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姑娘:丁香花   為保護丁香花,荷花粗心大意,惹來牢獄之災 第135回:杏花母女初會黎陽
    丁香花告別了鄭新路、文姬、王虹三人,回到宿舍。芳芳告訴她說:「丁姐,剛才春紅和一位叫齊春杏的姑娘,還有一位中年女人,春紅叫她夏老師。三人去了董事長房間。說是拜見董事長。

    春紅說要你回來也馬上去九層。那位叫齊春杏的姑娘,是開著一輛麵包車來的。帶來一些土特產,還有你家阿姨捎來的東西。」

    丁香花來到董事長接待室,和夏淪娜老師抱在一起。丁香花不顧杏花和黎陽女士在場,顫抖聲音問候著。最後還是抽泣的哭出聲來。

    來北京十個月,未曾落過淚的丁香花,在她老師、老鄉、親人面前把三百多天,在外面的艱辛與委屈的淚水,一洩乾淨。放開老師看著老師說道:「夏阿姨,我對不住您。荷花年少,我這個做姐姐的沒有帶好。香兒不求阿姨原諒。」

    夏淪娜老師拽著丁香花手說:「香兒,坐下說話。荷花的事怎能怪你呢?和董事長正說著呢,香兒,千萬別自責。」

    黎陽女士笑著和幾位說道:「都坐下吧,杏花母女倆剛到,春紅回前堂忙你的去吧,晚上你再和杏花攀談。她得在荷花這裡住。春紅啊,下班就過來。

    小師妹你的時間就是財富,我不多佔用你的時間。是想告訴一下,昨天我的北段分局之行的結果。正好,淪娜妹子和杏花都在,一起聽聽吧。」

    昨天下午,黎陽女士打車去了北段公安分局,呂山正在值班。黎陽的出租車剛停穩,呂山便走上前去給拉開車門。並笑著說道:「陽陽,你到底還是來了。信不過我是不是?道上堵車嚴重,幹嗎非親自跑一趟呢?」

    「小山子啊,我今天都四天沒見到我閨女了,跑一趟也不專為看你的。你就別自做多情了。我不親眼看一看,我不放心。

    當然,你這位當舅舅的我是信得過的。可是荷花在我心裡位置,你知道嗎小山子啊,現在比我自己的生命都重要。小山子,你能理解嗎?」

    「陽陽,你的心情可以理解。我是說,你的年齡已經不年輕了。雖然長著一副明星臉,但是,歲月的蒼桑,已經讓你不可能和她們去比擬的。上次你從這裡走後,有幾個小女孩和小男孩兒,還有幾位年歲大的同事們都說:『喂!呂頭,剛才那位女士怎麼那麼象演員劉亦菲呀?』

    陽陽你看,別人也是這樣去看你的。我告訴大家說:別瞎猜胡琢磨,她是我的中學同學,叫黎陽。都四十七八的人了,什麼劉亦菲王亦菲的。亂彈琴!」

    「小山子,以後不可以說我都四十七八了。我怕進入半百時的煩躁,我更怕好年華就這樣快的在我身上溜走。」

    「陽陽,歲月不饒人是指所有人的。你不覺得你在性格上有所變化嗎?你陽陽啥時侯關心下一代有這種心情?自己應該知道,你的心已經和你的軀體開始不匹配了嗎?所以你才這樣心疼荷花。」

    「小山子啊,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安排的嗎?」

    「現在我就說給你聽,陽陽,你別心急。喝點水,我慢慢地說給你聽。

    我記得是初十那天,刑訓組拿來一份單子,我發現又要收審荷花。沒辦法,有人已經申訴嚴懲殺人兇手,儘管荷花是在過失中傷人至死,也算殺人犯罪。人是被接來了,我通知去掉手銬。陽陽,你都猜想不到這丫頭怎麼說?荷花大聲說:『還是帶上吧,打開手銬我再跑掉怎麼辦?』

    我們刑大隊笑著說:『我還真要看看你是怎麼跑的,打開。讓她跑一個我看看,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刑大隊李頭給她打開了手銬。

    小荷花笑著說:『你們不許開槍,我跑一個給你們看看,到門外算我成功,我再回來。本姑娘不跑,跑掉了我乾娘會急瘋的。看好啊,上眼吧。』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荷花一縱身,大家只看到一道灰線影子,荷花從門口走回來說:『對不起,嚇著諸位了?來吧再帶上吧。』

    我把荷花抓到懷裡說:「孩子啊,我是你乾娘的表哥也是你大舅。別固執了,咱不帶它,你真能跑的話,大舅替你頂罪。聽話,坐那邊去。問你啥你說啥,別耍小孩子氣了好嗎?憑你的好身手,以後留在大舅身邊做一名刑警吧。給國家效力怎樣?」

    陽陽,這個倔丫頭說出一句話,在場的人,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荷花抬頭看著我說道:『大舅,殺人償命,欠債還錢。我還能活著出去嗎?不該償命嗎?別哄我了,我不怕死,誰讓我把人家打傷至死了呢。我希望給我個痛快的,別讓我活遭罪,這就是對本姑娘的照顧了。大舅,別瞞我了,我知道該是死罪。』

    李隊告訴荷花說:『小姑娘,別悲觀,呂局說的是真話,過幾天跟你李大舅我一起破案吧,讓你呂舅給你上幾天課,懂得一名警察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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