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搖了搖頭,道:「少爺!算我求你了!你就放了我朋友吧!我會一輩子感激你的。」
列西怒哼一聲,道:「哼!他必須死!我做事從來不留後患的。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讓開,那你就陪他一起死吧!」
「鐵牛!你離開吧!我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我不會有事的,我能安全離開了。」邪乘風道。
「我幫你!並不是讓你欠我的人情!而是我做人的原則問題,怎麼說我們曾經也是隊友是兄弟。我能在一旁看著嗎?我的良心是不允許這樣的。就算明知道我會死,我也會毫不猶豫幫你的。做人就得無愧於天地。」鐵牛道。
「這是你的事情,我可不管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要是你有危險,我可不會救你。」邪乘風說道。
鐵牛點了點頭,道:「如果我成為你的累贅,那我甘願一死!你別多說了,我不會離開的,留著力氣殺敵吧!」
「三!鐵人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反正你的命也是我救回來的,現在就還給我吧!殺!把他倆都殺了。」列西說道。
列西一聲令下,士兵紛紛搶先攻擊而上,要是能殺一個。就加官進爵,有錢有權了,為這就算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
鐵牛揮動著他那沙包大的拳頭,衝殺上來的士兵,被他一拳轟的腦漿迸裂,鮮血噴流,死相何其淒慘。
邪乘風現在是一拳必殺,拳頭轟擊在士兵的腹部或是胸口上,稍稍一鈍,使出拳暗勁,震碎士兵全身的經脈而亡。
士兵一個個的在倒下,不一會兒,湧出的鮮血向著街道低窪處流去,鮮血越流越遠,一直流到南門口了。
在邪乘風和鐵牛的殺戮下,士兵已死了近一半了。
邪乘風的雙眼,此刻是已經變成血紅色的了,他殺紅眼了。
邪乘風在士兵中穿梭著,擋著必死!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和褲子,殺意和殺氣在他的雙眼中盡顯無疑。
士兵們在看到自己的同伴極速減少,他們也開始意識到,如果這樣下去的話,早晚會被他倆給殺光了。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士兵擺脫了利益的誘惑。一個個的都開始後退了,心裡剛燃起的鬥志也熄滅了。
列西和西蒙都駭然!這才半柱香不到的時間,一兩百個人的,此刻就剩下五六十個,其他的全被無情的抹殺了。
街道上是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整條街道都被鮮血給染成了紅色,在烈日的照耀下,散發出陣陣血腥味。
「西蒙叔叔!這些士兵太弱了,根本就承受不住他們的一拳,看來我們得另想辦法了。」列西說道。
西蒙點了點頭,道:「都是這鐵人惹的,要不是他的話。邪乘風這小子恐怕早就撐不住了,現在只能調弓箭隊來了。」
列西突然驚喜道:「對!把弓箭隊調過了,他們就死定了!插翅也難飛!嘿嘿……」
「都給我上!後退者死!只要能傷到他倆其中任何一個的,就賞一千金幣!」西蒙突然大吼道。
聽到這命令,士兵們都猶豫了。上去殺的話肯定是死的,要是不去的話,有可能真的被軍法處死。
「啊!」
突然,一聲慘叫傳出,後面的一個士兵竟然被槍貫穿了胸膛,倒在血泊中,而出槍之人正是西蒙。
「你們都看到了吧!這就是後退的下場,如果你們不想死的話,那就給我殺了他倆。」西蒙說道。
西蒙才不在乎這些士兵的死活呢?他在乎的只是勝敗。不會在意勝敗的過程,也不過管付出多大的代價,只有能勝就好。
在生死的威逼之下,士兵們只能向前了,一個個都豁出了生命,再次向著邪乘風和鐵牛殺來。
面對這些不要命的士兵,鐵牛變得謹慎起來了。邪乘風已經是殺紅眼了,因此,現在他的眼中就剩下殺戮了。
邪乘風如同一地獄來的血魔一樣,一拳拳的揮動著。一些士兵們用自己手中的兵器抵擋著,一些向著邪乘風劈砍著。
兵器不足以抵擋住邪乘風拳頭中的暗勁,一拳下來兵器就彎曲了,人也被拳暗勁擊中震飛出去了。
突然,一個士兵高興的大吼著「我擊中他了!我擊中他了!他背部中了我一刀,都流血了。」
背部中了一刀的邪乘風,面部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突然猛的一步踏出,一把就捏住了正在高興的這士兵的頸脖子,手臂用勁一扭。
「卡嚓!」
這人的頸脖子就斷裂了,隨手一甩,就砸在衝上來的士兵們,頓時他們就失去重心倒落在地面。
「啊!敢傷我身體!全部被都得死!」邪乘風突然發出一聲怒吼。
邪乘風突然在原地消失了,接著就看到士兵一個個的口土鮮血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面,也就一命嗚呼了。
這種拳拳到肉,痛快淋漓的殺感的催動下,邪乘風的實力不由自主的發揮到了極點,剩下的這五六十個士兵,有一大半都死在他的拳頭下。
列西和西蒙被震撼到了,他倆四處掃視一眼,發現就剩下他倆兩人了,已沒一個可用之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