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晉祥早早把一切收拾好,和好面切好菜才上班去。吃午飯時,晉祥道:「爸媽,天也涼了,你們兩頭跑挺累的,反正家寶和咱們一樣,一天吃三頓飯,我招呼她就行,你們就不用專門來伺候她了。」
方母不好意思道:「不行,這怎麼行!反正兩邊離得又不遠,溜溜躂達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在家也是呆坐著,在哪不也得吃這三頓飯,沒事,你別管了!」說完不放心的看看他,「你沒和家寶說吧?都怪你爸什麼都想管!」
晉祥苦笑一下輕聲道:「不用我說,才屁點大個家又不關門,她都聽到了!這就是她的意思!她說你們年齡大了,別再把你們累著,就不麻煩你們了!」
方母馬上道:「我們會來的,你好好上班吧!」
接下來方滿堂夫妻每天十點多來了就是看電視,要不就是過去逗逗小孫女。尿布是不用洗了,就連飯菜晉祥也會在走之前準備個差不多。
這樣的日子一直堅持到孩子出生的第二十二天晚上,也就是晉祥父母來伺候月子的第十五天晚上。
這天晚飯後,方父邊看電視,邊問兒子,「孩子滿月你準備怎麼過?」
晉祥看看他道:「還早點吧!我們沒計劃請外人來,我想到時候去飯店訂上兩桌,都是自己人忙了一個月,吃一頓意思一下算了。」
方滿堂不悅的看著他,問道:「在家不行嗎?在家擠一擠不就擺下了。又不是外人,幹嘛非要去飯店?」
晉祥沒當回事地說:「家本來就不大,客廳擠一擠擺上一桌,可那一桌往哪裡擺?臥室家寶和孩子呆著。不能把她們擠的沒地方吧。再說裡面傢俱擺的滿滿的。哪有地方?」
「你們住的是金鑾殿啊?又不是外人,她娘家人到臥室擠一擠吃頓飯怎麼了?自己家女兒,哪有那麼多講究?」方滿堂頓時生氣了,聲音也高了八度。
晉祥也火了,他怎麼總是這麼不近人情,「你也不想想,這坐月子能和平時一樣嗎?那屋裡能留人嗎?再說,傢俱擺得滿滿的又鋪著地毯,一頓飯下來,地毯還不活了泥。」
「你不會把地毯捲了,人不是活的嗎?你還真把這兒當成金鑾殿不能動了。我就不信這個邪,擺上就怎麼了?」方滿堂越說越生氣,用他那超級大嗓門訓斥道。
「你說得輕巧,卷地毯,我沒你那麼有本事,一句話想卷就捲了。傢俱都在上面擺著呢。因為過個滿月,我還得把家弄成四不像。
算了,不就是個破滿月,不過行了吧?因為這事也值得生回氣?」晉祥也惱羞成怒的高聲道。
「行了,這不是商量嗎?看看你們,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方母看看像鬥雞似的一對父子,連忙出來打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