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後,文夕被祁亞倫帶走,卻聽到了一個讓她心驚卻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的故事,而她的家人們則被祁亞倫交待給留在了教堂的季雲招待。
所謂的招待就是把他們帶往酒店,談判而已。
「季先生,我們要見夕夕。」杜靳臣對同樣是一副風流公子模樣,但比他小上那麼十多二十歲的季雲說道。
季雲笑著婉拒:「杜總請稍安勿躁,您也結過婚,應該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這時候新郎新娘自然是要獨自相處,我們怎麼好去打擾呢,您說對吧?」
信你才怪,杜靳臣肚子裡匪幫道。
「我們答應祁亞倫的事情自然會做到,明天就會回去了,但是,在這之前,我們想再見一見夕夕。」文歡心裡著急,卻也只能盡量讓自己好好跟季雲交涉。
裴宇言默不作聲的坐著,他在想祁亞倫,看向他的眼神總是不對勁,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有過些什麼接觸,但總覺得有些不安。
如今文夕在祁亞倫的手裡,裴宇言擔心文夕會不會有什麼事情,雖然那個人說過會照顧好文夕,但這裡面似乎有些其他的意思。
「伯母,祈吩咐我好好招待各位,本來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是人之常情,理應答應,但是,您也知道,祈帶文夕去見他家人了,一時半會的我也聯繫不上他。所以,晚輩也只能說聲抱歉了。」季雲真誠的說,對於這位跟文夕一樣的長輩,季雲倒是真的很客氣,說的話也很有誠意,不過,說祁亞倫帶文夕去見家人,聯繫不上他,倒是騙人的。
季雲也只能在心裡偷偷說不好意思了,畢竟是兄弟比較重要。
「真的沒有辦法嗎?」文歡有些不相信,卻也無奈。
季雲認真的搖頭:「晚輩真的無能為力。」
「在做到答應的事情之前都無法見她嗎?」裴宇言終於出聲了,這是祁亞倫跟他們交換的條件,沒有做到那件事之前,不能見文夕。
「恐怕是的。」季雲不知道他們之間有過什麼約定,不過祈說過,在他沒有答應讓文夕跟她家人見面之前,都不能讓他們相見。
裴宇言漠然不語。
「那打個電話給她總可以吧?」付小雅實在是很沒耐性了,過了今晚,他們就要回國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文夕,不管怎樣,今天一定要跟文夕再說些什麼。
文夕就是一個孩子,還什麼都不知道,嫁人了也不可能一下長大,小雅看了看文歡,知道她心裡比誰都著急。
「抱歉了,我剛才也說了,聯繫不上他們。」季雲還是拒絕了。
「可惡,該死的、、、、」安慧跟小雅立即就開罵了。
文歡搖頭:「算了,實在不行,就不要為難季先生了。」
「但是,季先生,如果可以,請你幫忙關照一下夕夕好嗎?告訴她,不要擔心,要快樂。」文歡懇求的說,她知道季雲肯定跟祁亞倫的關係很好,起碼能做到這些的。
「沒問題,」季雲認真點頭答應,「您不說我也會的。」
第二日一早,裴宇言跟文歡一行就失望的離開了倫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