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豪華車拉著何秋月去海南的曹碩,大的有不到四個月。歷經三個多月兩人世界甜蜜生活。身體素質極好,體內赫爾蒙含量極高的何秋月,對夜生活如饑似渴,如狼似虎般的生理需求,讓曹碩在精神上有極大滿足。
現在的曹碩,整天只想著和秋月間的那一件事,和在皇城時的那個生龍活虎的曹碩,判若兩人!真乃,色是刮骨鋼刀……
剛剛親眼見到愛妻被帶到警車的曹碩,拖著嚴重透支體能的身體,擠在侯車大廳長條靠椅上,發出悶雷般鼾聲睡去。他太睏了,他太疲憊了,整個人癱軟在長椅上,像似在希夢思上一般在酣暢淋漓睡眠……
曹碩自已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夢裡稀奇古怪的事把他鬧醒。原來是車站執班警察在叫他。曹碩卻發現,自己的行囊不知道被哪位好心大哥大姐給收走,身上僅剩下兜裡常用的行車證、駕駛證、身份證,還有幾塊硬幣。
此刻的曹碩確實懵了,傻了,他知道沒有錢寸步難行。心火旺,腎虛虧的曹碩,只覺得眼前一片灰朦矇地便暈倒在候車大廳條椅上。
路警將曹碩抬到警務室,找來醫療室執班醫生。經檢查無大奈,一時腦缺血所至暈厥。給補些液體營養,年輕氣旺的曹碩,清醒過來。
曹碩微睜雙目,見正牆上有警徽圖像。
他機靈靈打個寒噤坐起來問道:「同志,我違反哪條規定了把我弄到這裡來?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執警告訴他:「小伙子啊,是北方人吧,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是你暈倒在候車室被抬到這來的,我們也不知道你是為什麼?能說說嗎?到底遇到哪些不開心的事兒,才把你急成這樣?」
曹碩心裡那些不光彩事兒,不好說出囗,想了想選幾句簡練謊言,低低的聲音說道:「我是東北人,在北京打工。又隨老闆來海南三個月,老闆有急事坐飛機回了北京。我在這裡有些收尾的事要辦。
今天這裡事才做完,我到這是準備乘火車回北京。可是我的隨身物品,還有銀聯卡、現金,剛才在候車室睡著了。醒來後發現,行囊不見了,同志,一定幫我找到。我的手機也在那個兜子裡。」
鐵路執警:「叫什麼名字,把聯繫地址、及失遺物品詳細登計一下吧。小伙子啊,這裡流動人員太多,找到的希望不大。不過,我們會盡力的。一旦有了線索,我們會通知你。」
曹碩把地址寫成榆林市的盛世鄉的雙龍堡村,姓名寫的是姐姐曹月。然後問道:「同志,能借用一下這裡的電話嗎?我給親屬打一下電話求援?」
執勤警察點點頭說:「可以的,不過,時間不要太常。影響打進來求救或指示電話。想好後再撥。」
曹碩想了很多,直接找丁香花,不可以,那是個大忙人,不知道現在她能否演出?她不一定有時間。找莊敏?不行,她也不知道酒店裡詳情。又不能直接找荷花,那簡直是找死。找個中間人先給透個風吧。
只從過春節後,只給荷花打過一次電話,再也沒和她聯繫過。只給莊敏打過一次電話,沒說上兩句,又被何秋月奪過去。
曹碩想到為人和善的桃花來,依丈這幾人的號碼單在行車證中夾著,沒有被竊。撥通了桃花電話:「唉,是大姐吧?我是曹碩,我想回家……往下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桃花聽到是曹碩的聲音,桃花也是從丁香花和杏花的電話中得知,曹碩和他的上司何秋月去了海南,以合法夫妻身份在那座開放城市過生活。
今天聽到曹碩聲音顫抖說不下去,桃花猜測到,一定是發生了哪些不測才找的自己,否則,曹碩從來不和自己聯繫的,桃花問道:「曹碩,你說話呀,到底怎麼了哇?哭啥呀?你不說話我知道你要做什麼嗎?」
曹碩把三個月到現在的事簡要說一下,最後說:「大姐,求您和春荷說說,讓她寬恕我這個罪人,別懲罰我,不求她和好,只求別報復。」
「曹碩,我比你早出北京兩天呢,我在南方一家服裝廠做設計,你可以找香姐說嗎。另外,春荷已經在警校學習,結業後是一名警官。她不會計較你那些與她無關的事的。」
「大姐,能給我寄點錢來嗎?我回去一定還您。」
「說個帳號吧,想用多少?說個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