明白,你們整天吵,對我們的傷害有多大,人家是看咱們碗裡吃的有肉了,穿的比他們光趟了,妒嫉的給人挑撥事非,你們沒有主見,還整天鬧,不嫌毛人顯眼。」曉雪說著自己煽不自己兩個耳光,傷心在爬向井窯口,準備掀起井蓋上的大石板跳下去。
父親手急眼快,急忙跑過來,跪著抱住曉雪說:「娃娃,你這是幹什麼,要死,應當是我死才對,你才十九歲。,正是活人的時候。」父親說著也哭了起來。曉雪看父親比上次為給她轉學的事,哭的還傷心。曉雪站起來,扶起父親,勸低父親別哭了,把父親扶進屋子,給父親倒了杯水,勸了勸父親,父親止住了哭。
曉雪舀了盆水,洗了個毛巾遞給父親,又洗了個毛巾,走出院子,遞給母親,母親看曉雪來勸她,哭的更傷心了,曉雪傷心在整理著母親被父親撕亂的頭髮,心時一陣難過,覺得母親也不容易。曉雪哭著勸:「媽,別哭了,回到屋子躺一會吧,我給咱們做飯。媽,以後別聽那些長舌婆的閒話了,沒有抓住把柄,別和我爹鬧了,你看,我剛回來,莊子邊上偷地圍了好多人,怎麼沒有一個人勸勸你們。
「誰都圍著哩?」母親擦著淚問。
「全都圍著哩,你以為她們都好的恨,聽上她們的話,非把這個家搞散了就好了。」曉雪又洗衣了一下毛巾,給母親。
母親傷心地哭了好久。
曉雪和了些面,把菜摘好,鍋快燒開了時,曉斌與曉鳳放學回來了,母親出走了,曉雪給曉鳳命使了個眼色,讓曉鳳跟上,怕母親想不開,有意外。
曉鳳偷的笑著說:「沒有事,上廁所去了。
「這兩個老傢伙又鬧了,都快抱孫子的人了還鬧了。爹了?」曉斌氣狠狠地說。
「在那個屋子裡,你去看看,找件衣服讓換上。」曉雪小聲說
「還真打大世間了,我去看看,這老傢伙。」曉斌又笑著說。
曉鳳踹了曉斌一腳,瞪著曉斌說:「這二桿子貨,有你這樣說父母的嗎?」
「當大不正,豬,狗都不敬。我這麼說不怎麼了?」曉斌紅著臉說。
「去,去,出去,還謙丟人不夠,一回來就拌嘴,煩死了。」曉雪生氣地說。
曉斌生氣出去走了,曉鳳坐在灶火門燒鍋,曉雪切著面。飯做好,父親只吃了一點,母親一口都沒有吃。
曉雪收拾好家,帶著曉斌,曉鳳寫作業。
週六晚上,曉雪又給自己發面,母親說多放些白面發。曉雪只是舀了一碗白面,舀了兩碗紅面。
第二天,吃完中午飯,曉雪給自己烙餅,母親勸曉雪說:「把麵餅擀小一點,少烙幾個,吃完了,我再給你烙好,讓曉鋒給你送到學校去。「曉雪聽著母親的話,很感動,流著淚說:「媽,我上學走了,你再別我和爹鬧了,外面人的話是不能聽的。你的身子不好,不能生,你們這樣,我姐姐也是放心不下。」
「快烙好去吧,別遲到了。等再有錢,給你買個車子,你也不用住校了,老在你英語老師那吃,也不好。人家也是快要結婚的了人,完了請來,我給包餃子吃。」母親溫和在說著。
曉雪含淚烙好餅,又勸了母親幾句,匆匆忙忙趕到學校,教室裡已來了好多同學。
曉雪剛坐穩,自習鈴聲響了。雷平假裝問英語,在紙上寫到: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才來,你又哭過了。曉雪忙寫到:沒有事,完了再給你說,快去學習,小心班主任看見處理你……
同桌也看出來曉雪哭過了也寫了個紙條:姐姐,怎麼了?聽妹妹一句話,不要把家裡的情緒來到學校來,這樣不好,請,笑納……
曉雪扭頭笑了笑了說:「謝謝!沒有事,有點感冒。」
晚上,雪曉,躺在宿舍裡,一直在想著父母打架的事,也回味著也臨走時,母親給她說的話,從曉雪記事起,這是母親給她說的最溫柔的一次話。曉雪閉上眼睛,抱著被子,感覺到是睡在母親的懷裡,幸福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