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一個並不宏大的教堂前面,這裡的位置也比較偏僻,文夕坐在車上,祁亞倫率先下車。
「出來吧。」祁亞倫為文夕打開了車門。
文夕小心的扯著婚紗的下擺,不讓它被車門弄壞、弄髒,既然是無法逃避的婚禮,那麼她一定要漂漂亮亮的出現。
雖然聽說媽咪她們做過落跑新娘,但是,據說那時候她們是準備了好久,而且還有姑奶奶幫忙。如今,她雖然有心效仿,卻無力做出同樣的舉動啊。
出了車門,文夕發現這裡沒有其他什麼人,有的只是一群保鏢模樣的人,見祁亞倫出現,都恭恭敬敬的行禮。
教堂就在那看上去很高的階梯上,要上去,只能爬上那一級級的階梯。
眼睛所見,每隔不遠的地方就有人守著,他們走過的地方,都有人低頭行禮。
顯然,都是祁亞倫的手下了。
個個都是一副全副警惕的模樣,想來是怕發生危險吧,上次的爆炸事情讓所有人都不敢再掉以輕心。
「這裡是我們要結婚的教堂?」文夕不禁有些納悶,這房子看上去老倒是挺老的,但總感覺有點怪怪的,這麼多人,車子卻沒見,不知道是開到哪去停了。
而且這裡好像四周都沒房子,孤孤單單的一座教堂而已。
文夕覺得很奇怪,有教堂會建在這種地方的嗎?
祁亞倫點頭,伸出手遞給文夕,示意她拉著。
然後兩人開始攀爬階梯。
祁亞倫一步步,走得很穩很輕鬆,可苦了文夕了,爬階梯本來一件累人的事情,加上穿著長長的婚紗,要把下擺小心的提起來,不讓它沾地弄髒,還踩著一雙高跟鞋。
沒多久,文夕就累得氣喘吁吁了。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先?」文夕可憐兮兮的喘著氣問祁亞倫,她真的快不行了,這婚紗跟鞋子都特別的礙事。
祁亞倫看了看文夕,突然一彎腰,將文夕打橫抱了起來。
沒有準備的文夕嚇得趕緊用手緊抱祁亞倫的脖子,生怕摔了下去。
「抱這麼緊想勒死我?」祁亞倫不悅的聲音響起,文夕趕緊將手鬆開。
可是,一放手,祁亞倫正上階梯,一種暈眩的感覺傳來,文夕又慌忙摟著祁亞倫的脖子。
勒死他?她倒想,可是,她沒那個膽子,而且,現在勒死他,她自己也跟著倒霉啊。文夕想著。
祁亞倫一步步向上走,文夕都沒有注意到已經快到教堂的門口了,只發覺祁亞倫突然停下了腳步,站著一動不動。
「咦,怎麼不走了?」文夕不解的微微抬頭看著祁亞倫問,這惡魔怎麼停住不走了?難道是因為階梯走完了,所以不想再抱著她走了?
文夕暗想:最好不是啦,她穿成這樣,實在不適合在外面走路。
還未等到祁亞倫的回答,「夕夕?」一個略帶遲疑的聲音響起在不遠處響起,聽起來挺熟悉的。
文夕疑惑的轉頭,看向前方,頓時又驚又喜,百感交集,禁不住熱淚盈眶。
「真的是夕夕!」驚喜的聲音此起彼伏,顯示同樣激動不已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