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看你這樣子,顯然是沒找到。沒找到!也不用太擔心了,他已經對我們構不成威脅了。」赫斯說道。
「沒親眼看到他的屍體,我這心裡始終有些不放心!」馬文說道。
赫斯點了點頭,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現在他下落不明,這是讓人有些不放心的。如果你實在是放心不下,就讓人出去到處打探,派人守著魔城的個個要道,如果他沒死的話,我相信他一定會出來的。」
馬文點了點頭,道:「現在也只能這樣辦了,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了。師兄!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
「謝謝我!有什麼好謝的,這可都是宗主交代的。現在這裡沒我什麼事情了,我也該回去了。」赫斯說道。
「師兄!你這就要回去,不多呆兩天嗎?我也還犒勞一下師兄啊!」馬文說道。
赫斯搖了搖頭,道:「不了!我得趕緊的回天青山去,最近感覺到我要突破二階進入三階了,不能再耽擱了。」
「哦!如此就恭喜師兄了。那我就不留你了,祝師兄早日突破進入三階大斗師境界。」馬文說道。
赫斯露出一笑容,道:「謝謝師弟!我走了!如果有什麼情況的話,你就發信號,會有宗內的人過來幫助你的。」
馬文看著赫斯離去的背影,感歎道:「大斗師境界啊!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達到,真希望能快點達到。」
正時分,東邊森林盡頭崖邊的巨樹內,任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將邪乘風慢慢的放在床上。
道:「真累啊!這小子竟然趁我給他疏通經脈的時候,吸走我功力,要不是我及早察覺,恐怕要被他吸乾了。小姐,我都說這小子不是什麼善類了,你還救他。」
「任爺爺,你不是在騙我吧!他都昏死過去了,怎麼吸走你的功力呢?而且你功力高深,有那麼容易被吸走嗎?」白衣少女道。
「正因如此,我才說這小子不是善類嗎?竟然修煉如此霸道的功法,我看他早晚會被這功法給反噬的。」任老道。
白衣少女露出一微笑,道:「任爺爺!辛苦你了!要是沒有你的話,他可能就真的成為廢人了。謝謝你!」
任老微笑道:「丫頭,跟任爺爺還客氣什麼?這小子碰到你,算是他的造化。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這個不好說!他的傷雖然是穩定了,但是他傷得實在太重了,而且失血過多,沒半個月怕是醒不過來。」
任老搖了搖頭,道:「不見得!小姐!你別忘了!這小子的體質異於常人,而且他還吸收了我一些功力,他外傷你看到沒有正在復原,反正這小子就是個怪胎,說不定幾天他就能醒過來了。我希望他越快醒過來越好!」
白衣少女仔細的看了看邪乘風,點頭道:「我也希望他如任爺爺你說的這樣,幾天就能醒過來。呵呵……」
「不知道這小子幾世修煉的福,能得到小姐你的救治!小姐!你忙活一上午了,也累了,去休息吧!我看著他。」任老道。
白衣少女點了點頭,道:「任爺爺!你一說我還真有點累了,那我去休息了。如果有什麼情況,就叫醒我。」
任老點了點頭,道:「嗯,小姐!你就安心的睡吧!這小子變態著呢?不會有什麼壞情況的。」
任老坐在床邊,在看到白衣少女熟睡後。他瞟了眼邪乘風,道:「小子你應該不會有事吧!老頭我也休息下。」
轉眼,一天過去了,邪乘風還沒有醒過來,這倒把任老和累壞了,他每隔兩個時辰就給邪乘風推血活脈。
白衣少女每給四個時辰,就給邪乘風吃一顆恢復元氣的元氣丹藥。他倆對邪乘風的照料,可以說是無微不至。
「小姐!他的經脈已經完全的通暢了,頭部的淤血一散了,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給他推血活脈了。這兩天來我可真的累壞了!我伺候我老爸的時候都沒這樣過,真是便宜這小子了。」任老說道。
「呵呵……我知道推血活脈很廢心神。為了救他,讓任爺爺你勞累了,真是對不起!」白衣少女道。
任老笑了笑,道:「呃!我只不過是發發牢騷而已,小姐!你又何必當真呢?」
突然,躺在床上的邪乘風猛地坐了起來,嚇了白衣少女一大跳。
看到白衣少女被嚇得煞白的臉蛋,本就對邪乘風一肚子氣的任老,在這刻爆發出來了。
任老大喝道:「小子,你醒了就醒了嘛,就不能慢慢的起來嗎?非得猛的坐起來嗎?看把我們家小姐嚇的,我真想給你兩拳。」
白衣少女定了定神,露出一微笑,道:「任爺爺!這也不能怪他,只能怪我自己膽子小。」
邪乘風轉過頭看著白衣少女,道:「是你!美女煉藥師!是你救了我!」
「小子,別盯著我們家小姐看。不錯!就是我們家小姐救了你,不然你早死了。」任老大聲的說道。
邪乘風沒有理會任老,看著白雲少女,道:「謝謝你救了我,不知小姐芳名,以後我會報答你的救命之恩的。」
「呵呵……我就冰涵。至於報答我,那就不必了,救死扶傷是本就醫者的本份。」冰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